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什麼叫葉縣閨女,這侍曹的語言組織能是時候要提升一天了,明明是葉縣縣主的閨女,怎麼能夠這麼省略尼?
“帶她上來吧!”波浪說道,隨後對著周圍的說道:“諸位,就留下來陪我會會這葉縣的閨女!”
不多時,就看到小兵帶著一個女子來到了眾人的身邊,這女子頭發濕漉漉的,渾身還散發著酸酸的醋味。
雖是半濕的青絲高盤,但玉麵粉腮,杏眼瓊鼻,櫻桃小嘴,雖是一襲素衣,卻光華隱現,行走間如弱柳扶風,顧盼間美目盈盈,端的是個美貌無比的女子。
這等絕色佳人,波浪猛地想起自己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個奶麵小生,雖然自己已經曬了很多的太陽,可是依舊不管用。
心中隻能暗暗的一句:我曹!
“小女子李沫沫拜見縣主大人!”這女子盈盈來到眾人麵前,對著開始流哈喇子的波浪躬身行禮道。
不錯,不錯,是個人才,第一眼就能夠認出誰是縣主,可以可以!
波浪在內心裏對這個姑娘誇獎道,可是他哪裏知道,這他娘的還叫誇獎嗎?你他娘的有本事是脫下縣長的衣服再說。
“李沫沫是吧,快快請坐!”波浪看著李沫沫臉上的一尾淺笑,尷尬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起身對著旁邊的侍曹罵道:
“趕緊為沫沫姑娘準備坐墊,你們這些不懂臉色的人!”
旁邊還有侍曹嗎?
一臉鄙夷的典韋,喪著一張臉,抓出一個坐墊,就遞到了李沫沫的麵前。
“沫沫姑娘,我們舞陽縣歡迎你,現在我謹代表我們舞陽縣歡迎你這個葉縣代表!”
哪怕是近看之時,這李沫沫臉上白淨如玉,眼睛美麗動人,在坐墊上她不時眉頭緊蹙,似乎想的她有些隱憂。
這不廢話嗎?沒有隱憂能夠到這裏來。
更讓人無語的是,聽得到波浪對著沫沫說道:“看姑娘眉頭時有緊蹙,這是有什麼隱憂嗎?”
誰知道波浪的話剛剛落下,這沫沫微微起身,對著波浪淺淺一躬,說道:
“小女子的父親乃是葉縣縣主,聽聞家父和縣主乃是好朋友,現在家父身患疫情,聞舞陽有神醫,還望縣主能夠派遣神醫行醫施藥,救家父與水火之中。”
波浪和沫沫的這一番對話,啪啪地打在了花疼君的臉上,原來這些沒有營養的客套,才是打開話題的節點,並不是什麼事情都如同熱力學方程式一樣直來直往。
“沫沫姑娘不用擔心,我們已經派遣了最為厲害的大夫去為縣主大人前去把脈,相信不久便會有消息傳來,沫沫姑娘不要擔心!”
波浪說的情真意切,郎情……額,妾意現在還沒有出來。
“來人,找醫官來,給沫沫姑娘看看,沫沫姑娘有沒有疫病!”
波浪的話落,走出來的自然不是華佗,而是華佗的徒弟,其實在李沫沫經過關隘的時候,早就有這裏的鄉間大夫給李沫沫把過脈了,應該是沒有問題,才把她放進來,不然他肯定不會見到波浪的!
約摸著是三分鍾左右的時間,華佗這個徒弟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他開口說道:
“姑娘最近這段時間身子骨弱,必須要按時吃飯,補充營養,最好能夠多吃一些甜點,好補充血脈,小心氣血空虛,看姑娘脈象,這段時間應該是還有煩心之事,還望姑娘……”
這大夫的話還沒有說完,李沫沫已經羞紅了雙眼,這大夫怎麼就把李沫沫越是期間的話也給說了出來呢?
華佗看到這個徒弟沒有檢查到李沫沫感染疫情,才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李沫沫的身邊,三個手指頭輕輕的捏著李沫沫的手腕,閉著眼睛。
僅僅是片刻,華佗就對著李沫沫說道:“來,把舌頭伸出來我看看?我看看你怎麼樣?”
李沫沫聽話的像一隻小狗,誰知道在伸出舌頭之後,更像一隻小狗!
波浪已經在偷偷的笑了,隨後看到華佗對著波浪和周圍的眾人點點頭,算是徹底排除了李沫沫攜帶疫病的可能。
“沫沫姑娘,你放心,我跟令尊是好朋友,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令尊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好的!”波浪說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李沫沫的身邊,還很自覺的握住了李沫沫白皙的小手。
他娘的幸虧這是在大漢,不是在大宋或者大明那個極度封建的朝代,不然恐怕這小手都要被砍掉了!
沫沫不動聲色的把波浪的手從自己的手上麵拿了下來,趕緊躬身說道:“小女子拜謝縣主,我代表整個葉縣拜謝縣主!”
你能代表葉縣?你拜謝我我信,但是你代表葉縣拜謝我我就不信了,嘿嘿!波浪內心戲狂飆,嘴上卻是輕聲問道:
“不知沫沫姑娘今年幾歲,可曾許了人家?”
“小女子今年一十八歲,還未婚配!”
我曹,十八歲了還不婚配,你怕是嫁不出去了吧!
隻聽見波浪轉身對著身後的戲誌才說道:“誌才記一下,為了增加人口,凡是舞陽縣十九歲還未嫁出去的姑娘,每年加收一百株。”
波浪的話一出口,一下子讓周圍的人全部變了臉色,本來戲誌才和棗衹早就已經是雙眼珠子盯著雙腳,開始鍛煉自己的喜劇天賦了,哪裏想到自己家的縣主突然開始談起了政策!
其實這一百株錢不多,也就是二十個銅錢,聽起來不多,但是對於農民來說,那也舍不得!
“誌才,還有,一個家庭從第三個孩子起,每個月補貼一百株錢,作為孩子的撫養費用!”
不是沒有人口嗎?這麼一來不就可以增加這些人口了嗎?
到時候那些人家有了小兒子,大兒子就可以派出去當兵,到時候兵源的問題不就決絕了嗎?
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天才呀!
波浪忘了,自己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美女子,這個時候已經是羞紅了臉蛋的女子,作為這個時候來見波浪的女子,自然知道自己可能會麵對著什麼樣的事情,或許早就已經想好了怎麼去麵對。
可是波浪已經把李沫沫放在了原地,而是對著戲誌才問道:
“誌才兄,你看看這到底是應該怎麼樣給洛陽的蔡文姬回信呢?她寄來的信你也看到了,到底應該怎麼回信呢?”
而李沫沫則是站在旁邊,雙手緊緊的掐著手心,雙手都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