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看到徐晃的名字,不由得微微一歎,這員大將現在還關在幽州的大牢裏,他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置。
係統的接著說道:“宿主第二喚楊門十二女將卡後兩名女將進入。”
“楊門十二女將卡,第七位,大刀二娘耿金花,年代:北宋,出處《楊家將》武勇9.3分,統軍7分,治國2分,智慧7.7分,從一品女將,植入身份,巴山寨大寨主,接了呂毋的書信,有意投軍。”
“楊門十二女將卡,第八位,花槍二娘鄒蘭秀,年代:北宋,出處《楊家將》武勇8.5分,繼承楊門第二槍;八寶赤金槍,武勇+1分,最終武勇9.5分,統軍5.5分,治國2分,智慧7分,從一品女將,植入身份,巴山寨二寨主,接了呂毋的書信,有意投軍。”
丁立對這兩員女將倒也不是太在意,隻是知道了而已。
再回到上庸西門外,馬岱看著死去的馬超,隻覺得身上的痛楚減去,整個心裏壓著恨意也都一下子散了,他抄起寶刀,一刀把馬超的腦袋給砍了下來,用自己的戰裙包了,就上了汗血寶馬,自行去了,過紫衣在後麵叫了兩聲,馬岱也沒有理會。
過紫衣催馬過來,讓人把馬超的屍身收了,自己取了主雪粉龍槍,又拿了條麒麟點鋼槍收好,檢點人馬,向著馬鐵逃走的方向追了下來。
馬鐵帶著人馬一邊向前跑,一邊擔心著馬超,正走著的工夫,前麵一聲炮響,跟著殺聲四起,一路人馬就閃了出來,當先的正是那張金定。
張金定壓住手裏的大戟,尖聲叫道:“對麵的賊將聽著!此處已經不是你們能過得去的了,速速下馬,免爾等一死!”
馬鐵恨及,一咬牙叫道:“隨我來!”四千羌騎一齊向前衝去,張金定手裏的朝雲暮雨燦金戟用力向下一揮,大戟閃過一道金光在她身後,一千二百連環弩一齊發射,這種弩是丁立給補充給他們的,算是呂毋軍中比較強力的遠程武器,每支弩能連續發射十支弩箭,一千二百架連環弩,就是一萬二千支箭,呼嘯著射了出去,就把四千羌騎都給籠在了其中,空間之中,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聲不住的響起,那些羌騎不住的倒下,等到一萬二千支箭都射空之後,留下的不到十騎,而且還人人中箭。
馬鐵胸前中了一箭,臉上中了一箭,在箭雨開始的一刻,馬鐵的戰馬被亂箭射死,他被摔了下來,就倒在人群之中,這才逃得一命,這會他撐著大槍一點點的站了起來,呆怔怔的看著身邊這些死人,還有身後那幾個倒在地上不住的呻吟哀嚎的傷兵,眼中閃過無盡的悲憤,猛的大叫一聲:“殺!”挺著手裏的槍向前衝了過來,後麵五個輕傷的羌騎跟著衝了過來。
張金定的大戟一擺,本來要射得第二撥箭被攔住了,她看著馬鐵他們,淡淡的道:“給我拿下!”一小隊人衝了過來,十個侍候一個的把馬鐵他們都給拿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馬蹄聲響,卻是過紫衣帶著人馬到了,張金定催馬過去,向著過紫衣一禮道:“末將已經把這些羌騎都給攔下來了。”
過紫衣點頭道:“攔下就好,若是被他們走了,隻怕還有不少的麻煩。”說完之後,過紫衣回頭看看方向,沉聲道:“按著呂帥的安排,廖參軍應該已經拿下上庸了,剛才我們那裏的時候,聽到庸人的人馬走了一路,我們就去追他們好了!”
張金定知道過紫衣不想回去和伍月所他們搶功,於是點頭道:“末將都聽將軍吩咐!”於是二人帶著人馬,就向著巴山方向追下去了。
回頭再說上庸西門,此時最靠近西門的方向,希波呂忒和雄闊海兩個已經鬥了五十幾個回合了,雄闊海馬上做戰,加成全無,兩柄大斧毀壞,在這種情況下,他隻有神品中位無+的武勇數值,但是希波呂忒得到三眼神鏡銃之後,卻是神品中位+滿,雄闊海能和希波呂忒拚這麼久已經是超常發揮了,此時他渾身發軟,雙臂的力量在不住的減小,平時使得隨意的大棍越來越沉,汗就如雨一般的落下。
希波呂忒猛的一收錘,帶馬向後一退,叫道:“兀那賊將!你能和我打這麼久,也是一員猛將了,我看你好,想要替我夫君收降了你,你下馬投降吧!”
雄闊海哈哈大笑道:“賊婆娘,我雄闊海就是去死,也不會去降!”
希波呂忒冷哼一聲,看到有一夥闖軍正在和自己的部下交手,厲聲斥道:“都讓開!”
希波呂忒的部下就向後退去,希波呂忒手裏的三眼神鏡銃向著那些闖軍一指,扣動了扳機,這三眼神鏡銃到了她的手裏,能+成到神品中位+滿,可想而知那威力加了多少,炸雷一般的響聲之後,十幾名闖軍都被轟倒在地,少了半邊的身子。
雄闊海臉色大變,希波呂忒沉聲道:“你看到吧?我要殺你,易如反掌,不過就是看你是條好漢,這才容你這麼久,你還不知好歹嗎!”
雄闊海仰天長歎,叫道:“此非人力可以抗衡啊!”說完一回手,大棍狠狠的擂在了自己的頭上,把一個四方腦袋給打了一個粉碎,腦漿和鮮血混著,就衝上天空,隨後緩緩的向著馬下倒去。
雄闊海那馬,看到主人摔下來,不由得哀哀而鳴,四蹄一屈就那樣跪在了雄闊海的身前,鼻子輕觸雄闊海的身體,眼中流下混濁的淚來。
希波呂忒搖頭道:“好一條好漢!好一匹忠義的馬!”說完之後就抓起了雄闊海的大棍,用力的敲在了那馬的脖子上,那馬痛嘶一聲,腦袋垂下,卻是被希波呂忒給敲斷頸椎骨了。
“把他們葬在一起,記住;要厚葬!”希波呂忒仔細的吩咐了,早有人把雄闊海和那馬的屍體都給搭走了,隨後希波呂忒帶馬回頭,向著混戰的人衝了過去。
此時西門外的上庸人馬被分成了兩股,一股李文忠、董澄帶著的人馬,
被伍月所、汪訓娘兩個給困在西門外東南方向,五裏左右的地方,還有一支是庸人首領庸金帶著的四、五百庸人,被葛淑寒的人馬困在了離著西門外,西南方向六裏地左右的地方。
闖軍這麵李文忠和董澄拚死撕殺,闖軍以他們兩個為箭頭,不但擋住了伍月所和汪訓娘的進攻,還在一點點的向外推移,伍月所看出這一支人馬的氣勢雖強,但是正在一點點的下降,於是就帶著人馬徐戰徐退,耗著李文忠和董澄的氣勢,而庸金這麵卻是庸人騎士太過厲害,而大軍都在圍剿闖軍,這裏的人馬不多,所以葛淑寒才會一時之間拿不下來。
希波呂忒就向著庸人這一支衝了過來,她本來隻帶了不多的人馬,就是為了切斷闖軍和羌人,讓羌人先走,以使闖軍失望打了這麼半天,她手裏已經不剩多少人了,於是就單人獨騎的衝了過來,兩柄大錘晃開,一路衝過來,死傷遍地,沒有一個人能擋得住她。
庸金眼看本軍被希波呂忒給攪亂了,急聲叫道:“大家奮勇,敬德馬上就會來接應我們了!”隨著庸金的喊聲,一陣喊殺聲響了起來,庸敬德一人一騎的衝了過來,槍挑鞭打,竟然生生闖出一條路來,雖然他來得隻是一個人,但是衝殺之間,漢軍四散而逃,讓那些庸人一下有了信心,又我了幾分的勇氣,就向前衝了過來。
庸金帶著十幾個勇士開路,一並向前衝殺,葛淑寒一馬向前,就把庸金給攔住,二話不說挺槍就刺,庸敬德遠遠的看見,大聲叫道:“爹爹,孩兒來了!”催馬向著這麵過來,希波呂忒冷哼一聲叫道:“鼠輩,你還是先過我這一關吧!”說著催馬過來,輪起擊惡龍神槌劈頭蓋腦的向著庸敬德的頭上打了下來。
庸敬德和庸叔寶都是門神中人,那庸叔寶完全仿得秦叔寶,而庸敬德也仿得尉遲敬德,一身武藝,槍鞭為先,在庸族中以力大見長,那一條鞭整重一百二十斤,這會看到擊惡龍神槌打過來,也不收手,就輪鞭打還回去,鞭槌相交,庸敬德慘叫一聲,手裏的鞭子先斷,而一條手臂也被震折了,巨痛瞬間席卷全身。
希波呂忒冷聲道:“這個卻不是勇將!”說著話飛馬而上,三眼神鏡銃向庸敬德的腦袋擊了過去,這會庸敬德已經不想再和希波呂忒硬碰硬了,但是想躲卻怎麼也躲不過去了,希波呂忒的三眼神鏡銃已經下來了,急切之間,庸敬德隻得橫矛來隔,又是一聲巨響,庸敬德的那條長矛就飛了出去,一直飛到人群外麵,都找不到了。
庸敬德磨頭就跑,希波呂忒也懶得去追他,手裏的三眼神鏡銃打響,轟的一聲,把庸敬德的半個身子都給轟沒了。
“兒啊!”庸金慘呼一聲,眼前一黑就從馬上倒了下去,葛淑寒奮起神勇,連挑十幾人,把庸人的氣勢生生給壓了下去。
庸人眼看著庸金被葛淑寒的親兵給搶去了,立時就瘋了,不顧一切衝過來,就想要把人搶回去,葛淑寒帶著人馬生生把庸人的兵馬都給磨死在這裏。
此時另一處戰場上,李文忠連衝兩次,都被擋回來了,董澄眼看伍月所的包圍圈越來越緊,急得臉色大變,厲聲叫道:“姓李的,你要是再衝不出去,我就不管你直接降了!”
李文忠冷冷的看了一眼董澄,心道:“此人卻是用不得了!”隨後淡淡的道:“董槐和呂毋有夫妻之情,現在也不過是隻能保下一條命,丁立和姓董的一天二地三江四海之仇,你以為你降了就能活著嗎?”
董澄他瞪著一雙血眼,呼呼的喘著粗氣,李文忠緩緩口氣道:“你向對麵衝,把伍月所給吸引住,我向另一個方向衝,把他們的包圍圈給撕開,然後衝出去!”
董澄想想,除了這個辦法,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於是一咬牙道:“好,老子和他們拚了!”說完縱馬向前衝去,手裏揮舞著五十二斤的潑風大刀,發出野狼一般的嚎叫,向前衝去。
李文忠冷冷的看了一眼董澄的背影心中暗道:“我記得父親說過,當初他和董槐合兵的時候,呂毋手下有一個沒有小校叫劉宗敏和他極為相投,合兵之後,他就到了父親的帳下,前翻漢軍掃蕩張獻忠的時候,父親安排那劉宗敏南下,五溪蠻收攏那裏的殘兵,上庸被圍之後,父親又傳信讓劉宗敏就去南方聯絡士燮了,我就南下,去找他好了!”
想到這裏,李文忠就催坐下的西方獨角卷毛銀絲獸,向著另一個方向衝了過去,一條月牙鼠尾亮金槍飛舞,把全身護住,拚死向前衝去,身中六箭,衝到了漢軍的陣前。
汪訓娘挺槍向前,就和李文忠鬥在了一起,前幾次衝擊的時候李文忠想得是撕開口子,把董澄他們都給接應出去,所以一看沒有機會撕開包圍圈就退回去了,以便保執體力,可是這會他換了一個心思,所以一條月牙鼠尾亮金槍不護本身,隻向著汪訓娘一路戳了過去。
汪訓娘本來就不是李文忠的對手,這會李文忠拚命,她怎麼擋得住啊,十合不到被李文忠一槍刺在左肩,若不是李文忠隻顧著向外衝,她的這肩就要廢了。
汪訓娘不敢再戰,就讓了開來,李文忠一槍一馬,拚力衝去,硬生生在漢軍之中殺出一條血路,向南逃命去了。
董澄拚死和伍月所的人馬撕殺了一會,卻聽不到對麵的殺聲了,不由得心裏疑惑,但是這會卻又沒有辦法去打聽消息,不由得心裏暗暗著急。
就在這個時候,漢軍突然向後退去,董澄心下大喜,叫道:“弟兄們,公子已經給我們撕開一條路了,我們就這樣殺出去!”說著話董澄催馬就想向外衝,他身邊的一個小將一把將他抓住,叫道:“將軍,對麵要丟那手榴彈了!”
董澄雖然聽到了,但還沒有明白過來,正要再問,對麵圓圓的手榴彈飛擲過來。轟隆隆的炸開,把他們都裹進了爆炸的黑煙之中,董澄被六顆榴彈給照顧了,身子炸成碎片,拚都拚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