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不躲。”他們兩個異口同聲的對著我說。
我一時回答不上來,難道我要說我是看帥哥看到失神被砸中的嗎?天那,我果然是十分挫。
“反正是我沒注意。\\\\\\\"我馬虎的說,便要站起來,想想比賽呢,不知道完了沒。
翎子站起身扶著我。
“對了,比賽呢?”我問。
正東歎了口氣,看上去不是很好。
“暫停了。”
“啊,不會因為我吧。”我有點鬱悶的說,那個一池君不會看到我這個樣子吧,我這麼狼狽。這麼衰。
翎子敲了敲我的腦門,生氣的說道:“你在想一池吧。”
我的臉一紅,有點羞愧。
“他說的暫停,沒事,今天真的很抱歉,讓你們來幫我加油,還讓你受傷。”正東再次跟我道歉。
我揮揮手,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話說是我自己倒黴而已。
“真的沒事,跟你朋友說下,我沒事。”我說道。
正東笑了笑,又恢複了平常的那種活力,看來也就沒什麼了。
我們走出了醫院,正東非要幫我交醫藥費,翎子叫我不要拒絕,我也就算了。正東倒是十分體貼的把我跟翎子送回了家,我本來想問他,一池是不是住在那個小區裏麵,但是又不敢問,隻好看著正東揮手和我們說拜拜了。
一回到家,我便跑到鏡子前麵,可憐的是我的眼鏡不能用了,我以後會沒有安全感的,再看看被包紮的左眼,不是很痛,而是感覺我真的很蠢,但是還是不停的在想,在想一池。
他是不是注意到我了,那樣我的那一記籃球也沒白受啊,突然覺得自己十分的可悲,他可能根本就沒有注意我的存在,隻是我一廂情願,我開始垂頭喪氣的低下頭。
那一晚,我的夢裏又全部是他的影子,明天呢,明天能見到他嗎?我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