“是嗎?還是你不想承認,其實她還是喜歡一池君,想要和他在一起,如果你消失了,那麼威娜就可以永遠和一池在一起,忘掉你!你以為威娜的孩子打掉了自己不恨你麼,你真是太天真了,女人的心可是最惡毒的。”鬆一堂拉起我朝著樓上走去,我掙紮的跟著他身後,被他拖到了一間大房間,看上去是他的房間。
我被重重的推到在地。
鬆一堂扯開自己的衣服,就在我的麵前脫了起來。
“我想知道一池君看到你和我上床之後,會是什麼表情呢?嗬嗬,一定很刺激對吧,青藍。”
我驚恐的看著他慢條斯理的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骨幹的胸膛,漂亮的鎖骨閃著耀眼的光芒,現在是白天,我看著他來到衣櫃前,從裏麵拿出一個攝像機。
心慌和寒意開始籠罩著我,如果真有什麼事情我該怎麼辦,或者跳樓吧。
冷冽的笑容浮出,我慢慢的站起身子,看著鬆一堂優雅的打開攝影機,慢慢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他近乎變態的捕捉我每一個動作和表情,最後我緊緊靠著窗戶,抵在床邊,他肯定想不到我會跳樓,雖然有兩層樓那麼高,可是我心意已決。
“知道嗎?我很佩服你,聽說,你一直都在追求著一池,要結婚了吧?”鬆一堂不緊不慢的說,撅起我的下顎,看著我的眼眸,很是陶醉。
“對,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淡淡的說,沒有恐懼。
“還真是能忍,不哭也不鬧麼?要是你哭出來,我可能會放你呢?”鬆一堂邪惡的舔了一下我的臉。
我踢了他一腳,被他躲開了。
“你會後悔的!"我咬牙切齒的說。
“哈哈在我的人生中,沒有這個字,從未有過!”一堂將攝像機扔在床上,轉身就將我壓在窗邊,我和他開始糾纏起來,幾乎扭打起來,或許我根本沒有什麼會逃出去的幾率,但是我不想什麼也不做的任他處置。
結果,我就是甩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十分的響亮。
這下,他真的生氣了,看到他的反應,我都害怕的絕望,一池救不了我了,我還沒有說我多麼喜歡他,在我追尋他的日子裏麵,我有多在乎他,我想聽他再說一次又多麼的喜歡我。
那麼我的期許就有了回報,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既然我們都在乎這對方,愛上了對方,為什麼老是得不到美好的結局,我是天真,是沒用,可是我從未想過放棄,盡管我有時候失去了信心,可是我依然堅持著愛一池的心意,如此而已,我再也無法釋懷了吧。
所有的所有,就像一場美夢,然而我會隻能結束這個美好的夢。
完美的虛像,我的人生。
“再見,一池君。”我吐出最後一句,用身子撞擊著本已經剛才用手偷偷打開的把守,就整個人騰空一躍。
我看見了一群大鳥飛過,它們被嚇壞了吧,多麼完美的拋物線,就像流星劃過天際一般,隻是短暫一瞬間的美感,持續的眼淚沒有辦法控製,一直以來的委屈和幸福,我已經很滿足了,因為我已經得到了不是麼,我聽見骨骼破碎的聲音,那壓榨著我全身的血液,開始毫無阻力的迸射出來,嗡嗡的持續回音,一直在我的耳邊回放,已經無法停止了,我也已經無法動彈了。
天空依舊燦爛,笑容依舊清晰。
“你喜歡的隻是我的外表。”一池君說。
“如果你想,我可以做你想做的人。”一池君說。
“是不是想吻我?”一池君說。
不要了,不要再繼續了,還是就這樣一直保存著美好的記憶吧,夢裏也可以哭,還是我已經進入了地獄。
“想不想嫁給我?”
我想啊,我一直想,你會不會真的跟威娜結婚,你會不會就這樣忘記了,當我死了,你也會忘記我吧,我們就像從未認識過一樣,好可悲,我真的好可悲。
"快點!"一個男人的聲音。
不是已經死了麼,為什麼還能聽見,為什麼還不放過我,我整個人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熱熱的呢,似乎是哪裏出血了,好多好多。
在逐漸的流失,逐漸的虛弱,我已經沒力氣了,快連想的力氣都沒有。
“她已經不行了!"一個人說。
“你開什麼玩笑!”在爭執的聲音。
“失血過多,快流光了。”
“沒有心跳!沒有心跳!”
“滾開!”
一直持續的在顫抖,為什麼不讓我走,到底要怎麼樣,我在一瞬間的猛的睜開了眼睛,看著一切的白燈光,將我瞳孔收縮起來。
“青藍,不許你死,不許你死!”好熟悉的聲音,眼淚都掉在我的臉上了,有感覺了。
“快去血庫取血!!快!”
全身不能動彈,似乎沒有知覺了一樣,是的,我一輩子都要做輪椅了,因為我的腿摔斷了,不能懂了,我是個殘疾,一輩子都在輪椅是哪個渡過。
可是抱著我的人,始終沒有放手,一池的愛將我活下去了。
他的人生當中第一次情緒大發起來,聽行海說,一池君差點殺掉了所有人,他發瘋了一般,我以為在開玩笑,看到一池君的雙手,本是那唯美那修長的手,變得傷痕累累。
“沒事了,不要哭。”一池君擦去我眼角的淚水,動作如此溫柔,仿佛我一碰就會碎的感覺。
後來,鬆一堂不再出現了,一池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威娜也是,就像永遠消失了一樣,沒有出現過。
我和一池君結婚了,雖然我的腿廢了,可是我得到了一池的真愛,他依舊每日忙碌,我參加複建的活動,在幼兒園當老師,我喜歡孩子,一直都喜歡,一池也答應了我很多的要求。
看著孩子們在我眼前跑來跑去,我覺得好開心也很欣慰,那些五顏六色氣球在舞動著,開業的幼兒園是一池出錢辦的,來的人很多。
突然我看到了一閃而過的身影,如果沒有錯,那就是鬆一堂和威娜。
那虔誠的笑意,已經解釋了一切,是的,一切都結束了,然而一切也重新開始了。
大結局(a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