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躡手躡腳的重新回到了樓梯,故意踩著重重的腳步聲,重新走到了用膳的大廳。
“夫君來了!”
三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站在餐桌前麵。
要是第一眼看到這樣的情況,誰不羨慕有這樣的幾個和和睦睦的婆姨,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倫之樂。
不過,在窗戶外麵聽了那麼久的牆角跟,波浪心裏麵清楚。
“夫君,那我們用飯吧!”
在李沫沫的院子裏麵,李沫沫做起來主人公,朝著眾人說道。
“好,那好!”
波浪朝著蔡文姬和甄宓看了眼,發現這兩個人臉上都是人畜無害的笑容。
“我要開吃了!”
飯前的禱告議事,在大漢,這不是所有人都要做的,不過在波浪自從當了刺史之後,這件事情就必須要去做。
不僅僅是做飯前禱告,還有飯後的禱告。
對於食物的尊重,是大漢的傳統,好像也還是從秦帝國傳承下來的,大秦帝國的老秦人,這種傳承好像幾百年。
波浪拿起了一個饅頭,拿起筷子,望向眼前桌子上麵肉的時候……
“夫君,這是我今天親手為你考的豬腿,你嚐嚐!”
波浪還沒有拿起筷子,李沫沫就用筷子把切好的烤豬腿肉夾到了波浪的碗裏麵。
豬腿肉,是波浪最喜歡吃的地方,尤其是帶著豬皮的豬腿肉,肥瘦相間,波浪喜歡的不得了。
“夫君,來來來,吃個雞腿,補補身體,這是我今天早上天還沒有亮就為你熬的雞湯,特別補身體!”
甄宓懷裏麵抱著一小缽的雞湯,雞湯裏麵是三個雞腿兒。
對於雞湯,波浪是一般般,不過對於雞腿,波浪是一點都沒有抵製力。
當波浪的臉色已經看向雞腿的時候,李沫沫發話了:
“夫君,豬腿好吃不?我今天除了烤的豬腿,還做了這個,你嚐嚐!”
當李沫沫打開一個蓋著的盤子,在裏麵漏出來的是……
在波浪震驚的時候,李沫沫意味深長的笑容,對著波浪說道:
“夫君,嚐嚐這個!”
波浪這感覺自己的有些器官一緊,在自己麵前的,是銅錢肉,在波浪來到了京師雒陽之後,就能夠進經常看到了這種吃食。
尤其是一些王公大族,上了年紀的那些人,每頓飯都要吃一些滋補之物。
本來波浪以為這種事情不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卻沒有想到。
當看到李沫沫眼中幽怨的眼神,眼前的銅錢肉,立刻就有了一種膽顫的感覺……
波浪看著眼前的有一盤子銅錢肉,心中暗自感歎,又可憐了幾頭公驢。
“夫君哪裏需要吃這個呢?”三十多歲的蔡文姬,風韻不減,掩著臉半笑的樣子,絕對能夠融化任何一個男人的心。
甄宓也是慢聊通紅,輕輕的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個臉,隻留出一雙眼睛眨巴眨巴:
“夫君厲害著呢,人家到了現在兩腿都在發軟呢~!”
終於,暗戰已經全麵開始,三個看上去和和氣氣的小娘子,再也控製不住情緒,開始幹了起來。
“奴家自然也是清楚的很!”李沫沫笑著說道,雙手狠狠地在私下裏掐了一下波浪的大腿,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這不是,朝中的大臣都在抱怨,我們晉王府子嗣偏少,現在可不能在再等下去了,我覺得時候可以給我們晉王再選幾個晉王妃呢!”
李沫沫在這一場明爭暗鬥中敗下陣來,不過他很聰明,選擇了一個比較有意思的做法,那就是為戰場引入新的敵人。
“選妃?你確定?”
聽了這句話之後,甄宓和蔡文姬兩個人就不淡定了。
在這個家庭,一直都是三個人,三個人和和氣氣,三個人吵吵鬧鬧。
雖然偶然有角色融入,不過並不影響他們三個人的感情,這突然引入一個人,到底是要幹shen?
“兩位姐姐,這坊間還傳言,說你們長期霸占晉王,不讓晉王納妃,才導致了現在晉王府人丁稀薄。”
“好像也是啊,我們晉王府現在就隻有兩個孩子!”蔡文姬摸著自己的小肚子,嘴角上翹。
“誰長期霸占夫君了,夫君都沒有回過幾次家,我怎麼就霸占夫君了!”
女人的善變,女人的沒有邏輯,說話的時候前前後後,就是這麼不清不楚。
坐在一旁的是甄宓,表情有些暗淡,她本來也是為波浪生下了一個孩子,卻最終沒有活下來。
到了現在,她在這個家,應該是最沒有存在感的一個人。
“我也一直都想說幫晉王選妃的,男人,一個有大本事的男人,怎麼可能隻有這麼幾個人的家庭,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刺史,都是後院佳麗幾十人。”
“咳咳,這個事情,我感覺,我們今天可以暫且不說,暫且不說!”
一向在外麵強勢無比,在戰場上麵縮在最後麵的波浪,到了家中,卻沒有想到是這麼的和平民主。
“怎麼能不說,這個事情可不能拖下去……”
這一場吃飯,最終演變成了家庭大會。
最不想參與這個事情的波浪,隻是簡簡單單的吃了點飯,然後就轉身走出了內宅。
晉王府辦公書房。
賈詡,董昭,戲誌才,荀諶,等等這些人早就已經喝著茶水在等待著波浪的出現。
“晉王!”看到波浪出現,這些人都抱手躬身行禮。
“嗯,大家坐!”波浪很清閑的葛優躺,躺在了自己的坐墊上。
“這回洛陽已經這麼多天了,今天我們說說外麵的事情吧,現在南方的那些諸侯怎麼樣了?”
波浪的話問完之後,負責這件事情的董昭,從自己身後一個書記官的手中,接過書信。
“晉王,東邊的還是那個樣子,不過南邊有情況!”
“南邊?”
“嗯,南邊!”董昭目光凝重,說道:
“荊州分裂了!”
董昭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變得犀利了起來。
荊州劉表,把荊州已經經營成了最難啃的一塊硬骨頭,簡直是鐵板一塊。
波浪和他的謀士團不知道做過多少次的推算,在他們看來,要攻打荊州,除非拿下了豫州,拿下大半個揚州,才有可能從三麵進攻荊州!不然的話,一切都是耍流氓的計謀!
沒有這三個方麵的補充,一切都會是紙上談兵。
現在竟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波浪立刻就來了興趣。
“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董昭這才說道:
“晉王,劉表突然病重,劉表的長子劉琦和劉綜二人,現在分道揚鑣,劍拔弩張,眼看著就要開幹!”
不僅僅是波浪動了心思,就連波浪的身邊主管內政的賈詡,也是兩眼泛著光芒,問道:
“具體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