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元,我不能叫你去冒險,你記住了,以後你可千萬不能衝一線去,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才是你的強項!”
對著滿臉不可思議的龐統,波浪說話的時候確實情真意切,好像一副已經失去了龐統的感覺。
隻不過龐統心中納悶至極,自己剛剛把波浪的命令送淳於瓊。
現在怎麼就被追了回來?
麵對著波浪的說法,龐統多少有些不信!
不過,看著波浪這樣的情感,龐統還是選擇了相信他!
“晉王,我……”
心中想的千言萬語,到了嘴邊,龐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正好這個時候有波浪這個人為他解圍:
“士元,我知道,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不過這些都沒有什麼,隻要大家沒事,袁術就是要給甕中之鱉,沒有什麼可怕的。”
自從回到了波浪的身邊,波浪說話的中心思想,都是為了自己的安慰,龐統心中多少有些感動!
“晉王,我,我知道了,謝謝!”
龐統忽然想到了波浪的兄弟,想到了典韋,想到了典韋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被人殺死,那麼是不是也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
“士元,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想到了波浪把自己的位置放到了跟典韋一樣,心中多少有些感動。
有這樣的主公,自己夫複何求?
“晉王,可是我已經告訴了淳於瓊,叫他放開手腳去幹,現在我們……”
感動完了之後,龐統對著波浪說出了這番話。
龐統心中多少有些愧疚,要是自己不告訴淳於瓊,說不定淳於瓊還能穩穩當當的進攻,但是一旦自己告訴了淳於瓊,那將會是麵對著淳於瓊……
“沒事,勝敗乃兵家常事,再說了,我們要相信淳於瓊將軍!”
麵對著身邊董昭自信的笑容,波浪說出了一句輕飄飄地話。
波浪話落,跟在波浪身邊的龐統,反而是笑著說道:
“這才是我們的晉王,我們總不能因為一些微乎其微的打賭,就耽擱了大軍的行軍速度,讓西路軍和東路軍霸占了微風吧?”
龐統在旁邊看著董昭和波浪兩個人,哈哈大笑著又站在了一起,兩個人那叫一個舒爽!
完全想不通晉王和董昭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不過,他也不能猜測更多,就聽得到波浪對著自己說道:
“士元,你現在要考慮的,不是如何去戰勝袁術,而是給我們想清楚,拿下這豫州之後,但時候我們到底應該怎麼治理這裏!”
這還不止,波浪說完之後,自己的上司董昭說道:
“還真是這麼個情況,現在朝廷之中,丞相跑了,禦史大夫也跑了,這官僚體係都快要奔潰了,士元,不說以後了,就是現在,你必須要想好了,這豫州的安置情況!”
聽到了領導和老總,都給自己一個很重的命令,讓龐統的心中多少有些壓力,至於那種方才被人召回來的失落感,瞬間就是消失的幹幹淨淨!
本來在回來的路上,鬱悶了一路的龐統,到了現在,盡然滿滿的都是鬥誌。
至於前鋒的陣營當中,那更是一片歡呼雀躍。
作為先鋒軍的他們,就是挑戰與機遇共存,在前鋒中,他們就是要能夠立下戰功,就是要有別別人更大的戰功……
至於挑戰,相比於那些戰功,也是基本上對等的,不然的話,憑什麼一場仗打完之後,很多時候都會說前鋒如何如何英勇的呢?
“他娘的個腿,給老子聽清楚了,晉王來了命令,叫我們放開手腳去幹!”
在先鋒軍的陣營當中,淳於瓊對著自己身邊的那些個士兵軍官,做著幾天的戰前動員工作。
“今天,昨天,我們拿下了三個縣城,今天,我的目標,是五個,大家有沒有信心?”
“五個,五個!”
這些個士兵,心中也是情緒高昂。
前些天,實在是太憋屈了。
一天打不下一個防禦並不怎麼樣的縣城,這說出去。絕對是他們最丟人的故事!
“放開手腳,放開手腳!”
在投降波浪的袁紹係官員當中,現在的淳於瓊,應該算是最憋屈的一個人!
張郃到了現在,已經是獨領一軍!
顏良文醜,現在也是駐守一方的大將,隻有自己,隻有自己還會一個小羅羅。
事故,這一場對於自己的主公弟弟的戰事,是淳於瓊主動請纓,要去當先鋒官,要去撈功勞,可千萬不能錯過這一場機會!
五月天的太陽,已經有些曬人。
尤其是午時過後,這段時間,曬的地麵都有些發燙的感覺!
“將軍,我們已經拿下了四座城池,現在還需要繼續嗎?”
跟在淳於瓊身邊的一個將領問道。
“前麵,前麵還有要給城池,拿下了那個城池的話,今天拿到的四個縣城,就能夠安枕無憂!”
“這是為何?”
淳於瓊對著自己的副將說道:
“你看,我們今天拿下的四個縣城,都是在地勢低窪處。前麵的要給縣城,地勢較高,要是拿不下來的話,明天,他們肯定在這個城池,部署更多的兵力,到時候……”
副將好像聽懂了,在淳於瓊的身邊說道:
“將軍,我懂了,要是我們拿不下來的話,到時候我們可是會麵對著更多的兵力,甚至今天的潰兵,都有可能會被重新整頓,在上麵等著我們對吧?”
看著這個年輕的副將,淳於瓊心中有些滿意,這些可都是從舞陽學堂出來的年輕人,都在自己這樣的小將領身邊當副將,其實上,他們的本事,可是比自己這些人要厲害的多!
如果說是有缺點的話,那就是……
轟隆隆……
當淳於瓊帶著軍隊,走進一山澗的時候,山澗的兩邊,傳來了大量的喊殺聲!
“殺啊!”
“活捉淳於瓊!”
“殺啊!”
這個時候,淳於瓊才意識到自己被埋伏了!
看著兩邊的山澗,自己也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情況,好像有些糟糕!
這種情況,自己很難能夠走出去,或者說就是走出去之後,自己的打賭也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