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他突然盯著我看,曖昧的說,臉上多出了與眾不同的情感,我無語的看著他,真是讓人鬱悶的男人。
車子已經開了這麼遠,我又看不見外麵,心想完蛋了,隻怪自己反應太遲鈍了,又倒黴。
“說話?”他無聊的提起我的衣領,力氣很大,我都快被他勒死了.
“說什麼!”我哽咽的搖頭,我真想踢死他,這個該死的男人,長得一表人才,卻是個暴力狂。
他似乎覺察到我的不適,才慢慢鬆開手,一個鬆手,我倒在他的腿上,他一定是故意的,我的手又不能動,他按住我的手,開始語氣平和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青藍。”我悶悶的說,很不情願。
“青藍?"他琢磨起來,我想笑,一個名字也要思考那麼久,真是奇怪的男人。
“識相點,就立馬放了我,不然你會倒黴的。”我語氣很冷靜的說,他邪惡的笑了幾聲,然後低下頭,扳過我的臉,說道:“為什麼會倒黴?”
“少廢話,你跟一池有仇抓我幹什麼!”我大叫道。
“你跟他很熟,而且關係似乎很不錯呢,看來你對他重要,你是個中國人吧。”他散漫的說道,勾起那雙魅惑的眼神,冷冷的同樣有殺氣。
“是又怎麼樣?”我反問道,一個男人用女人威脅,真是沒用。
我用鄙視的演示看著他,想不到這樣一看,他的臉色都變了,好像要殺人一樣,身子也僵硬了起來。
“你那是什麼眼神。”他捏著我的下顎,我蠻力的就是亂咬,咬到了他的大拇指,他吃痛的將我推開,我滾到地上,碰到了硬的車後麵,頓時兩眼冒星光。眼淚溢出來了。
車子開始急速大轉彎,我沒有動,他以為我受傷了,我閉上眼睛,見機行事,他將我從地上抱起來,放在他的旁邊,我倒在一邊,眼睛沒有睜開。
“喂."他拍了一下我的臉,我沒有反應,估計是著急了,但是我還是不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發現沒有聲音,而且車子開始慢速下來,我半眯著自己的眼睛,好機會,我要逃跑,真是小看我,這個臭男人,我迷糊的看著前麵的人已經下車了,這個男人打開車門,準備將我從裏麵抱出來。
我兩眼一睜開,知道機會來了,他蹲著身子,我一腳踹在他的重點部位,慘絕人寰的狼嚎啊。
“該死!”他哦的一聲坐在地上,魅力的男人,真是難堪的一幕啊,我來不及的笑就推開他開始奔跑,卻想不到這裏是一個黑黑的巷口,他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我看著幽幽的黃色光點,不停的沒命奔跑。
因為穿的是木屐,咯噔的聲音特別的響亮,我幹脆連鞋子都跑掉了,不要了。
“抓住她。”那個男人掙紮的伏在車上,命令著,幾個男人開始追著我,我一個女人跑過他們肯定需要很多力氣,但是想不到那個男人竟然開車追我。
閃亮的光線十分的刺眼,我很快就無路可逃了,我被逼近了一個絕路,前麵沒有路了,因為不熟悉,很快被包圍在一個三麵是牆壁的小巷口。
旁邊的垃圾一大堆,我忍著臭味,看著自己的腳丫,好髒啊。
“完蛋。”我揉著自己的臉蛋,看著那個男人慢條斯理的從車子裏麵走出來,他一歪一扭的朝著我走了過來,我大氣不敢喘一下。
出路已經堵死了。
麵向凶惡的男人不懷好意的看著我,我快要崩潰。
“你下手可真狠,怎麼不跑了?”他發笑的看著我,我貼著最後的一堵牆,氣死我了,本來可以跑的說。
我哼的一聲,拿起旁邊沒有用的破掃帚,擋在自己的麵前,我不可以坐以待斃。
“你過來試下。”我威脅的揚起下巴,怒瞪著這個自大的男人,他挽起袖子真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發抖的拿著破掃帚感覺很沒安全感,事後我會不會被揍死啊。
“那個東西有用嗎?”他笑眯眯的看著我,忍著被我踢到的痛楚,看上去很鎮靜,我很佩服他的冷靜。
“你怎麼知道沒用。”我說道,作勢就要去打他,他眼明手快的就是一腳,破掃帚真的是破了,一個漂亮的回旋踢,我的掃帚隻剩下掃帚柄了,我傻傻的嘴巴成噢型的看著自己的手。
“你、”我愣了,救命呐!
一聲慘叫過後,我就被他扛在背後,他出氣的抽打著我的屁股,我尖叫的大罵,他將我強行塞進車裏,真是丟死人了,這麼多人,他坐在我旁邊,我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連看都不敢看,緊接著他就將我拉進了一個名宿的房子,黑漆漆的建築物,一個大門,進去就是一棟大房子,尖頂式的屋子,灰白相間的屋簷,很複古。
大門敞開,一進去,明亮的光線讓我覺得而很刺眼,我也搞不清楚裏麵是什麼樣子,來不及看他就怒氣衝衝的將我隨手推進一間屋子裏麵,裏麵除了一張床和一個簡單的家具什麼也沒有,窗戶是那種鐵欄杆。
我傻傻的看著他啪的一聲關上看門,就出去了。
冷清的屋子,就我坐在地上,一片茫然,這個該死的男人,真是可惡之至。
“放我出去!”我拍打著門,不放棄一絲希望,劈裏啪啦的大叫,不停的咒罵一點用處都沒有,我冷笑的看著房門,開始用腳去踹,最後腳麻了,我也放棄了。
我無奈的在房間四處找出路,或者可以出去的東西,什麼也沒有,他也太專業了,竟然什麼都沒有,我鬱悶的坐在床上,最後無力的倒在床上,應該留點力氣比較好。
現在好了,我一點力氣也沒有,那個男人用我做威脅,真是太可笑了。
我想到了一池,他肯定在找我,真是鬱悶,我喘著微弱的氣息,看著天花板上的白熾燈,眼睛開始失去了光芒。
門突然開了,我也沒有發現,最後一張奇怪的臉遮住了光線,我全身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