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這邊在會見波浪的使者,而在曹操底盤之外的,曹操,孫策,張飛關羽勢力的交界處,有一個梟雄,正在夾縫之中苟且偷生。
這人是誰呢?
他便是戰神呂布。
此時,呂布正在對著一個穿著晉王服裝使者的官員,大聲的罵道。甚至揚言要砍了這個使者。
“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砍了!”
“哈哈。呂布老匹夫,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連這個都不知道,怪不得你一直都在退卻。”
這被五花大綁的使者,好像絲毫不懼怕呂布的要打要殺。
完全就是一副,要打要殺,悉聽尊便。
“奉先,冷靜,冷靜啊,奉先!”
陳宮,這個背叛了曹操,就一直都在跟著呂布的謀士,死死的攔在了呂布的麵前,擋住了呂布想要衝上去把這個使者碎屍萬段的衝動。
“高將軍,張將軍,先把使者帶下去休息。”
高將軍自然就是高順,張將軍還能是誰?
那必然是張遼唄。
這就是呂布十二金狼的兄弟,一直都跟在呂布的身邊,為呂布差遣。
“公台(陳宮的字),你說波浪這小子,是不是太不要臉了,我的今天,都是拜他所賜,可是他竟然還要娶走我的女兒,娶走我的寶貝女兒。”
呂布哭了。
呂布在陳宮的肩膀上哭了。
在這個三不管的地方,雖然他們現在占據了三個郡,他們是安全的,同樣他們也是最吃苦的一支隊伍。
這個地方,在山川河流的交界處,這麼多的人,吃的喝了,要啥沒啥。
這裏常年被匪患禍害,要糧食沒有糧食,要良田也沒有良田。
他們都是從並州草原上來的人,自然不懂得如何去屯田。
“奉先,你必須要成為波浪的丈人,隻有這樣,麾下的數萬將士,才能夠有飯吃,才能夠有盼頭。”
“士可殺不可辱,波浪小兒這是在侮辱我,我呂奉先豈能被一個黃口小兒這般侮辱。”
呂布的怒氣,早就已經衝破了呂布的大腦,衝碎了他的記憶。
他可能已經忘了,自己為什麼會從兗州流浪到了豫州,揚州和徐州的交界處,在這裏苟且偷生。
他現在滿腔隻有怒氣,卻不知道去什麼地方那個撒野。
“奉先,不就是個閨女嘛?就嫁給波浪吧,我們在波浪的那裏,必須要拿到五百石的糧草。還有舞陽學堂,農學院的學生二十人,工學院的學生二十人,醫學院的學生二十人。”
原來,程宮是盯上了這個。
當然,也不完全是陳宮的過錯。
在陳宮的南邊,是曹操,他的手中有善於屯田的人員,基本上用一個小小的九江郡,就解決了曹操好幾萬人的吃喝拉撒。
就連東邊的張飛和關羽這兩個武夫,都能夠解決這些問題,可是自己呢?
現在的呂布和陳宮,占領著這裏的三個郡,卻不會屯田,他們也在這個地方搞了很久,卻仍然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也就是說,他們的屯田政策,是失敗的,是完全失敗的。
“公台,用我女兒,換這些人來幹嘛?換他們來吃嘛?”
“奉先,這些都是人才,隻有些人來,才能夠讓我們的將士們,都能夠有飯吃,才能讓我們的將士們,吃得好,穿得好。”
呂布雖然很不服氣,可是也無可奈何。
在屯田這一塊,他也是跟著陳宮去過田地裏麵很多次,卻少有成功的機會。
當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波浪使者再來到了呂布的會客廳。
呂布直接是抱著自己的大刀,在默默的擦拭著,好像著堂上的一切,都跟自己沒有任何黨關係。
“呂將軍,考慮好了沒有,要把那個女兒嫁給我們晉王呢?”使者還是舔著臉,來到了呂布的麵前,衝著呂布問道。
呂布虎目一瞪,差點把使者嚇的跌倒在地上。
反倒是陳宮來到了晉王使者的麵前,衝著晉王使者笑道:
“哈哈,這個使者大人,我們家將軍隻有一個寶貝女兒,將軍準備將這個寶貝女兒許給晉王為妾,當然,這個彩禮是不是……”
“彩禮,好說好說,不就是彩禮嗎?我們晉王別的沒有,就是不差錢。”
說到了這個地方,晉王的使者,才算是找到了真正的自信。
那就是不差錢,想要錢的話,都可以給你,這有什麼?
就是因為晉王的財大氣粗,這些個使者,來到這些個地方,每每提起錢財的時候,這些個使者都會找到自信。
“這個,這個貴使,我們要的也不多,就一千萬石的糧草,還有就是我們要人,舞陽學堂,農學院的學生一百人,工學院的學生一百人,醫學院的學生一百人。”
當陳宮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把躺在座位上裝睡的呂布直接嚇醒了。
我的個乖乖,陳宮給自己說的時候,是糧草五百萬石,其他各類人才,都是二十個,這一下子到了這個地方,竟然變成了一百人。
如果真的能夠這樣陳宮的話,呂布感覺自己必須要趕緊再去生幾個孩子。
“這個,這個陳大人,呂將軍。是這樣的!”
使者猶豫了一會之後,還是說道:“你們看這個樣子行不行!”
“這個糧草,你們要的太少了,我們準備給你們提供兩千萬石,至於這個學生的人數,你要的這幾個行業,我們最多隻能夠為你們提供一個。”
“就一個?”陳宮也納悶了,你他娘的是不是有些太摳門了。
就給老子提供一個學生,那老子玩個屁,好說歹說,呂布和陳宮也算是統治者三個郡,也算是一方小諸侯吧。
“學生隻能是一個,這個我也沒辦法,而且我隻能保證三年,三年之後,要是學生不想在你們的這個地方留下來,你們最好放他離開。”
也不知道是使者看到了呂布這些人臉上怒氣,還是咋的,接著說道:
“不過,陳大人,呂將軍,你們可以派遣人員,去舞陽學堂去學習這些知識,我可以為你們爭取到每年三十個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