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氣的按住翎子的肩膀,明明那麼喜歡為什麼不去追。
“你到底怎麼啦,你喜歡他啊,而且他對你是有意思的。”我眨巴的眼睛,看著翎子無動於衷的臉,心情一掃而光,我也鬱悶了。
“不是的,他說了,他最討厭別人騙他。”翎子輕輕的說,聽得出她有多在意平川。
我自己都快煩死了,一池君都躲著我了,我都是自身就解決不了。
“對、對不起青藍,其實是我的錯,一開始就是我的錯,我不該騙他,平川真的很好,隻是我不該騙他。”翎子仿佛有所覺悟的倒在我的床上,翻來覆去的到處亂滾,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隻是在那裏很無語的收拾著自己的少許衣服。
“我要搬來和你一起住。”翎子突然說,我怎麼就感覺她根本不傷心了,恢複這麼快。
“那平川呢?”我問,將衣服放在櫃子裏。
翎子在我的床上擺出不雅的大字型,發出無助的呻吟,最後說:“我不管,你等我,我現在回去拿行李。”
說完,猛的從我的床上爬起,就往門口衝,我還沒來得及說不呢,就推門跑出去了。
“啊,怎麼。”我看著我純白色的大床,已經凹進去了,她真是重量級的家夥。
我頹然的坐在床上,就聽見急促的腳步聲,我以為是翎子又回來了,真準備說的,隻見正東風塵仆仆的朝著我的走來,我畏懼的看著他穿著黑色背心。他這是幹什麼呀。
“怎麼樣。”正東憨厚的已經夠滑稽了,他還要露出性感的肌肉擺出特模的姿勢。
我吞吞吐吐的支吾半天,他到底要幹嘛。
“我性感嗎?”正東輕言的說,甩了一下他的毛發。
我咽了咽口水,尷尬的說道:“你要耍流氓嗎?下次記得穿四角褲,畜生!”
我指著正東那黑色三角褲,快崩潰了,他能不能先檢查一下自己的衣著再衝出門啊,一點禮貌都沒有,一定是我的門沒關。
正東恍然大悟的捂住自己的重點部位,臉緋紅的隱約青白,啊的一聲灰溜溜的跑了。
最後還拉長的說一句,對不起。
我嘭的一聲將房門關上,有些鬱悶也有些想笑,估計正東、走錯屋子了。
事後,我穿好衣服下樓準備吃飯的,就看見平頭男和雙胞胎死命的在那裏狂笑,我走過去,看著他們指著正東,他快哭出來了。
“哈哈笑死我了。”平頭男的娘娘腔真讓人崩潰,他笑的好瘋狂,桌子在顫抖。
圓形的桌子,上麵擺好了很多可口的飯菜,我最喜歡吃魚和肉了。正準備吃的時候,雙胞胎說道:“正東是不是走到你房間了。”他忍著沒有笑出的衝動,猛拍桌子。
正東怒火中燒,無辜的看著我。
“是啊,我見一隻大黑熊,很瀟灑的說了句怎麼樣就跑了。”我拿起筷子去夾我最喜歡吃的魚,好興奮哦。
“是、是嗎?哈哈正東你TMD真搞笑。”平頭男不雅的說了一句,我看再說一句,正東就爆發了。
隻有我沒有笑,在那裏乖乖的品嚐美味的鄉味魚肉,滑膩順口的魚片,真不錯。
“你們再笑,我就XX你們。”正東惡狠狠的對著他們說,露出自己的中指,他什麼時候這麼愛做這動作了,我白了一眼,直搖頭的吃飯。
吃晚飯的我們,急切的想要去逛逛,我也很開心,因為風景很好,我戴著小花帽,正東非要說我是村姑,逼得我一陣亂打。
我們走在狹窄的小巷口,穿梭於古代建築的身邊,感覺很有特別的氣息。
裏麵的風迎麵吹來,是十分涼快的,我穿著白色涼鞋摸著凸起的石頭牆壁,有些粗糙,頭頂是藍藍的天,後麵的一群人打鬧著,看上去很開心。
忽然,我聽見一個什麼響動,嬉笑的聲音,便加快步伐的想要去看看是什麼東西。
一個拐角的小巷口,一對男女相擁而吻,我的頭皮就炸開了,那不是一池君嗎?我一眼就認出了他,他被林香嬉笑的壓在牆壁上,親吻著。
我當時就紅了眼眶,我見到他了,他依舊閃亮照人,唯美而俊俏的模樣,讓我陶醉和心動,我的心情什麼也沒有了,徹底的沒有了,正東和平頭男從後麵嬉笑的推了推我。
我看見一池君才發現我的存在,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兩個。
“我、我先回去了。”我用力的推開正東,冒火的直奔巷口,其實我根本是個路癡,我不知道要從哪裏走,總之我快氣死了,我一個勁的亂走,凡是看到有路口的位子就往裏麵衝,也不管了。
我邊走,邊不停的冒汗,卻沒有流眼淚,就是那個生氣啊,想不到我千裏迢迢的來找他,他在這裏跟林香親親我我,還被我碰見了,世界真小,這樣我也能看見了,我蹲在角落,蹲了下去,用力的捶打了一下地麵,痛死我了。
“氣死我啦!”我朝著無人的巷口大叫起來,傳來無數的回音。
我真的快氣爆了,嫉妒死了,是真的,他根本就沒喜歡我,我在這裏生氣個什麼勁,什麼不能給別人帶來幸福,我看林香不是挺幸福的嗎?想到這裏我虛脫的靠在一邊,很累。
現在是下午的3點多,我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這裏走著,能看見幾個當地的農民扛著鋤頭,似乎是去幹農活,心情十分的低落,而且越走,我就越累,最後幹脆一個人找了一塊幹淨的地方,我來到一個石拱橋的下麵,有小溪,我脫掉自己的涼鞋,腳底都磨起了泡泡,很痛,都已經破皮了,唉,真是倒黴死了。
我將腳放在小溪裏麵,清涼的河水,淋得我的小腳丫很舒服,我的心情也緩和了許多,至少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
我垂著腦袋,在看著流淌的河水發呆,不知道一池君現在在幹嘛,我幹嘛又在想這種問題,我心裏狠狠的抽痛了一下,他們那麼開心的在接吻,是那麼的開心。
我哭喪著臉,扔著幾塊小石頭,在水裏,濺起無數的水花。
這樣一坐,就是幾個小時,等天黑了,我才開始意識到,我是迷路了,我回不去了。
“怎麼辦。”我惱怒的打了一下自己的頭,我不會認路啊,在這裏,為什麼這麼倒黴,我穿好涼鞋,感覺這裏好偏僻,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我,蹣跚的爬上來,站在橋上,發呆,偶爾幾個人說著濃重的鄉音,我聽不懂。
而且我發現,晚上這裏好冷,我來回的在橋上麵走著,感覺好冷清,好淒涼,幾個破舊的農房,在冒著炊煙,我肚子餓了,看著微弱的火光,我真的感覺自己太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