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淹朝歌……
看著滿城的水柱衝天而起,這真的是水淹朝歌的節奏。
袁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城牆之上,渾身軟綿綿的化成了一灘肉泥。
“主公勿憂,水而已,又不是火,隻要我們堵上這些窟窿,又能奈我何?”
總有一些人,擁有這樣的蜜汁自信。
“你可知這水是哪裏來的?是如何引進來的,就敢有這樣的自信。”
一團亂麻的田豐衝著這蜜汁自信的人罵道。
“別駕大人,自古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我雖然不知道這水是哪裏來的,卻也知道隻要我們付出行動,就沒有搞不定的難題,你這樣子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要坐以待斃嘛?”
不得不說,蜜汁自信之人,都有著屬於自己的理論體係。
他的一句話,讓田豐徹底的啞口無言,甚至是田豐身邊的許攸,逢紀,沮授都隻能尷尬的看著眼前此人。
“主公,我先陪你下去休息。”此人攙扶著袁紹,走下了城牆。
“子遠(許攸的字),你可知道這波浪到底是如何將大水引進我們朝歌城內的嘛?”
尷尬的神色也沒有在田豐的臉上持續多久,就已經慌張地朝著許攸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
許攸看著地麵上一個又一個不斷噴出來的水柱,也是看都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元皓兄,莫非這波浪真的會什麼巫術之類的?我可聽說他父親你是邪道張角的門徒,他會不會也會巫術。”
沮授的臉色有些難堪,說出了自己認為最不可能的猜測。
“不不可能,如果張角真的會巫術的話,他還能病死?”田豐嘴上說著不可能,心中還是有些遲疑。
“元皓,你看……”就在眾人議論的時候,逢紀指著朝歌城的東邊,對著田豐說道。
田豐,許攸,沮授三人,朝著後麵望去,才看到了在城東,出現了一支隊伍,打著的旗幟這個是袁紹的刺史旗幟。
“主公終究還是……唉……”田豐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渾身酸軟地做到了地上。
“波浪小兒殺人誅心,你看,主公走的時候,就帶走了他們袁家的人。”許攸也是靠著城牆坐了下來,指著城東外麵的旗幟說道。
眾人看去,顏良文醜的旗幟就是在西邊,張南呂曠,高覽的旗幟,都還在其他的城牆之上。
“走出朝歌城,主公或許落個屍骨無存的地步。”逢紀也靠著城牆坐了下來。
“奧,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逢紀還沒有徹底坐下,有驚叫著站了起來,說道:
“我知道了。你們看你們看……”
他指著北邊的位置,對著田豐,許攸和沮授問道:
“還記得嗎?在我們北邊,十裏外,有一條大河,還有一處大湖。”
十裏,這麼遠的地方有什麼關係嗎?
“可是……”田豐還在遲疑,十裏的距離,很遠,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打通的。
“沒有什麼可是,就是這樣,一定是波浪小兒在底下挖了暗河,把水引到了我們朝歌城。”逢紀越說越興奮。
“這波浪小兒,真的乃是天人也。”
“十裏的位置,他是怎麼挖河道的呢?”
“諸位兄長,你們來看。”逢紀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卷地圖說道:
“這裏這裏,都比我們朝歌城要高出許多,這就保證了他們能夠從這裏把大河和大湖裏麵的水引過來。”
與這邊這麼多人在討論波浪如何把水引到朝歌城不同,在三百多步之後,卡米然卡衝著自己士兵們罵道;
“你們這些挨了天殺的,現在看到了嗎?晉王就是天神下凡,他知道朝歌城要發大水叫我們早點築堤,看看你們修築的堤,這水要再大一點,是不是要衝塌了。”
卡米然卡雖然在怒罵,嘴上還是笑嘻嘻的。
他的士兵,則全部都在朝著波浪中軍大營所在的地方叩首,虔誠的叩首。
看著下麵的河水彙聚的越來越多,很虧就在朝歌城的東邊,開始出現了一條河流。
“卡米,準備船隻,等到河水要淹沒對麵的時候,去對麵把對麵城牆之上的冀州將士接過來。”
波浪忽然出現在了卡米然卡的身邊,說道。
“是,晉王!”
卡米然卡恭敬的匍匐在地上,整個人都趴在的地上,這是他們族最尊貴的禮儀。
“奧,知道了,知道了。”
波浪走進了卡米然卡臨時搭建的小帳篷,身後跟著的是最近被關了小黑屋的典韋,還有賈詡,戲誌才,趙雲等一幹人。
走進了卡米然卡的帳篷,波浪接過侍者遞來的茶水,給眾人都示意了一下,隨後對著典韋問道:
“老典,現在看清楚我想要幹什麼了嗎?”
典韋摸著自己的腦袋,普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主公,我錯了!”
“嗯,你是錯了,你缺失了對我的自信,卻拾起了很多不應該屬於你的自信,你這憨腦子,上陣殺敵行,在其他他的時候,你要多看,多聽,多想。”
波浪把典韋從地上扶了起來。
“主公,你打我吧。”典韋聲音哽咽了一下,低著頭說道。
“我打你幹甚,我不打你,我要你去給我打劉備,打呂布,打曹操。”波浪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
“你們要給我記住,你們的兄弟,我的兄弟徐榮,還被曹操,劉備和呂布這三個亂成賊子圍在廣宗城內,所以,你們要去給我打他們三個亂臣賊子。”
沒有出現殺殺殺的表情,隻見典韋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朝著波浪的方向磕了一個頭,說道:
“喏。”典韋起身站了起來,退到了一邊坐下。
卡米然卡很快就帶著侍者從外麵走了近進來,手中端著的是香嘭嘭的豬大腿。
“晉王,請用些膳食。”
看到了香嘭嘭的豬肘子,波浪嘴裏麵已經流著口水,嘴上卻說道:
“卡米,你這樣就費心了,這樣我下次都不敢到你的軍營中來了。”
卡米然卡親自把肉食從侍者的手中接了過來,放在了波浪的麵前的桌子上。
“主公,軍中分的肉食,我們軍中還有些剩餘,晉王和各位大人好不容易來到我軍陣營之中,還請晉王賞臉。”
卡米然卡雖然不是漢族人,他是鮮卑人,卻在人情世故之上,一點都不輸給漢人。
“那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波浪從豬大腿上麵割下一塊肉來,放在了自己的口裏麵,一口咬下去,油香四溢,肥嫩相間,真雞兒香。
“嗯,卡米,這搞得不錯,搞得真不錯。”
波浪來到了東漢這個年代,吃過了鹿肉,各種山珍,到了最後,還是最喜歡這個豬肉,這個中華民族吃了五千年的動物。
萬幸的是,這個年代的草原上的人,他們雖然養豬少,卻也吃豬肉,現在,北方民族,還是鮮卑族,還是匈奴,還是月氏,還沒有形成後世的回族。
也沒有從西亞引進伊斯蘭的教義,所以在飲食上都是一樣的,他們都吃著一樣的東西,沒有任何的障礙。
說到這裏不得不說一個習慣,就是伊斯蘭的教義到底是什麼引進到種花家的?
要知道,唐,宋,明,都是禁止殺牛的。
也就是說殺牛是犯法的,所以這樣的教義,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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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這樣的廚子我有兩個,要不就送一個給你,你覺得如何?”米卡然卡趕緊說道。
波浪臉色終於發紅,他壓低了聲音,說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我這是不是奪人所愛了。”
“怎麼會呢?晉王。”
卡米然卡轉身對著身後的侍者說道:
“叫廚子去晉王的軍營報道,以後他給晉王專門負責做豬腿。”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波浪轉身給自己的使者下令,給卡米然卡加增五百斤的豬肉,順便給卡米然卡這邊的提供全新的武器設備。
第二天,波浪繼續出現在戰爭的最前沿,卡米然卡的軍營。
“卡米,袁紹在朝歌丟下了多少人?”
“晉王殿下,我接到了田豐,許攸,和逢紀,沮授最後選擇了自殺,跟著沮授一起自殺的,還有顏良文醜,他們拒絕投降。”
“厚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