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是一個很努力的年輕人,不過他的努力並不能得到相應的回報!
有些人,他努力了,他就會得到上天的垂簾,上天就會給他相應的報酬,而有些人,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他的努力,注定是白費的!
故:你的努力會被看得到,是真命題。
但:會不會得到回報,就不好說!
張繡麵對著的是趙雲,典韋,李樂,韓暹這四個將領帶領著的破成了力量,他注定是孤掌難鳴,注定是失敗的!
隻是他失敗的不是特別的難堪!
典韋,李樂,韓暹已經從城牆的一邊攻擊到了城牆的另外一邊,趙雲率領著的一些人,他們還在下麵,城牆上跟張繡廝殺!
兩個人都是使槍高手,槍頭如花,在兩人的麵前綻放,在對方隨從的身上綻放,開滿了鮮紅色的花朵。
雖然說波浪今天要利用的是個人英雄主義,可是這邊的個人英雄人物比較多,這樣的英雄多了之後,也就變成了人民英雄,變成了人民群眾就是人民英雄的策略!
波浪手中的人,已經在開城門,外麵的軍隊,已經在朝著金陡關進軍,已經在……
金陡關城牆之上的張繡,看著波浪的大部隊走進了金陡關,無奈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長槍,雙手一張。
張繡身後的那些人,同樣做出了跟張繡同樣的選擇,張開雙手,迎接著來自敵人的控綁。
讓張繡沒有意料道的是,從金陡關之外走進金陡關之內的人,足足走了一個多時辰。
一個多時辰,到底是多少的人數,張繡到了現在,也已經麻木了!
“小娃娃,你的槍法是跟著誰學的?玩的還可以!”趙雲押著張繡,走在下城的道路上,問道。
張繡這幾年的時間,見識到了人世間最冷漠的關係,他的心性,早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對眼前,反倒是看的很開!
“前輩的槍法才是厲害,在前輩麵前,額(額)還不值一提。”
虛偽和虛偽,已經充滿了年輕張繡的所有的內心。
“哈哈,你這娃兒,倒是有趣的很!”趙雲笑道。
下了金陡關,發現除了維持秩序的士兵之外,早就不見了波浪等眾人的蹤影!
“趙壯士,我家主公叫你來了之後,隨便行事,我家主公說你自由了!”
在趙雲迷茫的時候,一支全身甲胄的小隊,身上穿著的是波浪軍中生產的最新式的鎧甲,槍戳不穿,刀砍不透。
“敢問你家主公去了哪裏?”
“黃巷阪!”看不清這些士兵的表情,他們全部都包裹在厚厚的鎧甲之中,隻見這士兵說道:
“我家主公說了,要趁著潼關沒有援兵之前,盡快拿下潼關,不知道趙壯士到底是何去何從?”
趙雲跟張繡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彼此,兩個人在一起嘿嘿一笑。
“我去找你家主公,這是我抓的降兵,是個厲害角色,我能帶著去見你家主公嗎?”
趙雲的話斃,這一小隊鐵甲戰士終於把包圍圈放開了一個口子,鐵甲隊隊長說道:
“找壯士,請跟我來!”
……
金陡關距離潼關不遠,金陡關發生的戰爭,根本逃不開潼關上哨兵的視線,他們肯定知道了通關上發生了的一切。
這不,潼關所在的麟趾塬前麵的坡道上,早就是蓄勢待發的潼關守衛軍,他們背上背著的不是弓箭,手中拿著的也不是大刀長槍。
他們背上背著的,是火油罐,他們手中抬著的,是滾木。
五百五十米高的高的麟趾塬,加上斜坡,波浪帶領著的人,要在這個地方,差不多要爬上一個將近是兩裏多路上坡路。
在這個上坡路上,兩側都是深溝,都是被雨水,河水衝刷留下的深溝。
一邊叫望遠溝,另一邊的叫禁溝。
兩邊都是懸崖峭壁,中間就一條筆直的道路,這樣的防守環境,想要突破,難上加難。
守衛外潼關的主將,乃是張秀的叔父張濟。
張濟的帶兵技術,也不是蓋的,你說要不然董卓的女婿牛輔麾下那麼多人,怎麼就李傕郭汜,樊稠張濟這四個人後來起來了呢?
塬下的黃巷阪,已經讓波浪的軍隊,折損超過了三千,大多數都是掉進黃河找不到屍體的。
“主公,我們真的要強攻嘛?”
潼關塬下,郭嘉衝著波浪問道。
“我也不想強攻,可是不強攻怎麼行?”波浪垂頭喪氣,無奈的說道。
強攻對波浪來說,是一個人不選擇就不會選擇的方式,可是到了今天,必須要走出這麼一步,那就是強攻,隻有拿下潼關,才有可能進入關中。
從洛陽方向打入關中,這千古以來都是一個難題,曆史上的曹操為了打進潼關,他被馬超追殺的,脫掉了衣服,割掉了胡子,總之就是一個狼狽。
現在隻要能夠拿下觀眾,損失一點人,對波浪來說,還是能夠接受的,隻要自己能夠活著,隻要自己沒有受到像曹操那樣的生命威脅,在波浪看來,一切都是值得的。
軍隊的最前列是典韋,在帶隊衝鋒,其次,是韓暹,李樂他們帶著後續的部隊,跟著典韋,朝著塬上,朝著潼關前進。
衝鋒的隊伍,死傷率很高。
每一顆從山上滾下來的石頭,都能夠帶走一兩個活蹦亂跳的,剛才還在呼吸的生命。
還有那些蟲,山上滾下來的滾木,帶走的是一大片生命,他很心痛,這是他來到三國之來,第1次看到這麼大的戰損,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無可奈何花落去……
在山頂上,在潼關之前,張濟看著山下蜂擁而上的,來攻城的,波浪的士兵,心中忐忑不安,用一句時髦的話說,慌的一逼。
他擔心著是他的侄子張繡,不知道長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他是活著還是死了?
不過,他的擔心,最終還是徒勞的,他現在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守住潼關,隻有守住了潼關,關中大地上生活著的人們才是安全的,他的妻子,兒女,他侄子張繡的妻子,兒女,這些人才能夠活下去。
人生就是這麼殘酷,他在長安的時候,厭倦了李傕郭汜之間的戰鬥,離開長安來到,到了這裏卻沒想到,遇到了這岔子的事情。
現在張繼,全身心的投入到戰鬥之中,他跑過來,催促著這邊的士兵,趕緊往下推滾木,他跑過去,催促著那邊的士兵,你們的石頭滾的有點慢。
山坡上那些呐喊的士兵,那些慘叫聲,絲毫引不起張繼的憐憫之心,他現在就像是一個機械人一樣,目光所到之處,必然啊發現遺漏的地方,立刻令旗所指。
哪裏的石頭,便會成群滾下,戰鬥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三個時辰,而塬下衝鋒的士兵還在不斷的湧上來。
潼關前的石頭,滾木這樣的戰鬥物資已經所剩不多。
潼關之內的士兵也本來就不是那麼多,在開戰之後運來的戰略物資,少的可怕,他們的防守戰,他們的戰略資源,不是可循環的,三個時辰的防守已經是他們的極限。
山下進攻的人們?他們進攻了三個三個時辰,這三個時辰,也是他們的極限,三個時辰的時候,死傷已經超過了3000,甚至更多。
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有多餘的精神,去看山下到底死了多少人,不管是在後麵督戰的波浪還是在前麵衝鋒的典韋,韓暹。
雙方就這樣進入了拉鋸戰之中,尤其典韋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有被石頭砸傷的,有被滾木壓傷的都是傷疤。
這一次,是李樂的第5次衝鋒,他跟典韋他們是輪流著重逢的,這一次,李樂帶著身後的人,已經爬上了500多米的山,現在還有300多米,就能夠到達,就能夠到達山頂,到達潼關之前,他們的勝利就差這300多步,但是這300多不,宛如一道天塹,他們怎麼也跨不過去。
“李樂,俺來助你。”典韋衝上來,衝著李樂喊道。
李樂看著衝上來的典韋,大聲喊道:“主公不是說到,我們要輪流衝鋒的嗎?你怎麼也衝上來了?”
“哈哈你了,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主公說了,他好像是衝到距山頂還剩300步左右的距離,我們就要一口氣衝過去。”
典韋衝著李樂笑道,咬著手中的長刀,朝著山頂衝了上去,李樂哪裏肯落點為身後,跟著典韋龐大的身軀,一同衝了上去。
300步的距離,在急速衝鋒的人的眼中,很近,不過,300步的距離,那些從山上滾下來的古墓,石頭,他們由於重力加速度的作用,速度也是很快。
想要躲過這些飛速滾落的石頭,是一項艱難的運動,非武功高強者,所不能及。
典韋,李樂,他們就是這種武功高強的人,他們在躲避石頭的時候輕鬆如意,不過他們身後的那些士兵,很多都中招了。
所幸的是,山上的石頭並不是太多,三個時辰的消耗已經是寥寥無幾。
最終,因為李樂她們帶著身後的軍隊,衝到了不到100步的距離,在這100步的時候。
他們很多人都會心的笑了,隻要他們再堅持一會兒,就能到達山頂,可是迎接著他們的,不再是滾木,不再是石頭,而是箭矢。
密密麻麻的箭,從天空飛了下來,就像是天空瀉下來的毛毛細雨,好不,瓢潑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