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咱們要兩輛車。”
來到了老板跟前,將這話說出,而此時陸若錦則是四處的打量著。
這個地方的確很是快樂,而且這種享受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體會到的,至少對於這種快樂這種花錢買來的快樂也變得十分廉價。
但就算是這樣,她還是選擇坐在了碰碰車上,所以說最開始是有一些生疏,但是經過老板的一番培訓之後,她也在最短的時間內了熟於心。
“快來快來撞我呀。”
對方的話完全的讓自己有了一些其他想法,至少現在陸若錦很確定對於這一切究竟算是怎麼回事?
她很清楚整件事情帶來的是一種什麼結局。
看到那樣的一個笑容的時候,不自覺的露出了笑意,可是回想起了這周圍的這些孩子,玩的那麼盡興的時候,又想起了自己的一雙兒女。
“如果他們在的話該有多好。”
小心翼翼的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生怕自己的這句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可就是因為這樣的一句話還是傳入到了玉婉心的耳朵當中,從最開始的那一種笑容轉為了另外的一種失望。
兩個孩子掉落山崖的情景,在腦海裏麵不斷閃現著她曾做過無數次的噩夢,就連如今在聽到這無所謂的言語的時候,也總覺得很是愧疚。
可那些已經過去了的事情,他沒必要繼續計較。
“小心。”
一句提醒的話,打破了所有的幻想。
聽到了玉婉心的這句話時,陸若錦才反應過來,如今的她還在遊戲之中,一個不小心就已經被對方給碰了出去。
但不過好在隨著玉婉心的提醒,她也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回了自我,至少並沒有發生意外。
“剛剛玩的真盡興,不過你剛才真的嚇死我了,剛剛你突然就走神了。”
玉婉心刻意的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同時她言語當中表現出來的擔憂也在這時呈現的很是明顯,隻是大多數的時候,連這時的陸若錦都覺得這一切很不適應。
這個與自己並沒有多大交情的女人似乎在這時成為了自己的摯友。
“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這時的玉婉心挺住了自己的腳步,自己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就這樣結束了,換作是誰都覺得這其中有一些不太對勁的。
“是因為身體不舒服的原因還是怎麼回事?”
用著關心的語氣說出。
“不是,我隻是有一些心裏話,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才對,更何況在這個地方我總覺得不適合我,今天的我的確是有一些走神了。”
這樣的話說出之後,也讓這一切呈現出了另外的一個樣子,兩個人踏上了回家的征程。
計劃雖然趕不上變化,但很快陸雲薇就已經想好了自己的策略。
既然是要到回家的路上的話,那麼回去的那條路就是必經之路,也是他們最容易動手的地方。
陸雲薇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人。
歡聲笑語之間,一把刀插進了她的腰上。
仿佛對於這所有的一切都來得太快,此時的玉婉心抬起了頭,她的笑意掛在了臉上,而看著對麵這陌生的戴著口罩的男人的時候,卻引發的是另外的一絲感慨。
鮮血早一步流出,她的疼痛卻在後麵才感受到捂住了自己的腰隨即倒了下去。
這突如其來發生的一切,仿佛變得很快,而剛剛造事的男人就這樣離開,趁著如今的這個慌亂離開。
看著這樣一幕的時候,陸若錦徹底的慌亂了。
畢竟在剛剛的那一瞬間,她很確定這一切究竟算是怎麼回事,二人正在談笑著。
玉婉心也是因為救了自己才會受這一刀。
倒在血泊裏麵的樣子,讓這時的陸若錦徹底的慌亂了,她看了那個落荒而逃的男人,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勁,但是在愣了一下之後,她隻能夠大聲的求救著。
畢竟她知道如今發生的這一切太快了,沒有人知道究竟算是怎麼回事。
角落裏麵的那個女人也覺得這一切很是奇怪,雖然是準備要傷害一下玉婉心,但是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用這種主動上前靠的方式,所以所有的計劃徹底的被打亂了。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現在咱們已經來不及了,還是快點走吧,一會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
等著手底下的人說出之後,陸雲薇便沒有繼續的人在那裏,而是落荒而逃。
周圍已經站滿了人。
“快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陸若錦聲嘶力竭的就將這話給說出,她並不想欠別人任何東西,更何況這個人還是為了救自己,想著剛才那個陌生的男人的時候,總覺得這一切很是奇妙。
周圍那些看戲的人看著鮮血從玉婉心的腰中流出的時候,雖覺得十分恐怖,但每一個人都變得很是冷漠。
生怕這樣的一件事會倒黴在自己的頭上。
消毒水的味道再一次傳入到陸若錦的鼻息當中。
這一次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比她自己挨了一刀覺得還要恐怖,若是換做以前的話並不會發生,但是如今卻覺得這一切來的有一些不太值得。
她坐在了手術室外等著裏麵所有的答案,沒有人知道它究竟是怎麼回事,也沒有人知道這個一直坐在自己旁邊的所謂的鄰居究竟有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仔細的回想起來,陸若錦才發現她連對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可事情發展到了如今的這番狀態,就連陸若錦自己都不清楚她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這所有的災難一定是自己帶來的。
想著她以前昏迷的那段時日想著他被別人放毒的那個日子的時候,她就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將不同。
總是會有人針對著自己,現在孩子也被別人給帶走了。
“醫生怎麼樣?他怎麼樣?”
“請問你是病人的什麼人?”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連這時的陸若錦都有了一些,不知該怎麼回答。
若是說是親人的話,卻也不知道對方的姓名。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她的鄰居。”
最終陸若錦隻能夠將這話給說了出,雖然她知道這一切變得很是荒唐,但事情發展到了如今的這番狀態,任何人都沒有辦法。
果不其然,醫生聽著這句話時也隻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