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收尾

波浪知道這幾句詩歌的殺傷力,靜靜的等待著朱儁現在的反應!

雖然朱儁沒有波浪的經曆,不可能淚眼朦朧,當時相信他的眼中這是一首書生從軍的詩歌,而波浪看到這個歌詞的時候,大腦中回響的是阿譯長官的顫音。

每一次聽到這首應該是雄壯的歌曲,卻能眼飄淚花,鼻子發酸,嗓子哽咽!

(這個沒有看過《團長》三遍以上的人理解不了!)

方才聽到戲誌才念這首詞,就已經非常的了不起,現在親眼看到這首詩詞,心中如何能夠不震撼!

“舞陽的,這是你寫的?這,這是你什麼時候寫的?”

麵對著朱儁的提問,波浪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是自己寫的嗎?不是,肯定不是自己的寫的,自己怎麼可能寫出這樣的詩詞?

咋辦?編故事唄,別的本事沒有,借鑒一點花疼君瞎編的本事還是有的嘛!

“將軍,這個是半年前太平道作亂的時候,下官心有所想,一直念念叨叨,當時就想投筆從戎,為我大漢去廝殺一番,半年的時間,就想出來了這麼幾句話!”

“很好。很好!”朱儁手中拿著朱儁的這幾句話,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最後隻是留下了很好這兩個字!

不知道是不是朱儁的詞窮了,還是怎麼著的,就迎來了這幾個字!

朱儁沉默了許久之後,又開口對著波浪說道:“舞陽的,這首詩是一首好詩,不過要是讓有心計的人聽得到話,這首詩不得了,不得了呀!”

波浪大腦中還在回響著阿譯長官的顫音,對於朱儁的這幾句語重心長的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低頭些微一沉思,就懂了其中的道道!

這個時代,還是以儒將為榮,不管是盧植還是朱儁,都是儒將,自己這首詩中說道,豈讓儒冠誤此生,確實有些冒犯!

而朱儁現在也是心事重重,就這首詩,自己還怎麼給眼前的這個小子斧正,這首詩,哪怕是自己都寫不出來,還怎麼給這個小子斧正呢?

“將軍說的是,下官多謝將軍斧正,這首詩詞,等下官回去再去好好鑽研鑽研!”波浪想通了這一點,不管朱儁指正的對與否,趕緊就破下驢,把方才要打到的政治訴求先達到。

雖然不能親自拜朱儁為師,不過以後出去可以說一聲:“老子是收到過朱儁將軍指點的人!”

說著說著不就成了朱儁的弟子了嗎?

“好了,舞陽的,你若是某的話,會讓某的兩個孩子去哪裏?”朱儁皺著眉頭,給波浪指導學問已經失敗了,便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問完之後,朱儁自己都納悶了,這算是考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嘛?如果不是的話沒怎麼問出來這了這麼一句話呢?

波浪摸著自己的腦門,嘻嘻一笑,道:

“將軍,您這是考我呢?”

看著朱儁一動不動,波浪說道:“將軍,要是我說的話,這京師附近的地方,也早就被那些世家大族占盡,哪怕是曹操,在戰功之後,也隻拿到了一個濟南相的官位!”

“而兩位公子的話,在京師附近,豫州兗州,也是搶手的位置,而且這一兩年來,豫州和兗州官員調動頻繁,尤其是近年以來,朝政被宦官把持,這兩個地方很艱難。”

波浪看著朱儁在點頭,繼續說道:

“豫州兗州除外,剩下的就是荊州涼州並州和冀州這四州了,先說涼州,這些年董卓在哪裏的一番折騰,現在是一個爛攤子,冀州說起來也算是遠離中原大地,在看看荊州,要去荊州,都要經過南陽,而南陽的太守現在還在!”

“這麼說……”

“是的,這麼說來的話,就隻有並州,雖然並州旁邊就是匈奴,可是匈奴在我大漢已經生活幾百年,他們現在哪裏還有昔日的英勇!”

並州有匈奴,波浪自然知道是個人都怕匈奴,哪裏還會去匈奴人為伍呢?

“將軍這一生軍功赫赫,平定交州,現在又是平定黃巾餘孽,兩位公子有一個出生行伍的父親,如果能夠在並州為官的話,手中的兵力不會少吧!”

“將軍先前給我說的,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這是被這了翅膀的人才會說這種話,如果公子在並州的話,這千軍和將領還不是都能夠擁有!”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這句話,在戰場說出來的話,是豪情,在朝中說出來的話,是委屈!

哪怕是自己手中帶著千軍,沒有幾個是自己的,當軍權交給別人的時候,一切都會變成別人的,喂有將領,才是自己的。

其實不需要波浪說的這麼詳細,朱儁也知道,在並州做太守,手中的兵力肯定不會少,但是,麵對著匈奴……

“將軍,君不見,漢終軍,弱冠係虜請長纓;君不見,班定遠,絕域輕騎催戰雲!看看終軍和班超,不拚一把的話,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本事,想一下,將軍要是想要安穩的話,現在或許還在揚州老將吧!”

站在朱儁身後那個手中拿著鞭子的人,倔強的走到了朱儁的身前,單膝跪地,朝著朱儁道:

“父親,孩兒願意去並州!”

我曹,你終於忍不住了,謝天謝地,你終於忍不住了!

“退下!”朱儁冷冷的一聲,又問道:“某有兩個孩兒,用不能全部都去並州吧?”

這一次,波浪沉默了,波浪自然知道朱儁又兩個孩子,而且還粗略的記得,朱儁的大兒子朱符去了交州當刺史,二兒子朱皓在荊州一個小郡當官呢?

可是自己能夠全部說出來嘛?再說了,自己把這些全部說出來之後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呢?

在並州必須要有一個,這個對自己有好處,自己要說,其他地方的第一個五年計劃之內用不到,肯定是不說撒。

誰也不知道現在的這個大漢,在五年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將軍,這一點下官就答不上來了,下官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哪裏能夠想得到那麼多呢?”波浪回到道!

藏拙,也是一項必備技能!

“不過將軍放心,隻要將軍在朝中能夠保證我在舞陽縣的穩定,我定會把將軍需要的銀子源源不斷的送到將軍的手中,行軍打仗這些下官不會,但是經營這一塊,不是吹,將軍,我是半年前才到了舞陽,現在看看舞陽,這都是我一人的功勞!”

朱儁的眼睛好像有些濕潤,波浪也拿不準這朱儁到底是即興演出呢?還是怎麼啦?

“舞陽的,某的家鄉很遠,某在朝中沒有家鄉的人能夠幫得到某,某很欣慰,你能夠主動提出來為某出力!”

朱儁說的情深義重,波浪慌忙的跪倒在地,對著朱儁道:

“將軍,將軍,您就放心吧,下官希望能夠把舞陽經營成您的第二家鄉,其實咱們這是共贏,共贏,沒有您在朝中,也不會有我在舞陽的風光,再說了,我在舞陽經營這些賺錢的東西,肯定需要依靠將軍呢?”

……

朱儁走的時候,手中拿著波浪的那幾句詩詞,對著輕聲的說道:

“這幾個句子等某家以後慢慢鑽研一下,再給你答複,再給你答複……”

朱儁喃喃的說著,心中早就後悔不已,但是說出去的話,現在又要收回來的話,有些臉上掛不住。

後麵就是朱儁和波浪這兩個人的利益談判,假惺惺的利益談判,他們兩個拉著彼此彈來彈去,最終決定,波浪每個月拿出五成的利潤,送給朱儁,就這樣每年送下去!

而波浪這一日的一番表演,也拿到了想要的好處,或者說是完完全全超過了預期的好處!

朱儁的二兒子朱皓,在朱儁到了京城一番運作之後,沒有去荊州南部,而是去了並州,當了太原郡的太守,為大漢的守著並州的匈奴!

至於朱儁的大兒子朱符,還是當了刺史,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了,不管朱儁怎麼努力,還是去了交州,當了交州刺史!

不過這一次,波浪在心中祈禱,希望朱儁的這個兒子在交州能夠當得久一點,一定要久一點。

以後的這些咱們就不說了,這些都太大了,現在的波浪還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他所能接觸到了隻是舞陽縣和葉縣這樣的小縣城。

見到一次像朱儁這樣的大官員,吹上一年的時間也不過分!

十天後,波浪行走在葉縣的縣衙,身後跟著的戲誌才,典韋,棗衹和華佗等人!

“哈哈,看看吧,這葉縣怎麼說還是我們的,是我們的!”

“縣主,這葉縣現在是拿回來,可是對於那個李沫沫和李縣主,到底是怎麼處置呢?”

“這個事情不是你們操心的,放心吧”

經曆過朱儁的事情之後,波浪對於葉縣的老百姓不再是采取集中點治療,而是廣泛的治療了,所有的葉縣百姓,隻要染病了,全部治療,不管你在哪?

也不會再有逼著你來到固定的點吃藥這樣做法了,隻要會葉縣的老百姓,全部都有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