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陸若錦醒過來,渾身酸痛。
迷迷糊糊看到淩亂的大床上還躺著一個男人,蓋著蠶絲被子,精壯的身軀讓人血脈噴張,而那張臉更是精致到了極點,黑色淩亂的頭發,高挺的鼻梁,輪廓分明的臉,薄薄的唇微抿,即便是睡夢中,這個男人也仍然習慣性的防備。
昨晚,她就是和這個帥如男明星般的男人共度的?
雖然想起來有些羞辱,但好在皮囊上等,她也不虧。
陸若錦小心翼翼的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結果看到鏡子裏自己雪白的身體布滿了紅色痕跡。
昨晚羞羞的畫麵仿佛在腦海中重現,丫的,這男人是八輩子沒碰過女人吧?
算了,便宜他了!
穿好衣服後,陸若錦立即離開。
在她剛關上門後,房間裏手機鈴聲響起。
男人慵懶地睜開眼睛,宿醉之後,他看起來有些不適,一夜的折騰也讓他很是疲憊。
“南總,會議要開始了,我過來接您。”
“嗯!”
南夜琛掛斷了電話,揉揉眉心,床上一片殷紅的血跡吸引了他的目光,很顯眼,像一簇簇盛開的梅花,帶一些誘人的色彩。
原以為是夢中發生的事,沒想到竟然真的睡了某個女人。
他努力地回憶著昨晚上發生的一切,但除了頭痛毫無記憶,他不記得那女人的模樣,隻是和她一夜歡愉的感覺倒十分美妙,要不然向來警惕的他也不會連人從身邊溜走了都毫無察覺。
白色大枕頭旁邊,一串銀色的星星項鏈在陽光下很是耀眼。
南夜琛將項鏈撿了起來,幽深的眸子細細打量,然後將項鏈放進自己的錢包。
半個小時後,陸若錦本想回到家中拿些東西,隻是沒想到卻被齊景陽和陸雲微給擋住了出路。
“你們這對狗男女,來我家裏做什麼?”
“你說我們來做什麼,當然是來拿走本該就屬於我們的財產,趕緊把公司的股份交出來。”
看著凶惡的二人,陸若錦瞬間回想起了昨天二人床上所說的話,開始有些害怕了;
“你們不就是想要公司的股份,我給你們就是了。隻是股份轉給你們,需要召開股東大會,要不我們現在就去公司,把股東全部都召集過來後,我就把股份轉給你們。”
“嗬嗬,姐姐你當我和景陽是傻子嗎?現在放你走,那不等於放虎歸山,而且我們已經想到了辦法,讓你不用開股東大會,就能把你的股份轉移給我們。”
陸雲微說著,他身邊的齊景陽便不知從哪裏拿出來一支針管;“若錦還請你不要怪我和雲微,這也全都是被你逼的。”
此刻陸若錦是真的怕了,開始拚命的逃跑,可奈何自己再掙紮,也不過是女流之輩,力氣上根本拗不過齊景陽這渣男。
“我的好姐姐,你就不要再反抗了,老老實實讓景陽給你打一針,等你精神失常了,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三年前,正是信了齊景陽的話,才落到現在這個下場,所以陸若錦現在她隻信自己。不管反抗有用沒用,都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