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的陸若錦再也沒有了任何一點的支撐的能力。
她很清楚這件事情究竟意味著什麼,同時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失蹤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肯定是有一些別樣的狀況。
"你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好好的保護他?為什麼不能夠把他接到身邊呢?為什麼?為什麼要讓他一個人在外麵,現在我們又要去哪裏找他?"
帶著一種絕望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同時言語當中還是一臉指責的樣子。
雖然作為一個母親,她也知道自己並不合格,但是他現在也不確定為什麼在遭遇這件事情的時候會如此的對著對方發火。
"為什麼?為什麼是這樣的結局?為什麼?為什麼?"
緩緩地站起身來,嘴中一直念叨著那三個字。
就連在聽到這樣的一句話的南夜琛的臉上,都依然呈現出了一種擔憂的樣子,這種消息本來就不是人人能夠接受的,更何況作為一個母親,她很確定自己心愛的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
"老婆對不起,是我是我沒有好好的保護你們,是我沒有做好一個丈夫的責任,也沒有擔當起一個父親的責任,讓我的孩子妻子遭受著別人的欺負。"
帶著一種愧疚就將這話給說得出來,在遭遇這件事情之後,南夜琛很清楚他既然已經重新的活過來了,那麼就當然不會讓任何人占了自己的便宜。
"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其中的罪魁禍首付以千百倍的代價。"
"可是這些東西又有什麼用?"
突如其來的一句反問,讓這時候的他有了一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或許就如同陸若錦所說的那樣,事情發展到了如今的這番狀態,並不是人人都能夠看到的,並且這樣的一件事早就已經沒有了回旋的餘地。
"我的孩子是在哪裏弄丟的?我要去看看他。"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這時之後的南夜琛有了一些不知道該怎麼抉擇,畢竟現在陸若錦的身體還沒有徹底的恢複,並不適宜出現在那樣的一個充滿著傷悲的地方。
"對不起,恕我不能告訴你,你可以覺得這是我的一個自私,但是所有的一切,我隻是不希望你一直處於到一種悲痛的環境當中,孩子我們還會再有的。"
直截了當的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聽著這句話的陸若錦竟然展現出了一種傷心的樣子,她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用著這種語氣來回答自己。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兩個孩子難道你就不在乎了嗎?他們可是活生生的人呀,更何況那是你的骨肉啊,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描淡寫的就將這話給說出。"
陸若錦有了一些憤怒。
"可這件事情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怎麼你就非要逼我自己一個人去找嗎。"
"對,我就是要這樣逼著你,我也知道你根本就找不到,所以你還是放棄吧,不要再繼續的掙紮了,你也應該清楚有些事情早就已經有了一些不同的狀況,更何況如今所帶來的早就已經呈現出了不一樣的模樣,我們也不確定咱們的孩子去了什麼地方。"
南夜琛有一些著急的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對於陸若錦的這一種質問,他的確是有了一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所有的一切他的確是為了心愛的人。
"為我好又是為我好,還真是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如果我們的孩子被玉婉心帶去了,那麼你知道他接下來要怎麼報複我們嗎?我們現在在找她,可若是她將這個孩子作為一個王牌一直握在手中作為威脅我們的籌碼又該怎麼辦?"
直截了當的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這樣的一個設想,不過是陸若錦想出來的而已。
在這段時間與玉婉心的相處當中,他也能夠確定這個女人是十分富有心計的,要不然也不會在自己那麼警惕人的情況下,與自己還能夠有著另外的一種交情,最重要的是還讓自己放鬆了那樣的一種警惕之心。
果不其然,聽著這句話的南夜琛雖然有了一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但不管怎麼講事情發展到了如今的這番狀態,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讓這一切有一個最好的結局才行。
"我是絕對不允許你出去的,如果你今天要出去的話,那麼你就必須要過我這關。"
說著這樣的話,然後擋在了陸若錦的跟前,他本來就是剛剛才醒,所以身體很虛弱。
可就算是這樣,他的言語依舊是那麼的堅定,所有的一切都隻不過是想要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處於另外的一種安全的境況當中。
"難道你真的要逼著我嗎?你真的要逼我嗎?你知不知道這樣對我來說會激發我所有的潛能的,而且這樣對你對我都不公平。"
"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公平的事情,是我不能讓你離開這,因為現在你的身體沒有恢複,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出去,我也不可能讓你冒這麼大的一個險。"
直截了當的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聽著這句話的陸若錦則是有了一些不耐煩的樣子。
她不喜歡別人威脅自己,也不喜歡成為另外的一種過往。
所以正是因為如此麵對眼前這個男人的阻攔,她隻能夠選擇一把推開。
原本以為這隻是一個掙脫,可未曾想到的是,她輕輕一推就已經推開了這個男人,連這時候的陸若錦都覺得十分的奇怪,在她的印象當中,這個男人是十分鏗鏘有力的。
而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切的一切都還是一個未知數,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南夜琛一下子倒在地上。
這突如其來發生的一幕,讓這時的陸若錦有了一些不知所措,她才想起來這個男人剛剛蘇醒。
大多數的身體機能都還沒有恢複,所以在麵對剛才自己的那一推的時候,肯定是有一些力不從心的,要不然也不會就這樣的選擇暈倒下去。
突如其來的一幕停止住了陸若錦所有的動作,畢竟他很清楚自己心中對於這個男人還是很是關心,雖然他一直都是口是心非,可不管怎麼講,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依舊是一種不同的感慨。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醫生醫生。"
大聲的呼救著,此時他用著自己最大的力氣,然後將南夜琛抱在了自己的懷中,隻是想要帶來另外的一種安慰。
可此時此刻的陸若錦才發現,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為時過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