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相,老夫認為有些不妥!”
賈詡的話說話,別的還沒有說話,就已經有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了,此人不是皇帝,也不是當朝的權臣,而是蔡邕這個老家夥。
這個早就想被波浪殺了的人,卻一直看在蔡文姬和波冀的麵前,一直留著他的姓名!
晉王相理都沒有理會蔡邕,還是拱著手,對著皇帝劉協說道:
“陛下,晉王的兩個公子,跟公主都乃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還望陛下多多考量!”
說話間,賈詡也離開了朝堂,隨著賈詡的離開,一大堆的文臣武將,全部跪下朝著皇帝請退。
片刻之後,滿朝堂的文武大臣,變得稀稀疏疏,所剩無幾。
劉協轉過了身來,看著朝堂之上的那些老弱病殘的大臣,臉上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失望的笑容,還是尷尬的笑容。
“擬旨,賜婚!”
皇城之外。
波浪回到了自己的晉王府。
那些個晉王府的官員,都已經等待著議事大廳。
“晉王,您回來呢?”
波浪臉色沉重,揮了揮手,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之上,其他的人才小心翼翼,稀稀疏疏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晉王,伏完已經死了!”賈詡目光複雜,衝著波浪稟報。
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波浪總是響起自己的老丈人,想起那個叫蔡邕的老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以你的名義,葬了吧!”
跟在波浪身邊年輕的龐統低聲道:
“晉王,他乃是國舅,應該……”
“朝廷不會有人去管他,文和,記住,以你的名義,去葬了。”
波浪沒有專門盯著龐統解釋,就隨口說了一句話。
卻對著負責外事的董昭問道:
“公仁(董昭的字),現在情況怎麼樣?”
“晉王,蔡瑁扶持的劉綜和劉備扶持的劉琦和好了,共同推薦劉備為荊州牧!”
“這狗日的劉備,看俺不敲碎他的腦袋!”
波浪聽完這句話,衝著說這句話的武將側目望去。
找了很久,才找到了在角落裏麵的張郃。
這是一個後起之秀,卻已經躋身到了能夠走進波浪議事廳的文職,就是昭示著他的成功。
波浪之所以尋找他的原因,不為別的,就因為他說話的聲音,很有他的兄弟,典韋的感覺。
但是,也僅僅是找到了他,盯著看了幾眼而已。
做到了今天這個地位,就要有嚴格的製度,不能夠因為聲音像,就跟一個站在最後的人多說話,這樣會造成很多的誤會。
哪怕是波浪不提把他,也會波浪身邊其他的官員,認為這是波浪的暗示,去提拔他。
“有多少人響應劉備?”
“晉王,響應劉備的,有益州劉璋,徐州關羽張飛兄弟,還有呂布,揚州的孫策,孫權等人!”
董昭恭恭敬敬的彙報。
聽完了這一切,波浪微微點頭。
“袁術呢?”
董昭一愣,才說道:
“袁術沒有動靜!”
“既然如此,那……”
龐統搶過了話題,說道:
“晉王,難道你想?”
“晉王,這樣做有些冒險!著實是有些冒險!”
董昭也摸著自己的胡子,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問你,還有比這樣做的最好的路走嘛?”
“啊,這個,好像,好像沒有了!”
那就這麼做!
隨後,眾人心事重重的離開了波浪家的議事廳。
波浪也回答了內宅,看到了三個如花似玉的娘子。
“夫君,來,吃菜。”
這一天晚上,波浪又是一個其樂融融,跟三個如花似玉的娘子,雖然沒有韋小寶的大被同眠,卻也是搞了一些曖昧。
五更的時候,波浪就掙紮著從自己的被窩裏麵鑽了出來。
行走在晉王府內。
這一次,自己被劉備這狗日的搞了一次措手不及。
起初的時候,本來以為劉備隻是個人逃跑了,哪裏想到,劉備還拿著皇帝劉協的手諭,真的是現實版的衣帶詔。
到了荊州之後,劉備和諸葛亮的手段,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迅速接手了劉表的荊州,在自己的南方,成立了一個反晉聯盟。
一時間,可謂是響著雲集,他娘的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贏糧而景從。
反正波浪現在挺頭痛的,本來打了幾場漂亮的戰爭,認為可以在北方好好的休養生息一段時間,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
這些個其他的諸侯,根本不會給自己機會,就是要跟自己死扛到底。
波浪一個人,呼吸著清晨濕潤的空氣,遙望著天空之中,東邊若隱若現的紅暈。
“雷殷殷而響起兮,聲象君之車音
飄風回而起閨兮,舉帷幄之襜襜……
桂樹交而相紛兮,芳酷烈之訚訚——
孔雀集而相存兮,玄猨嘯而長吟——
翡翠脅翼而來萃兮,鸞鳳翔而北南。
……”
突然之間,好像在院子的最裏麵,傳來了一陣陣歌聲。
這個詞,是波浪很熟悉的詞。
好像在哪裏聽過,又好像不記得。
在自己的晉王府,到底是誰在唱這首幽怨的詞。
在自己的家中發現了新大陸,這個時候,這種誘惑,誰能夠忍得住呢?
不多時,波浪來到了一個小院子門前。
這院子的門破破爛爛,波浪在門縫裏麵眺望,看見裏麵好像堆放了很多的柴火。
院子裏麵繼續傳來歌聲:
“心憑噫而不舒兮,邪氣壯而攻中。
下蘭台而周覽兮,步從容於深宮。
正殿塊以造天兮,鬱並起而穹崇。
間徙倚於東廂兮,觀夫靡靡而無窮。
擠玉戶以撼金鋪兮,聲噌吰而似鍾音。”
作為一個現代人,波浪聽著這首幽怨的歌,卻在聽到了最後幾個物象,尤其是聽到了玉戶時,忍不住差點笑出了豬叫聲。
越是因為如此,越是想要進去一探究竟。
波浪試圖去推開這個院子的小門,才發現這院子的小門,已經因為多年不打開,被黃土蓋住了,推不開了。
要不是發現了在邊緣上,有一處地方,土壤硬實,看樣子,這應該是經常在這個地方放食盒,放出來的、
“刻木蘭以為榱兮,飾文杏以為梁。
羅豐茸之遊樹兮,離樓梧而相撐。”
聽到這裏的時候,波浪終於想起來這首詞是誰的?
這不就是司馬相如寫給陳阿嬌的《長門賦》嘛?
可是在這裏,到底是誰在唱《長門賦》這樣幽怨的歌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