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叫少主是吧,我也要跟著你走,方才衝你嚷了,是的我的錯,不過你可不能不帶我。”白饒擰著脖子,衝著波浪說道。
“你要是不帶我的話,我就跟著我大哥,你不能限製我大哥不要我!”
波浪被從外麵進來的白饒,一套三連擊,搞得有些發蒙,他娘的這是要搞哪樣唉。
楊鳳衝著白饒罵道:
“嗨,你是不是傻了?”
於毒繞著白饒轉了一圈,看著白饒身上的腳印,笑道:
“老黑,你就是打不過那家夥,也不用轉變想法啊,你說說你到底是為何?”
於毒之所以叫白饒老黑,便是這白饒,渾身漆黑無比,簡直就是要給黑炭頭!
跟他的姓尷尬的地方就在這裏,明明叫做白饒,人卻是黑成了這樣。
“就是啊,老黑,你怎麼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陶升也跟著餘毒笑嗬嗬的看著白饒,看著白饒身上的腳印!
“我真他娘的入了狗娘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何要跟那個家夥去打架,簡直不是人,我,我都沒有摸到他的影子!”
也不知道白饒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嘴上是這麼說的,而何儀始終都沒有從外麵走進來!
“我去,我兄弟還能叫人給欺負了嗎?”楊鳳快步朝著門口走去,出門的時候拿起了自己的兩把銅錘。
跟磨盤一般大小的銅錘,兩隻手輕飄飄的提在了手中!
餘毒和陶升兩人也是麵色凝重的跟了出去,取笑白饒歸取笑白饒,但是他們兄弟的這種感情,那是情真意切的,那是不容置疑的!
“少主,我們也出去看看吧!”就在波浪麵色凝重的時候,張燕在波浪的身邊低聲的說道。
何儀,按照波浪可憐的三國記憶,這現在亂七八糟的變化,總體來說,應該是沒有愈合和白饒這些厲害的。
可是也說不定,自從何儀跟著波浪之後,吃喝不愁,在武藝上,應該是有進步地把!
波浪和張燕還沒有走出大門,就聽到了院子裏麵傳來兵器的碰撞聲,鐵器摩擦的茲耳聲,波浪感覺整個牙齒都變得酸軟了起來。
“呔,再來!”
何儀手中拿著自己的大斧頭,指著雙手拿著銅錘的楊鳳說道。
反觀在演武場一邊的楊鳳,麵色蒼白,神情凝重,胸腔在劇烈的起伏!
“好家夥,你要是能夠加入我黑山軍,我讓你舉你八當家!”
“啊~”哪裏知道何儀對這個八當家並不是很看重,雙手抓著斧頭,朝著楊鳳就砍了過去!
楊鳳慌忙地連忙拿雙錘去擋,卻再一次被雙斧劈的倒退了很多步,才堪堪穩了下來。
“還來不?”
何儀粗著嗓子,衝著楊鳳,罵道。
“不,不來了!”
楊鳳扔掉了自己手中的雙錘,找了塊碎布擦了擦手上,虎口中流出來的鮮血:
“真他娘的是瘋子,真瘋子!”
楊鳳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對著身邊的自己的兩個兄弟餘毒和陶升說道。
“這家夥是瘋子,你們別去了吧,尤其是你,陶升,你力氣小別去跟這莽夫一般見識。”
楊鳳的話說完之後,哪裏想到便是陶升第一個衝了上去,拔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劍,一把長長的軟劍,跟這個時代任何人的寶劍都不一樣。
是一把軟劍!
軟的可以在空中像拂塵一樣的甩動,軟的可以……
“你這廝,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讓我來領教領教!”
陶升把自己的劍在空中舞動著,就好像是對著何儀在挑釁一樣。
這樣的姿勢,好像就隻有陶升可以使用吧,要是楊鳳,有本事你拿著你的兩個銅錘在空中耍兩圈我看看,不累死你個球!
何儀也是一個有脾氣的人,他哪裏會讓陶升在自己的麵前這樣的裝逼呢?
雙手拿著斧頭,追著陶升就是一個三連劈。
不過看著陶升這樣單薄身體的人,卻如同風一樣靈動,何儀愣是什麼都沒有劈到,毛線都都沒有劈到。
反而三個回合之後,何儀的呼吸節奏也亂了,整個胸膛都在劇烈的起伏,比方才的時候硬碰硬難受多了。
何儀又是追著陶升砍了幾板斧,同樣是一點效果都沒有,毛都砍不到。
“何儀,這個人讓我來,讓我來!”
波浪對著戰圈之中的何儀說道:
“何儀,放著我來,我來!”
波浪一出口,何儀心中一著急,又朝著陶升砍出了七八斧頭,卻依舊是一點用都沒有。
一點用都沒有!
“主公,我,我,我這……”何儀無奈的對著波浪說道,喘著粗氣流著大汗,走下了戰圈!
波浪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登上了戰場。
關於波浪,有很多不同的想法,一種說法是說波浪武藝奇高無比,他能夠和呂布兩個人正麵過招。甚至在鮮卑人的眼中,波浪是一個生吃人腦的家夥。
不過還有另外的一種說法,波浪一點功夫都不會,他完全就是一個文人。
騎著的馬,是天下最愛笑的馬,手中的劍隻是一柄桃木劍而已,還是一個膽小鬼,衝鋒打仗,都來不敢站在隊伍的最前麵。
波浪這幾年時間在河套四郡的潛伏,更是讓眾人對波浪的這種認知成為了主流。
不會打架,打不了架,就是懦夫,就是膽小鬼。
波浪來到了戰場的中間之後,在空地上開始了做起了腹背運動,雙手一會向後麵甩甩,一會兒想要去摸摸自己的腳尖,卻總是摸不到。
反而是站在其他方向的於毒,心中氣憤。
“陶升,幹他丫的狗娘養的!”
陶升表情凝重的看著眼前的波浪,沒有動,他還是沒有動,或許他是想等著看波蘭到底是要幹啥子。
波浪做完了四個八拍的腹背運動之後,並沒有選擇出手,而是在第一時間之內做起了擴胸運動。還一邊做一邊說道:
“你先來吧,我好歹也是一方刺史,我先動手這樣不太好!”
從自己的腰間,把佩劍拔了出來,手中拿著的佩劍原來真真的桃木劍,周邊的眾人全部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波浪還是沒有動手,反而是白饒對著跑上來,在陶升的身邊嘀咕了兩句之後,陶升選擇躬身對著波浪說道:
“我,我認輸,我,我能不能叫你主,主公呢?”
波浪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殼,感覺自己都沒有出手,為什麼自己就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