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益州劉焉

丁立看著眼前的穆桂英,她手裏的降龍木就和後世的棒球棍子差不多,稍有不同的就是降龍木的腦袋夠大,滾圓滾圓的,而且木色灰白,但是在太陽光下一轉,讓人看到眼睛裏的就是一片金黃色。

“啊!”穆桂英大吼一聲,飛身而進,雙手抓著降龍木雲飛輪轉,橫空劈砸,向著唐賽兒輪去,唐賽兒手裏的白蓮大寶劍舞動,以硬碰硬,叮叮當當不停的斬在降龍木上。

鋒銳的白蓮大寶斬鐵如泥,可是在降龍木劈斬出十幾劍,隻斬出了十幾道白痕,而且降龍木隨著穆桂英轉動,上麵的白痕眨眼就消失了,穆桂英這會氣勢如虹,借著唐賽兒手裏的兵器不能壓製她的機會,不住向前,逼得唐賽兒連連後退。

李鑫見獵心喜,實在忍不住了,挺花馬劍滴溜溜一轉,叫道:“劍來了!”一記‘仙人指路’向著穆桂英身後笑腰穴刺了過去。

穆桂英身子微側,放李鑫攻進來,待到近了,飛起一腳向著李鑫的下頜挑去,李鑫自己就是腿法大家,故而看到穆桂英一抬腿就看出來了反手一劍,向著穆桂英的腿上斬去,穆桂英的腿一屈一彈,仗著身高,已經挑到了李鑫的劍上,腳掌向著花馬劍上踏去,李鑫豈肯讓穆桂英踏住自己的寶劍,也飛起一腿,向著穆桂英的膝彎處踢去。

穆桂英尖聲讚道:“好!”單足直立,就像跳芭蕾舞一樣站著,在平地一轉,李鑫一腳踢空,而穆桂彈起來的腿向著唐賽兒踢去,唐賽兒怒吼一聲,左拳劈空擊去,拳頭磨擦空氣,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直取穆桂英的腳掌。

穆桂英的腿上無聲,但也是用了全力,足心和唐賽兒的拳頭一撞,一股大力,在拳腳之間迸開,隨後穆桂英和唐賽兒都向後退去,唐賽兒力大,退得比穆桂英幅度要小,可是剛才她被穆桂英逼到了台口的邊上,向後一退立刻向著台下摔去。

提著一口青龍劍站在台下的丁立正東張西望,一眼看到了唐賽兒被踢上來,急向前去,張開雙臂,想要接住唐賽兒,可是唐賽兒哪能讓他接到,人在空中,扭腰一轉,平平的落在了地上,這會丁立還沒有趕到呢。

穆桂英向後退去,李鑫挺劍向前,直取她的後心,穆桂英手裏的降龍木向著地上一支,身子一斜,橫向後移了半步,跟著伸手向後,手掌貼著李鑫花馬劍的劍鋒向後滑去,一把扣住了李鑫的手腕,用力一扭。

李鑫握不住寶劍,脫手落下,李鑫也是機靈,單足一挑,腳尖踢在了花馬劍的劍柄上,寶劍劍向上,飛跳而起,這個時候唐賽兒縱身上了高台,一掌向著穆桂英的左肩拍了過去。

穆桂英來不及向李鑫出手,隻得丟了李鑫縱身向前,她向前一躍,一眼看到丁立就站在台子的這麵,看著她呢,她眼前對方兩個人都是好手,而且招招狠辣,不得不另想辦法了,於是腳尖點地,接力向前縱去,衝下了點將台,身在空中,微微調整,正對著丁立,雙手握緊了降龍木,狠狠的劈了下來。

穆桂英手掌貼著花馬劍的劍鋒而過,被劍氣舔破了掌心,這會雙手握著降龍木,血絲滲進了降龍木裏,降龍木立時泛起了一片金紅色的血光。

“提示:穆桂英血沾到了降龍木上,觸發降龍木第二屬性‘怯寶’對上所有寶刀寶劍的執有者,均減去對方1分,遇到兵器上有‘龍’字的,再減去對方2分,宿主有寶劍,劍有‘龍’字,被減去3分,武勇降為5分,有十成機率被秒。”

“臥糟!”丁立破口大罵,心道:“這是讓我有機會成為被自己的召喚者殺死的宿主啊!”急切之間,丁立跑都來不及了,他怪叫一聲,丟了青龍劍,抽出大漠金刀,拚盡全力向前迎了一刀。

青龍劍離手,丁立的武勇立刻回升到了7分,跟著係統的聲音響起;“宿主拚死撥刀,敢於亮劍,得到‘神威’加成,武勇瞬間爆發為9分!”

降龍木劈在了大漠金刀之上,丁立雙臂震得如同是斷了一般,向後連退數十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麵色潮紅,但是仍然死死的抓著大漠金刀。

“宿主最大力量發揮了‘神威’力量,得到一次‘請賢’獎勵,例如敦請穆桂英一次就能成功,唐賽兒忠誠度加滿,李鑫忠誠度轉為崇拜。”

丁立坐在地上,雖然心跳如鼓,但卻哈哈大笑,雖然敗了,但是這筆買賣倒也不錯。

唐賽兒、李鑫兩個眼看丁立受傷,同時尖嘯一聲,飛身而下,雙劍如虹向著穆桂英刺去,兩個人眼睛都紅了,但是雙劍齊出,穆桂英輪棒隻一揮,唐賽兒和李鑫雙劍都被蕩了出去,卻是兩個人都被減去了1分,已經和穆桂英拉開距離了。

當年老道顏容擺設‘天門陣’穆桂英帶兵破陣,打到最後,穆桂英與顏容決戰,顏容用鳳尾叉條杖施妖法打飛了穆桂英的雁翎刀,在老版評書《楊家將》裏,穆桂英臨陣產子,生下了楊文廣,生產的穢血,汙了鳳尾叉條杖,這才戰敗了老道顏容,後期新版《楊家將》裏,去除了迷信和情色,就沒有生產楊文廣的情節了,改為穆桂英祭降龍棒,破去鳳尾叉條杖,所以係統就添了穆桂英血沾降龍木,激發‘怯寶’屬性這一條了,而隻要是名將,基本上都會有一兩樣的寶器,在這種情況之下,穆桂英不管和誰交手,都會大占便宜。

唐賽兒沉聲向李鑫道:“這妖女暗藏了實力,你去看護主公,我來對付她!”

李鑫急忙向著丁立跑了過去,穆桂英卻是收了架子,道:“好了,我們今天就打到這裏吧。”

唐賽兒不敢相信的看著穆桂英,穆桂英卻不去看她,向著丁立道:“丁並州,我以前看輕了你了,今天才知道,你果然是個英雄,今日之事,穆桂英得罪了!”

丁立扶著大樹站了起來,丟了大漠金刀向穆桂英道:“穆姑娘,我們毀了你的雁翎刀,丁某定然賠你一把就是了。”

穆桂英笑道:“丁並州太客氣了,你家俏丫鬟被董卓新召幕的一個勇士石寶給打傷了,現在就在我的下處藏著呢,等他傷好一些,她會去找你們的。”

穆桂英說完轉身要走,丁立急忙道:“穆姑娘,我想請問一下,你來長安,有何目的?”

穆桂英傲然的道:“我來長安,就是想要見識一下,他呂布的本事!”

唐賽兒叫道:“好!我也有這個心思,若是穆姑娘那日出手,能否事先說一聲,我去觀戰。”

穆桂英想了想道:“七天之後,董卓的眉塢將正式修建完成,董卓將會讓呂布護著他的家人,在三天之後的先到眉塢,準備下個月的冬至大節,我將在那一天,截董卓的家小。”

唐賽兒拍手道:“好,我也來湊個熱鬧,隻是……我們毀了穆姑娘的兵器,穆姑娘……。”

丁立搶著道:“我回去就準備一柄寶刀,給穆姑娘送過去。”

穆桂英道:“那倒不必了,我還有一口寶刀,沒有帶在身邊,那日自然就能用得上了。”

丁立撫著下巴思忖片刻,道:“穆姑娘,不知道這董卓可恨啊,還是呂布可恨啊?”

穆桂英道:“董卓狼子野心,妄圖神器,呂布不過是他伺養的狼犬鷹隼,自然是董卓可恨一些了。”

丁立點頭道:“既然如此,那請穆姑娘,把你的下處給我,也許我有比與呂布交手,更重要的事,請穆姑娘去做。”

穆桂英一眼不眨的看著丁立,丁立坦然與她麵對,半響穆桂英才道:“好,我信你!”說完指了指唐賽兒,道:“就請這位姐姐和我一起去我的下處,接慧梅姑娘好了。”

丁立示意唐賽兒跟著過去,等她和穆桂英走遠了之後,丁立才照呼李鑫離了項王營,向著不遠處的一處人家走去,這裏是李波安排下的一處住所,丁立準備在這裏等到唐賽兒和慧梅回來再走。

丁立和李鑫慢步的向前走著,冬日的鴻門,天氣寒涼,一股股清爽的氣流,進入了丁立胸膛,讓他感覺整個人都特別的精神,不由得長長的打了個呼哨,後麵的三匹馬都跟著長聲嘶鳴,它們這會都緩過來了,雖然氣勢不足,但多少還有幾分心氣。

李鑫卻是有些悶悶不樂,丁立笑道:“你這是怎麼了?”

李鑫苦笑道:“我今天才算看到什麼是武勇,不管是那個穆姐姐還是唐姐姐,都能完敗於我。”

丁立心道:“豈直是完敗你啊,搞不好秒殺了你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嘴裏卻道:“也沒有能大的差矩吧。”

李鑫搖了搖頭,認真的道:“她們都不輸於呂布。”

丁立點頭道:“不錯,這二人於要是在虎牢關前,呂布必被他們斬於馬下了。”

兩個人說話的工夫,就聽身後有人長聲道:“呂布海內英傑,我不信真刀真槍的,有人能把他斬於馬下。”

丁立和李鑫同時回頭,就見身後一個五十出頭的紫麵老者緩步走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英俊的二十四五,微微留須的青年以及十幾個隨從。

丁立拱了拱手道:“在下胡言亂語,還請閣下莫要當真。”

紫麵老者哈哈一笑,聲音雄渾,隻是在丁立聽來,那聲音還有幾分疲意,顯然,這紫麵老身上有病,隻是還沒有大顯出來。

紫麵老者向前一步,拱手道:“在下姓君名朗,涼州人氏,聽聞董太師花費重金修成的眉塢落成,所以特來觀禮。”

丁立還了一禮,道:“久仰,久仰……。”那紫麵老者淡淡一笑,這話不過是客氣,在他看來,丁立要是真的久仰了君朗這個名字,那才怪事呢,可是丁立接下來的話,卻讓他驚震之極。

“君先生,那您身後這位,應該就姓張名任了吧?”

“劉焉字君朗,漢末第一亂賊,武勇8.5分,統軍6分,治國6分,智慧7.8分,從二品武將。”

“張任:武勇9.5分,統軍8.5分,治國6.5分,智慧7.5分,由於四項都為.5分,得到半分加成,施展‘百鳥朝鳳’槍的時候,武勇瞬間可以進入10分從一品至神品下位武將。”

丁立暗中嘲諷:“你劉焉自以為自己有點手段,可是在我的麵前,你也不過就是光著的,我怕你做什麼。”

劉焉看著丁立,心道:“此人是誰?竟然能知道我的頭尾?”在劉焉看來,張任雖然是槍王童淵的弟子,但是這個時候,童淵部下的‘三大神槍’都還沒有做到名揚天下,隻有劉焉看出張任的能力,把他收入門下,這讓張任對劉焉感激涕零,後來為劉家效死,也在於此,丁立既然能知道張任,那就應該是認出他了。

劉焉說話的時候,多了一分小心,道:“卻不知道尊駕高姓?”

丁立笑道:“我姓衛,我叫衛司理,這是我的小妹;衛雙喜,來長安做點小買賣的。”

劉焉試探的道:“那不知道衛小友做得是什麼買賣,我也是生意人,不知道能不能一起發財啊?”

丁立道:“我的本錢還有一些,不知道公的本錢多少啊?”

劉焉想了想道:“我有五十四州財富,任我為本錢。”

丁立搖頭道:“我隻有一州之地。”

劉焉道:“財攬一州,也是了得,衛小友莫不是從河東而來?”

丁立道:“河東我也能籌得幾個錢,但卻還不是我的財庫。”

劉焉眉頭微皺,除了河東衛家,他實在想不出來,還有哪家姓衛的有這麼大的本錢。

丁立看到劉焉納悶,想了想道:“一戶惟一口,一家隻一勇,一門獨一步,一稅寫一人。”說完哈哈一笑,向著劉焉拱手道:“君先生,我們後有期,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我們能把酒一杯。”說完拉了李鑫,上馬而去。

張任微皺眉頭道:“此人好無理!”

劉焉也不說話,隻是用指頭掌心劃拉著,突然一跺腳,叫道:“哎呀一來一去的,說的不就是丁口的‘丁’嗎,這人是丁立啊!我們卻是錯過了!”

張任聽了,不由得一怔,隨後道:“那他身邊的……?”

劉焉擺手道:“那就不知道是那一個女將了,這董卓開他的眉塢,丁立卻來這裏湊湊喜,隻怕這場熱鬧不會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