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丹娘一馬當先,率六六三十六對黃毛禦馬開路,後麵是方百花帶著的三千精甲,拱衛著黃龍大輦,輦上坐著正是劉寵,在後麵是劉淑英的侍衛營,楊蘭、、花中秀、皇甫長華、林黑兒四將,帶著一萬精兵相隨,再往後是紅娘子的糧草車隊,劉寵有令,於路糧草,自給自應,不許打擾地方,所以帶著有糧草車,而各家隨行的大臣,跟著侍衛營同行,隻有沈雲英,這個以前的王妃,跟著上了大輦。
人馬緩緩向南而行,丁立率領著文武百官,一直送出三十裏,一直送到了洛陽南驛,這才停下,一部份官員回去,而丁立又率了一部份官員留下,要等明天劉寵上路之後,他們再回去。
劉寵一天下來,就悶在大輦之中,連簾都沒能掀開,煩得和什麼似的,這會著了便服,就在驛中閑走,杜憲英像一根尾巴一樣的跟著她。
“你總跟著我做什麼?這裏是驛館,又不能有什麼危險!”劉寵沒好氣的說道:“杜憲英陪著笑臉道:“奴婢也沒見過這樣的驛館,所以也想逛逛,長長見識。”
劉寵聽了這話點頭道:“這話說得不錯,丁立那小子怎麼算計的?竟然能弄出這樣漂亮的驛館來。”
丁立為方便洛陽的來往,下令在洛陽每個路口都要設下驛館,他也是一時閑來無事,親自參與設計,把前一世記得的各種國家風格的建築都拿了來,一處建一樣,劉寵他們歇腳的是按著國會大廈的樣子來得,看得劉寵他們很是新奇。
劉寵正逛著呢,劉裕從對麵走了過來,向著劉寵一禮,恭謹道:“母皇。”
劉寵隨意道:“怎麼,你還沒有回去嗎?”
劉裕笑道:“孩兒舍不得母皇。”
劉寵滿意的一笑,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在京中要好生向丞相學習治政,等我回來之後我要用你。”
劉裕眼前一亮,劉寵登基之後,劉裕一直求得給自己安排一些事務來做,但是都被劉寵以他的年紀太小給回絕了,雖然劉裕也知道,自己確是太小了,但是他心急啊,在他看來,再這樣容著丁立下去,以後就是他從丁立手裏把係統奪過來,也不可能命令得動這些女將了,所以總在為這事求劉寵,隻是劉寵一直不肯吐口,沒想到今天竟然漏了些口風出來。
劉裕盡量壓抑住自己的激動,道:“回母皇,孩兒一定好好和丞相學習,不負母皇叮囑。”
劉寵剛要再說什麼,就丁立匆匆的過來,就丟了劉裕向著丁立迎了過去,劉裕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但是馬上就收斂了起來,也跟著走了過去。
丁立看到劉裕了,但是隻是隨意的招呼了一下,這讓劉裕更恨他,認為他不把自己看在眼裏,但是也不說什麼,就站在那裏,笑咪咪的看著丁立,在丁立的時代,一個孩子和當爸的爭奪當媽的就是一件平常不已事,所以丁立根本就沒有把劉裕當回事,隻是向著劉寵道:“我們兩個找個沒人的地方說話。”
劉寵看看丁立的樣子,就知道有大事,點頭道:“到我房中。”說完前頭走去,丁立快步跟上,竟然和劉寵並肩而行,杜憲英看得慣了,不覺得如何,劉裕則是又驚又怒,心中忖道:“母皇,你就沒有看到嗎?這丁立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裏啊!”想到這裏,殺死丁立的心就更盛了。
丁立和劉寵兩個人到了劉寵的臥室,進去之後,杜憲英把門帶上,就站在門外給他們兩個放哨,本來劉裕還想跟進去,卻被劉寵給打發了。
劉寵一進來,就走上屋子正中,略略高一點的坐階上,這上麵鋪著整張的三層虎皮,下麵兩張都是普通的,上麵一張卻是白色的,劉寵把自己的鞋子給踢飛了,她也沒有穿襪子,就露出那雙欺霜賽玉一般的小腳,隨意的搭在一起,道:“你叫朕回來,要是服侍於朕嗎?”
丁立咽了一口唾沫,心道:“老子第一次就讓你這雙小白蹄子給勾去了,這回又對著老子祭出你這大殺器,真是一個……荒淫的皇上。”他嗝了一聲,盡量把眼睛從劉寵的腳上移開,說道:“皇上,臣有要事回稟。”
劉寵慵懶的道:“說!”
“拒我的消息,曹操、袁世凱、劉備都派出了殺手,要暗殺陛下。”
劉寵有些驚呀的道:“噢,樞密府沒有回報啊?”
丁立道:“這個消息是我的暗手得來的,樞密府可能還不知道。”其實丁立對這話自己也不怎麼相信,他懷疑賈詡在這裏作了什麼手腳,但是這會沒有證據,他是不會指責賈詡的。
劉寵冷哼一聲,道:“你究竟有多少底牌啊?”
丁立嘻嘻一笑,湊了過去,道:“不管多少,都是為陛下準備的?”
劉寵抬起腿,用光滑如玉的小腳在丁立的臉上蹭了一下,道:“好甜的一張嘴啊!”丁立馬上羞恥的石更了,他急忙站起來,盡量掩飾自己的窘態。
“哈、哈、哈……。”劉寵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指著丁立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丁立嘿嘿一笑道:“行了,你也別逗我了。”說完就要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劉寵的習慣和丁立不同,她就喜歡席地而坐,當然她那個‘席’大了點,都快趕上一張小床了,她在上麵也不跪著坐,不是歪就是倒,永遠一幅旁如無人的樣子,丁立就轉身的工夫,劉寵在身上一扯,長袍被她扯了下去,裏麵是輕便的衣服,兩條長腿得了解脫,一下就纏在了丁立的腰上,用力一帶,丁立就倒在了虎皮上,劉寵撲過去壓在了丁立的身上,伸出紅唇在丁立的臉上舔著,呼息的執氣就衝進了丁立的耳朵裏。
丁立渾身燥熱,大吼一聲……
(差點沒摟住接著往下寫,後麵的場景,大家還是自發想像吧)
雲收雨歇之後,丁立坐在虎皮上,有些可惜的道:“好好的虎皮,白瞎了……。”以劉寵的奢侈,這東西肯定要被丟了。
劉寵就像是一隻吃飽了的貓一樣,吃吃笑道:“你要覺得可惜,我讓銀花給你改件皮襖穿上。”
丁立看看虎皮上的汙漬,想像一下自己穿到身上的樣子,不由得瞪了一眼劉寵,然後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劉寵抓住他的手,道:“不許走,今天朕就招你服侍了……你個狠心短命的,朕想要後宮美男三千,偏讓你給攪了,那你還不好好陪陪朕。”
丁立聽著劉寵一口一個‘朕’在耳邊說著情話,不由得再一次‘昂劍長向天上歌’但是他盡力克製住自己,道:“我不是要走,我有東西給你。”說著掙開了劉寵的手,把衣服拿過來,從裏麵摸出一張紙來,道:“這是他們三家派出來的刺客。”
劉寵有些驚呀的看了一眼丁立,喃喃的道:“你竟然連他們用得是誰都找到了?你好厲害啊!”
丁立心道:“不是我厲害,是係統厲害,自從你坐上這女帝的位置之後,你就是第一被保護對像,連我這個宿主都向後排了。”
劉寵向著紙上看去,上麵寫著五名刺客的名字,狄法羅、東礎,山越,這兩個一看就是劉備和袁世凱派出來的,丁立沉聲道:“這兩個人的實力如何,我的人沒有能查得出來。”其實是這兩個是本土人物,係統並沒有發布他們的數植。
馮錫範、胡逸之、風際中。
丁立的臉上沉了沉,道:“這兩個相當厲害。”
‘劉備拯救大漢得到輔助人物一名,馮錫範,年代:清:出處:《鹿鼎記》武勇9.9分,受係統壓製,武俠人物植入,不會超過10分,植入身份:江湖遊俠,慕劉備氣魄行刺劉寵。’
‘胡逸之,年代:清:出處:《鹿鼎記》武勇9.9分,受係統壓製,武俠人物植入,不會超過10分,植入身份:江湖遊俠,看中曹操妻子劉氏,自告奮勇替曹操來行刺劉寵。’
‘風際中,年代:清:出處:《鹿鼎記》武勇9.9分,受係統壓製,武俠人物植入,不會超過10分,植入身份:曹操派駐漢軍的內線,將會在製命時機,向著女帝出手。’
這是三個另外植入的人員,按著係統的說法,劉備是為了拯救大漢,所以才會得到植入人物,而曹操卻是本來就會由曹氏得到天下正統的繼承,所以他對劉寵這個奪氣運的人,有反擊的能力,也可以得到這樣的召喚,接到係統的消息時,丁立非常之惱火,這馮錫範是《鹿鼎記》一書裏武功最強的反派,而胡逸之雖然出場次數不多,卻能和馮錫範鬥個不相上下,可見他的武力之強,而這兩個人還不讓他擔心,最讓他擔心的就是內功不輸給馮錫範,但卻寂寂無名的風際中,這個人就一個小石頭子一樣,丟到了人群之中,就沒有地方去找了,丁立從接到消息之後,就派人對整個親軍隊伍來了個大搜檢,不要說人,來鬼都沒有找到一個。
丁立指著那紙一一給劉寵解說著,劉寵細眉輕蹙道:“這馮錫範、胡逸之、風際中三個都有資料,應該不能對付,隻是那狄法羅、東礎兩個沒有資料應該很難應付吧?”
“他們不算……。”丁立話說一半,就卡住了,不錯,這兩個人隻知道他們的名字,連他們的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如果對方要做什麼,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防範,而從係統那說一半留一半尿行來看,沒準這兩個真就是大麻煩。
丁立抹了一把臉上急出來的汗道:“要不……你稱病吧。”
劉寵先是一怔,但隨後哈哈大笑,道:“我劉寵是怕人的人嗎!”丁立還要再勸,劉寵一擺手道:“你不必說了,我不會放棄這次南巡的!”
丁立長歎一聲,道:“我調了祝公道、張寧、鄭獻梅三大高手跟著你,另外我也和銀花說了,讓她一步也不要離開你,你再把林黑兒調過來。”丁立暗中已經把自己手頭能調動的加分,都給了林黑兒,讓她的武勇到了9.99分,加上她的清露寶刀,希望能有一點作用。
劉寵微微一笑,伸手撫著肚子,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還想著這次雲雨,給你再生一個寶寶呢,我都感覺到了,我這一回,一定能生一個可有能耐的女兒了。”
丁立打了個突,猛然間有哭得心,為了避免做皇太女選項,他一直避免和劉寵接觸,已經有一段時間讓劉寵就那樣旱著了,剛才被那小腳一迷,色令智昏,倒把這事給忘了。
偏劉寵還接著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在沒有兒子之前,特別想要一個兒子,可是有了寄奴之後,我煩他煩得厲害,看都不想看他一眼,隻想要一個香香軟軟的好女兒。”
丁立臉色發僵的道:“是……是嗎。”心裏卻是叫苦不迭,這個時候,劉寵又纏了上來,摸著丁立的臉,說道:“來,我們再來一回,以便能保證這次回來,我就帶一個乖乖巧巧的女兒回來。”說著蛇一樣的纏了上來,隻是這一回丁立如何都石更不起來了,苦著臉不動,劉寵折騰了一會無效,狠狠在丁立的身下擰了一把,罵道:“你這個渾蛋,是不是現在女兒多了,讓人把你給吸幹了!”
丁立苦著臉告饒道:“我身邊有誰你還不知道嗎,除了表姐、慧英、慧梅,就連勇娥我都有一年沒見到了,那裏能有人吸幹了我啊。”
“那你的文姬姐姐,還有貂嬋妹妹呢?”
“天地良心,她們兩個我也有段時間沒有碰了,還有高家那個,那就是擔個名,你可別亂想了,我就是太累了。”
丁立急忙製住了劉寵的排名,爬起來逃了,劉寵氣得在後麵大聲喊他,丁立頭也不回的道:“我去給你安排保護,省得你一屍兩命。”
“你少廢話,給我站住!”
丁立聽到劉寵的聲音,知道她真惱了,急忙站住,不敢走了,劉寵就那樣光著身子走了過來,抓起桌子上的紙筆,快速的寫了一封書信,蓋了印璽,交給丁立道:“如果我真的被行刺了,你就拿著這張紙登基,有人反對,立殺不赦!”
丁立一下傻住了,剛想說什麼,劉寵懶懶的擺了擺手,重新回去,躺在了虎皮上,也不管上麵的汙漬,就把身子一裹,倒頭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