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我哆嗦的看著那些人,他們什麼表情也沒有,冷冰冰的像個死人,我幾乎整齊的聽見那腳步的聲音,重疊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停止了,我前也不是後退也不是,這裏不是很亂嗎?我看著他們就像要把我夾死在這中間,我極力的想要找個地方去躲躲,可是除了那些黑色轎車,難不成我當著他們的臉,鑽進車子的底下。
越來越近了,我實在受不了,沒見過這種事情,我靠近一個右手的黑色轎車,裏麵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楚,我沒有辦法,試圖去打開找個車子的門,突然我隨手一拉。
“開了。”我看著車門,那些人開始奔跑了起來,我啊的一聲鑽進了這個陌生的車子裏麵,在我的後座竟然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激吻,我徹底的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我震驚的啪的一聲關上了門,裝作什麼也沒看見,坐在車裏麵。
“你是誰?”他用日文跟我說了一句,我顯然什麼都不知道,看著他說出好聽的話,我看著那個被他壓在底下的女人,滿臉通紅的拉緊了男人的脖子。
我怎麼感覺自己見過這張臉,很熟悉呢,我記憶好的一下子就記起來了,那次在綁架一池君的車子裏麵,那個坐在前麵的男人,我啊的一聲說了一句中文。
“是你。”我指著他不爽而冷峻的臉,他說了一句該死的,看了看我,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中國人?”他放開那個女人,有點很鬱悶的看著我,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我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的看著窗外,外麵已經開始打了起來,他也開始注意到了。
“對不起,我坐一會,馬上出去。”我呆呆的抱著自己的身子,沒有去看他。
那個女人不知道唧唧歪歪些什麼東西,反正我一句話也沒有聽懂。這個男人竟然是跟一池君認識的,我感覺自己可以找到一池,,況且他能說中文,我在思考著,突然背後伸出一雙大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出去!”他不滿的看著我,濃密的黑發,小小的眼睛,就像我看過日本動畫裏麵的流川楓,怎麼說話像個老練的男人,一樣很有威嚴性。
我聽懂了他叫我出去,我啊的一聲焦急的看著他,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認識你。”
“認識、我?”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一池君!”我大叫著,用手胡亂的比劃著,解釋給他聽,旁邊清純的小太妹瞄了我一眼,感覺我像個大神。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他開始沉下臉,真不知道他幹什麼有那麼不爽嗎?
“我是他朋友,你一定認識他,帶我去找他吧。”我可憐巴巴的急切說道,他笑了起來,發出惡魔般的表情,很邪惡,接著他突然推開車門,我看見他走了一圈,似乎打架跟他沒有關係一樣,我有點緊張,看著他來到我的車門前,他猛的將車門打開,開始將我扯了出來,我覺得是被拖出來的。
“你、你幹什麼!”我氣憤的看著野蠻的他,他的一張臭臉真的可以熏死人了,接著我被他強行的拉出來了,外麵的人打得十分的激烈。
“我不管你是誰,在這一塊最好不好提到一池的名字,小心你的命。”他很冷漠的指著我說。
我茫然的看著他,他準備走,不去理會我,我倔強的一個箭步擋住他的去路。
“帶我去見一池,拜托你了。”我是有求於他,我看著他嚇死人的眼睛,越是眯起來,就是越恐怖的樣子,渾身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戾氣。
“在你們中國有一句話,有求於人,是不是應該示意點什麼?”他犀利的眼神就像處事不驚的老練殺手,夠絕夠狠。
“隻要你幫我找到一池君,除了出賣我自己,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一絲不苟的說道,雙手擋住他要走的路。
他的指尖的摸了一下黑色的發絲,揚起下巴,嗤笑起來。
“是嗎?來,我教你。”他突然扯住我的肩膀,指著那些正在打架的人,我的手臂抓的深痛起來,我覺得他是嗜血的怪物。
“你對著那些人,隻要說一句混蛋,我就帶你去找一池君,記住是日語,明白?巴嘎。”他愜意的放開了我的手臂。
我渾身僵硬的站立在那裏,他挺拔的身軀就撐在後麵的車上,在背後注視著我,我什麼都知道,他在試探我。
“巴嘎!”我尖銳的聲音朝著他們正在打架的人就是一喊,上帝幾乎都要同情我了,我可以感覺那風中夾雜著可怕氣息,是我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的。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我的聲音很大,特別在這個長長的街道,無數的回音,讓我覺得自己就像去找死的人,找死的方法還不是一般的蠢蛋,他們有的緩慢放下刀子,歪了一下腦袋,開始聚集,朝著我看了過來,他們個頭都很大,神情十分的凶惡。
後麵的男人,發出那具有摧毀性的淫笑,我甚至能聽到他那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道,笑的噴血。
“我、”我想跑,但是我不敢,可是腳明顯在打哆嗦,前麵的人開始聚集朝著我走了過來,不同的表情全部看著我和我身後的男人。
於是,他們開始要揍我了,我知道,於是我向男人去求救,他冷意的眼神,告訴我,他不管了,我第一次見到如此變態的人,他耍我,他坐上了車子,後麵的一票子人開始將我包圍起來,我沒命的奔跑著,我跑步一向十分的快,後麵的男人都在追我,我想你給我十個電棍,我也抽不死他們了。
我闖大禍了。
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想那個卑鄙的男人他到底要幹什麼,我現在隻知道,我不跑的話,我就會沒命,我完全的豁出去了,凡是看見有巷口的地方,我就往裏麵衝,直到最後折騰了很久,那些人都沒有放過我,甚至都在找我,我躲進了一家陪酒店鋪,看著外麵那些不入流的女人們,我也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了,相反,他們都沒能拉住我,我已經被困在了這間酒店,我已經被包圍了,我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這裏不是中國,是沒有限製黑道的日本,我縮在一處很小的衛生間裏麵,直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