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陌生的環境,看來看周圍陌生的人群,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接下來的生活究竟要怎麼走。
“這是新學校,你以前的那個學校咱們不能再去了,畢竟現在仇人正在追著咱們,記住千萬不要暴露你的真實身份,而且時時刻刻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你別忘了我們還要為媽媽報仇。”
王時新蹲在了南星辰的跟前,用著一種洗腦的語氣,就將這話給說出。
南星辰並沒有多想,他對於這眼前的所謂的爸爸也是充滿著信任的,畢竟這些天她很清楚這個男人給自己帶來了一個很大的溫暖。
昨天晚上的時候也許是因為天氣炎熱的緣故,也許又是因為其他自己把被子踢開了,但是這男人溫柔的為自己蓋好被子的那一個觸動卻在自己腦海當中不斷的閃現著。
“你放心,爸爸,盡管我現在記憶還沒有恢複,但不管怎麼講,我會努力的生活,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而且我一定會為媽媽報仇,我一定不會讓壞人逃離。”
直接了當的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南星辰的神情當中帶著另外的一種肯定來到這陌生的地方,看著這陌生的學習環境,她坐在了那個陌生的座位上。
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刻淪為了一種全新的局麵,但他很清楚,這接下來全新的生活也在繼續開展著,盡管對於以往的自己還是充滿著另外的一種懷疑,可如今過好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家之後,陸若錦時不時的便來到玉婉心的家中。
他真的好害怕,害怕一個小小的舉動,玉婉心就會受到半點的傷害,這段時間她也刻意的觀察了一下自己家周圍的環境。
總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卻又找不到結果來,這種感覺讓陸若錦都覺得十分惱火,她也不喜歡這種感覺所帶來的這種狀況。
“董事長你不能再喝了。”
秘書王倩看著眼前的這番狀態,再看了看這醉醺醺的男人,辦公室裏的氛圍也在這時,發生了一種全新的改變。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盡管她對於這個男人心還愉悅,但是她不想通過這種方式大多數的時候,她隻希望這男人心甘情願的與自己在一起。
“行了,不要勸我了。”
“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對你的身體有多大,我雖然不知道你究竟遭遇了什麼,可是不管什麼事情都可以過去的,你不要繼續的這樣折磨自己了,你應該好好的替自己想一想。”
直接的就將這話給說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南夜琛依舊是無動於衷,他腦海之中不斷閃現著的是那張熟悉的臉。
可現在他想要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卻變成了一種奢侈,從最開始的那一種隱瞞到現在,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交代,帶給南夜琛的也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這一次連他自個兒都變得十分害怕。
生怕過兩天又會聽到一個不好的消息,畢竟他已經痛失了一個愛女,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兒子也離開。
“可你這樣折磨自己又有什麼用?”
一把衝在了南夜琛的跟前,搶過了她手中的酒瓶。
就連王倩自己都沒有預料到,自己竟然有著這樣的一個勇氣,但不管怎麼講,如今她想要的是不想讓自己心愛的人受到半點的傷害。
最苦的便是這段暗戀。
“把酒給我。”
南夜琛有一些不耐煩的就將這話給說出。
“我是不會給你的,而且不僅僅是現在不會給你,以後也不會我先帶你回家休息吧,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你不可能睡在辦公室裏。”
說著這樣的話,便來到了南夜琛的跟前,想要將南夜琛扛在自己的身上,可奈何自己的力氣卻有一些小。
酒精的後勁慢慢上來。
二人之間靠得越來越近,這樣的一種曖昧的氣息,讓這時的南夜琛眼神有了一些迷離。
他仔細看了看眼前的這女人,也算得上是一個尤物。
自從和陸若錦分居了之後,她已經忘記自己是有多久沒有嚐過女人的味道了,男人的荷爾蒙和多巴胺在這時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心中的一種欲望,慢慢的席卷在了心頭,同時另外的一個地方也有了一定的反應。
就連這時的王倩都已經感受到了一種不對勁的狀況,可如今的他哪裏敢多想,他隻想要將這個人送回家去,好好讓他休息便可。
“你膽子還真不小。”
說著這樣的話,便反手將王倩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突如其來發生的狀況,讓這時的他都有了一些不知該怎麼辦,畢竟這一切來的太快了。
“董事長,你清醒一點,你清醒一點。”
帶著一種乞求的語氣就將這話給說出,可若是這男人非要的話,也許自己是願意的。
但她卻不知道如今的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不想趁著這樣的一個所謂的機會,也不想在這樣的一種機緣巧合之下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怎麼你剛剛故意靠近我,不就是對我有非分之想嗎?如今我滿足你便是了。”
刻意的就將這話給說出,連南夜琛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將這話給說出。
仿佛他腦海當中的想法已經完全的不任由自己心中所想了。
“董事長請你自重。”
用著最大的力氣將這男人掙脫開來,然後來到了門口,與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我隻是想著要送你回家,不過如今你的這一個狀況真的太不合適了,我還是讓司機來送你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飛奔似的便跑了出去。
臉上則是一臉的溫熱。
南夜琛一人倒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剛才的那個舉動連他自己都不知曉,怎麼回事,可若不是因為王倩的堅持的話,也許他真的犯了過錯。
那張熟悉的臉再一次閃爍在自己腦海當中,南夜琛很清楚如今的自己變得多麼頹廢。
女兒永遠的離開自己,兒子卻不知何方,老婆卻也與自己有著一個絕大的誤會,要與自己離婚換作是誰,這都將是一個低穀期。
對於這樣的一番狀態,南夜琛的確是有一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但是他很清楚這接下來的路以及他所經曆的都是自己選擇的。
“我不知要怎麼才能夠向你解釋這接下來所謂的一切,但不管怎麼想,現在女兒我是找不回來了,但我會想方設法的把我們的兒子找回來。”
輕輕的就將這話給說出,酒瓶又一次在自己手中拿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