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媽快來找我呀,快來追我呀。"
"媽媽媽媽,你怎麼可以把我們弄丟了,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們過的日子好辛苦。"
一陣陣聲音就這樣在陸若錦的睡夢當中呈現著,而此時的她則是痛苦著。
她想要從那種聲音當中回過神來,也想要醒過來,卻發現這所有的一切真的太過困難。
所有的東西都在這一刻發生了一個巨大的轉變,短時間內帶來的也是一種不同的狀況。
南星辰和南星悅就這樣呼喚著自己換作是誰在遭遇這番事情都會有一些別樣的感慨,更何況作為一個母親,陸若錦很清楚這一切帶來的是一種多大的傷害。
"沒事兒吧,沒事兒。"
聽著陳宸用著關心的語氣將自己叫醒的時候,陸若錦才慢慢的回過神來,所有的東西都在這一刻發生了一定量的轉變。
此時的她醒過來才發現演講早就已經滑落了,淚水或許這樣的一個夢境,讓她自己承受於別樣的狀況之中。
"你說說過了這麼長時間,他們是不是還活著,上一次你們去找的時候不是什麼都沒找到嗎?是不是?他們活著就從那裏跑出去了,所以才什麼都沒有找到。"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這時的陳宸有了一些不知該怎麼回答,關於上一次的那些記憶,慢慢的在心中也有了一些別樣的呈現。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某些事情的真相該不該告訴他。
"有件事兒我必須要和你說清楚了,你被推入懸崖的時候南夜琛也跟著跳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這時所有的氛圍都變成了另外的一種狀況,就連在聽著這句話的陸若錦的臉上也是一臉驚訝的樣子。
"你說什麼他他怎麼會做出這種蠢笨的事來?"
一些著急的就將這話給說出,雖然一直他都在提起關於離婚的那件事,但他卻比任何人都明白所有的一切,隻是想要救回自己的孩子,他並沒有真正想要離婚的本意。
"這件事情本來發生的就很突然,說實話,連我都對這件事呈現出了一些別樣的狀況,但是不管怎麼講,現在他還沒有醒過來。"
直截了當的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果不其然,聽著這句話的陸若錦的臉上也有了另外的一番樣子,她很清楚如今的這個事情給自己帶來一個多大的感慨。
"他有沒有事兒?"
帶著關心的語氣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或許到了如今他才發現,對於那個男人的感情早就已經有了一些不同。
"他現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還在昏迷期,但是你也不要太擔憂了,如今他在醫院裏麵是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的,你要做的便是養好自己的身子,隻有這樣才算是對得起他當時的縱身一躍。"
帶著安慰的語氣就將這話給說出,這一次陳宸很清楚,他對於陸若錦的那些愛慢慢的放下了。
如果他繼續這樣這個時候的愛著這個人,隻會給三個人都帶來傷害,他一直都知道林可欣對於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也知道他與南夜琛本來就是一些深厚的友誼。
"帶我去看看他。"
用著顫抖的語氣就將這話給說出。
可這時候帶來的卻是一種別樣的場麵。
"現在還不是一個時間,更何況現在還沒有一個定論,我不能帶你去看他。"
陳宸直接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目前的這種狀況他很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而且現在南夜琛還沒有徹底醒過來換作是誰都會覺得這一切有一些不同的狀況。
"其實我一直都覺得玉婉心不是一個好人,但是是我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當得知你失蹤之後,才發現這一切早就已經成為了一個陰謀,這是我的錯,我希望你不要怪罪我,我也希望不要對我有任何一點的悔恨。"
帶著另外一絲抱歉就將這話給說出陳宸很清楚,這件事情早就已經給每個人的臉上都已經造成了不同的狀況。
果不其然,聽著這句話的陸若錦也沒有多說話,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別人所造成的。
"我絕對不會饒了他,我絕對不會。"
帶著一絲恨意的就將這話給說出,這一次已經不單單是玉婉心的過錯,就連陸雲薇也難免其中。
"這件事情自然是要報仇的,但是現在還不是一個最好的時間,你應該知道有些東西淪為了一種全新的局麵,現在你要做的便是養好自己的身體。"
隻是說完這句話,陳宸就已經離開了,他很確定接下來這個人會以什麼樣的話來要挾自己,同時他也知道再提起了關於兩個孩子的事情的時候,的確是有了一些不知該怎麼作答。
換做是誰在遭遇這件事情,都會有一些別樣的感慨呈現出來。
渾渾噩噩的回到家中。
這一次玉婉心並沒有選擇回到那個出租屋內,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當中,她沒有找到心愛人的身影,也沒有讓這一切成為自己最想要的東西。
隻是當她一想到王時新在自己身上趴著的那一種瞬間的時候總覺得是一種侮辱,此時她的頭發淩亂著。
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多麼注重形象的人,或許在這個時候許多的東西都發生了轉變,她自然也沒有必要為這些所謂的形象繼續的做出另外的一種判斷。
想著剛才發生的那些事兒,帶給自己的也是另外的一種噩夢,她一直都知道男朋友對於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想法,可是當事情真正來臨的時候,才發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過錯,這一次他沒有任何一點的辦法選擇。
來到了衛生間裏麵,肆意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她想要當自己所遭受的那些侮辱完全的被衝洗掉,眼淚不自覺的從眼角滑落。
當王時新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旁空無一人,心愛的人去了哪裏一切都是未知數,隻是草坪上的一灘血引起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
這樣的一灘血對於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種驕傲的心思,慢慢的在心頭展開。
心愛的女人終於還是屬於了自己,並沒有便宜任何人。
隻是現在他不確定玉婉心究竟去了何方,所以帶給他的也成為了一些別樣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