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渺小過去與回憶 第一百三十章開槍後的支離破碎。

鬆一堂開懷的大笑起來,俊臉都扭曲了,我哆嗦的握緊手槍,似乎感覺很重,我真的會開槍,真的會,耳邊聽不見任何的聲音,隻有一池那冷冽的眼神和微微抽動的嘴唇,似乎在說著什麼。

“不要傷害一池,我真的會開槍。”我慢慢的靠近,微風吹亂了我的頭發,視線在那一刻已經容不下其他的人,隻有一池。

我被自己深深的愛意給震撼了,我愛一池,滲入骨子裏麵的愛。

從我來到日本,我的夢想和一池是等同的,他說的很對,我們是同一種人,彼此了解,務虛太多的言語,跟著感覺走,就好,我也能做到。

“敢嗎?”鬆一堂的匕首在片刻有些遲疑,他看著我如此堅定不是開玩笑。

“你要是殺了一池,我會殺了你!”我字字鏗鏘有力,眼神突然絕望起來,無所謂,我會這樣做的。

一池在那一刻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動手!”鬆一堂將匕首貼向一池的脖子,慢慢的貼近皮膚,鋒利的刀鋒很快就滲出了鮮血,我好不遲疑的開槍了,槍響幾乎震得我全身而退,我看到了鮮血從鬆一堂的左肩處濺射出來的液體,讓他的衣服都染紅了,他捂著傷口,痛苦的倒在地上。

我哆嗦的鬆開了手,手槍掉在地上,我無力的跪在地上,看著自己的雙手,似乎上麵沾滿了鮮血,全身顫抖起來。

“不要害怕。”一池君握緊我的雙肩,不停的跟我說話。

最後,我隻知道是一池將我拉起,我們一起逃跑,我哆嗦的坐在車裏,看著一池開著車,似乎遠離。

“我殺人了!”我嘴唇毫無血色,我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仿佛槍聲再度響起,揮之不去,那是身體裏麵的恐懼。

一池急速的轉彎,我尖叫的看著灰暗的天空,重重的倒在車位上,很是難受。

頭暈眼花的我捂住自己的耳朵,一池從突然停車了,停靠在一個偏僻的路邊,很是淒涼,我顫悠的睜開眼睛,開始大哭起來。

我狼狽的胡亂打開了車門,開始奔跑,沒有目的,隻是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我是壞人,我是拿槍殺人,我為什麼會這樣,我好討厭,我好憎恨。

身體被一個結實的懷抱給抱住了,我一驚的跪在地上。

“看著我!”一池扳過我的身子,讓我看著他,我滿臉是眼淚的抓緊他的雙肩,不停的哭泣。

“我殺人了!我隻是想要救你,我不想看你死,一池,我們走好不好?去哪裏都好,你不要在這裏,你可以學習音樂,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不需要每天麵對那麼危險的工作,我好擔心,我每天好擔心,這種生活讓我不能呼吸,你死了我怎麼辦!嗚嗚,我不要,我才愛上你,我不要。嗚嗚”我胡亂的抱住一池的身子,痛哭起來。

一池抱緊我的身體,似乎要將我嵌入他的身體裏麵一樣,我們是同一體。

“不要哭,對不起,讓你那麼害怕,我會保護你的,一直,不是說過,會堅持下去?你會堅持下去的愛我,我也會,你沒有錯,也不需要難過,青藍,以後不會讓你碰這種東西了,絕不。”一池在我耳後溫柔的說道。

那悅耳的聲音,讓我眼眶一熱的流出更多的眼淚,我隻是害怕了這種生活。

“不是的!我隻是希望你能開心,既然那麼痛苦,我們就離開,去哪裏都好,好不好?”我懇求的將頭埋進他的胸膛。

一池緩慢的推開我的身子,擦拭著我臉上的眼淚。

我看見他臉上的傷痕,很是顯眼,心疼起來,本來是完美無缺的,卻出現這種事情。

“每一次都是你在救我,乖,我會讓你安全的,我會讓你感受我給你的愛,對不起,我一直忽視了你的愛,相信我,我是喜歡你的。”他親吻著我的額頭,大顆的眼淚被他吻去。

“你隻是喜歡我嗎?”

“比喜歡更多,你讓我忍不住想要控製你,因為你身上跟我有同樣的堅持,同樣的倔強,想要擁有你,卻又害怕會失去你。”他歎息著,我從未看過一池如此歎息的在我麵前。

“控製我?可是一池,我是愛你的,以前我以為我是單純的喜歡,想要離開你,可是發現這種習慣而長久的愛,讓我無力自拔,你真的喜歡我?”我再次不肯定的問道。

“你個傻瓜,現在還問這個問題,當然喜歡。”一池將我從地上拉起,是我,一池真的喜歡我。

“可是我開槍打了鬆一堂,我。”我害怕的聲音小了起來,我確實開槍了。

一池摟緊我的腰身,鎮靜的對我說:“他隻是受了輕傷,沒事。”

我擦擦眼淚,跟在他身後,一直被一池牽著,似乎很安全,永遠也不想分開的感覺,我害怕失去。

回到家的我,一直跟著一池,似乎是他的小尾巴,沒有片刻的離開,我看著他坐在沙發上,自己找了創可貼,給他貼上,心疼而笨手的處理著他身上的淤青部位。

“一定很疼吧。”我吧啦的眼淚,不爭氣的又開始流了出來,我果然是個愛哭的人,但是我想哭便哭,到一池麵前就是無法掩飾下去。

一池抬起我的下巴,吻上我紅紅的嘴唇,將我反壓在沙發上,褪去上衣,衣服淩亂的被扔到了沙發下。

劇烈的喘息和欲火焚燒著我們的理智,一直在持續。

我一直抱著一池,一刻也不希望分開,一池卻動作溫柔不弄傷我,心疼的擦拭著我的身體,我和他坐在浴缸裏,看著他擦拭著我的手臂。

“你、你是不是也跟威娜這樣做過。”我突然吃味的說道,默然的看著一池君。

他白皙的皮膚很是緊致,如此完美的身軀簡直就是妖孽。

“你吃醋?"他停止動作的嗤笑起來。

我低著頭,有那麼好笑麼,再怎麼說,威娜懷孕了,總讓我很是鬱悶的不好想。

“我才沒有,隻是問問。”我糾結的拿過毛巾蓋在自己裸露的身軀,很是難過,突然的憂傷浮現在我的小臉上。

一池從背後輕輕的抱住我,圈住我的身子,曖昧的在我耳邊說道:“你和她不一樣。”

“當然,她身材那麼好,不像我是個飛機場。”我吃醋的撅起嘴唇。

“誰說你是飛機場?”他輕笑。

“不是嗎?行海都這樣承認過。”我裝作不在意的不看他。

“你真是個醋壇子!滿足你。”他邪魅的微笑起來,開始親吻著我的後背,我一個勁的求饒,他都是變本加厲的索求,我尖叫的和他在浴室大戰起來,水花濺得到處都是,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