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就砸在了劉玉尺的身前,劉玉尺是個讀書愛書的人,看到這個不由自主的把書給撿了起來,用袖子撣了撣,向著大青石上說道:“你這個人,怎麼可以對書無禮啊!”
那男子冷哼一聲,道:“你管得著嗎?”
劉玉尺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書放在了青石上,向著山下走去,隻是才走了兩步,那個男子突然叫道:“你是叫劉玉尺吧?”
劉玉尺如遭電擊,不敢相信的向著那個男子看去,男子得意的一笑,道:“我叫李波,是並州牧丁立的屬下!”說完鼓掌大笑道:“我剛才回來之後,嫌著營裏氣悶,就在這外麵躺一會,沒想到就看到先生了,這不是緣份嗎。”
劉玉尺哆嗦手臂,指著李波,卻是不知道要說什麼,李波飛身跳了下來,一把劉玉尺給踹倒在地,取出一條繩子子來把他緊緊的縛住,然後扛了向著丁立的大營而去。
丁立本來隻有一百五十人,但龐秋霞帶了兩千女兵過來,一下把營寨給撐了起來,而且軍營之中,本來是‘當兵三年,母豬都能當美人’地方,可是這會男少女多,鶯聲燕語,四下都是,玉臂粉腿,看都看不過來,那些男兵竟都和打了雞血一樣,每天都早早的從屋裏出來,拚命訓練,展示著自己男性的魅力。
李波這花花公子一進大營連眼睛都不夠使了,來回轉著看人,好在李鑫出來,一眼看到他,不由分說的把他給扯到丁立的帳裏。
李波在丁立麵前跪下問禮,然後把劉玉尺摔到了地上,說道:“主公,袁世凱的人馬離著這裏還有一天的路程,我本來就是來報信的,卻沒有想到這個小子也來了,我就等他從山寨裏出來,把他給您擒過來了。”
丁立低頭看去,劉玉尺這會渾身打戰,不敢看丁立,隻是搗蒜一般的磕頭,叫著饒命,丁立嘿嘿一笑,道:“劉先生是個聰明人,把袁世凱的布置和我說說吧。”
劉玉尺哪敢不說啊,老老實實把袁世凱的布置都和丁立說了。
丁立聽完之後笑道:“劉先生真是好朋友,這麼機密的事都和我們說了,好,李鑫,你把劉先生請下去,讓他好好歇歇。”
李鑫答應一聲,提著劉玉尺出去了,丁立趴在榻上向樂和道:“曹彬看了那信有什麼說法?”
樂和道:“他說;曹仁已經率軍到了山下,而且布下了天羅地網。”丁立失望的搖搖頭,道:“看來打不起來了。”
樂和也點頭道:“若是曹操有心打這一仗,那半天工夫,曹彬哪裏來得及調派人馬啊,他現在和我們說這個話,不過就是告訴我們他會幫忙。”
丁立歎了一口氣道:“我也沒有想到袁世凱能這麼快就過來,要是知道就換個辦法了。”
李波聽得不太明白,但是也不敢多說,而是道:“主公,您讓我留意揚州刺史的消息,我的手下給我傳信,新任揚州刺史叫劉繇,現在已經到了東城了,袁世凱這回也要一齊下手,把劉繇殺死,幫袁術控製揚州。”
丁立搖了搖頭,捧著腦袋,心道:“人說三國時期,最亂的就是揚州,現在看來果不其然,這裏的勢力實在是太多了。”
樂和湊到丁立麵前,道:“主公南來,就是為了見孫伯苻公子,現在已經見到了,而且知道他就孫尚香將軍就要自江南舉家回來了,那何不就離了這裏,也不看那老土匪的麵子,隻管去牛渚磯等信,等級到孫尚香將軍回來了,我們就可以一起北歸了。”
丁立低頭不語,他到南邊來說實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得什麼,本來是想找了孫策,讓他進襲彭城國,好讓高一功順利拿下魯國,後來這事不解自決又想著招降孫家兄妹,現了孫尚香也要回來了,他真的沒有必要留在這裏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丁立有一個感覺,就是陳策這裏,一定有一個秘密,原因就在張寧的身上。
丁立很想留下來,從張寧的身上找到那個秘密,並在她的手裏把《太平要術》給弄出來,可是他也知道,如果留下,就把自己的命完全交給曹操了,要是曹操沒有出手,那他不說是死無葬身之地也差不多了。
樂和又道:“我們現在就走,隻怕陳策就是知道了,也不好攔著我們,若是到了明後天,眼看事表就要成了我們再走,陳策就不一定能讓我們離開了。”
丁立長歎一聲,道:“我們走,把這裏留給他們玩吧。”他的話音沒落就聽見外麵一個李鑫大聲叫道:“宿金娘,你又來做什麼?”
丁立一下坐了起來,叫道:“這個花癡來了,我們把她叫進來,問問情況。”樂和幹咳兩聲用拳頭擋著嘴道:“那我們還是出去吧。”丁立先還沒覺得怎地,但是隨後眼睛一瞪,就要罵人,這個時候宿金娘的聲音傳了進來:“李小姐,我是我奉了我舅父之命,來通知丁並州今夜參加壽宴的。”
丁立和樂和兩個人對覷一眼,都有些愕然,李波而悄聲道:“這個陳策不會是老糊塗了吧?他不是後天才是正日子嗎?怎麼今天晚上就開宴了,打算一直吃到後天去?”
丁立也是不解,急忙道:“宿姑娘,請進來說話。”樂和本來想著要離開,但是對這件突然而來的事感到古怪,所以還是留下了,隻要李波從帳子後麵鑽了出去,他當一段時間的特務頭子,已經習慣了不在外人麵前露臉了。
宿金娘走進了帳子,向著丁立道一禮然後道:“丁並州,我舅父讓我來通稟於您,今夜壽宴,請您千萬參加。”
丁立笑道:“怎麼改了今夜了?我記得是後天啊?”
宿金娘站在那裏,看了一眼樂和,輕聲說道:“舅父家裏的規矩,壽宴提前開兩天,對整壽的人有好處。”
丁立心:“這種鬼話,就是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啊。”他盡量睜大眼睛,凝視著宿金娘道:“宿姑娘,能和我說一句實話嗎?”
宿金娘猶豫了一會,才道:“並州隻管赴宴,明日就能離開了,又何不好。”
丁立越聽越糊塗,宿金娘又道:“與並州對院的那個人叫張寧,她好像要暗算並州,另外刺殺並州的那個人叫徐統,是董卓手下大將徐榮的兒子,當初並州殺了徐榮還有李傕的侄子,李傕把這個罪過都算到徐家的頭上,逼迫的徐家家敗人亡,徐統逃出長安去青州投親不著又一路南下,正好被我大表哥看到,就把他招入山寨之中了,不過他刺殺並州的事,我們山寨裏並不知情,而我知道這些,是因為張寧告訴我的。”
丁立一邊聽著宿金娘說,一邊暗歎這花癡屬性實在是太強大了,幾乎沒有任何秘密的都說了。
宿金娘說完之後,淒淒然然的看著丁立,丁立心道:“我那個時候看《古本水滸傳》感覺這宿金娘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怎麼這麼變化這麼大了。”他苦笑一聲,道:“金娘,你這樣幫我,你舅父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宿金娘眼中流下淚來,看著丁立癡癡的道:“並州你呢?”
丁立隻覺有東西塞著喉頭,連忙道:“我自然是感激姑娘的。”
宿金娘聽了這話,臉上露出笑意,輕聲道:“隻要並州能有一分心在金娘的身上,那金娘就是死了也心幹了。”
丁立滿頭大汗,自來最難消受美人恩,這宿金娘的樣子,實在讓他有些招架不住,偏偏宿金娘還不算完,接著道:“本來金娘私心想著能和並州做一對夫妻,可是看到夢姑娘,知道她的一身才學之後,才知道金娘有多麼的自大,後來金娘又想著在並州身邊做一個小妾,可是舅父明顯在算計並州,金娘是舅父養大的不能負了舅父,也不能負了並州,隻能把這一點妄念給收了。”
宿金娘說完之後,二目之中淚如泉湧,轉身跑了出去,丁立伸出手去,想要把人抓住,可是最後還是無力的落下子,就像宿金娘說得,陳策在算計他,要是宿金娘留下,這姑娘隻怕要在痛苦之中過活了,不過宿金娘剛才跑走,丁立猛的想起來,她是自己召喚出來的,已經命定是自己的人了,哪裏有讓她跑了的道理,挺起身子又要喊,一旁的李鑫看到,冷冷的道:“我替你追回來就是了!”說完飛跑了出去。
樂和這會眼珠幾轉附身到了丁立的身邊,小聲說了些什麼,丁立不住的點頭,道:“好,就按著你說得辦。”
當天晚上山寨之中大排流水宴席,不光來得賓客,就是跟來的人,也都有一份酒肉,丁立身上有傷,由樂和、周泰、賈華、宋謙四個陪著到山寨大廳,那些女子,卻是一個都沒有來。
陳策滿麵堆笑的把眾人給迎進了大廳,袁時中來得時候人已經進去的差不多了,他看著那燈火通明的大廳,臉上神色莫明,袁朗直接道:“陳策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和他說了,讓他拖一天,不要讓丁立走了,他這不是故意在讓丁立走嗎!”
袁時中冷聲一聲,道:“這個老鬼還想著哪一方都不得罪,他把丁立給留了這麼多天,我爹爹的人馬就要到了,他把丁立給打發下山,對丁立他沒有陷他入險,對我爹他也沒有食言,倒是兩麵都做到了。”
袁朗冷笑道:“他卻不知道,兩麵都不得罪,往往就是兩麵都要得罪到了!”
袁時中冷哼一聲,又無奈的道:“罷了,我爹還希望能借他的力量,招攬綠林呢,先不要惹怒他,一切過後再說吧。”
三個人跟著進廳,看到丁立就在上座,和孫策正在說著什麼,袁時中就挑了一個角落坐下了,打定了主意不與人爭先。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寧還在自己的院子裏待著呢,她的身份特殊,陳策不願意讓她出來,而她也不願意出來,所以就在這小院裏待著,突然院門打開,仆婦大聲叫道:“你們是什麼人……。”下麵的話沒等說出來,人就倒下了,
張寧臉色一變,提了一條哨棒從屋裏出來,就見李鑫,慧梅兩個就站在院子裏,一看到他,李鑫冷冷的道:“我們家公子想要請張姑娘去一趟,請和我們走吧!”
張寧情知不好,但是她傲氣慣了,冷笑道:“就丁立那個暴發的土戶,他要請我,我還不接著呢!”
慧梅最煩別人辱罵丁立,聽了這話飛身向著張寧就撲了過來,人在半空,雙劍齊出,就如一隻蒼鷹一般向著張寧撲了下來。
張寧閃身後退,李鑫跟上一步,手裏的雙截棍貼地掃了過來,向著張寧的腿上打去。
慧梅和李鑫的數值都比張寧要高,那一個出手,二十個回合不到都能拿下張寧,何況二人聯手,不過五六個回合,張寧一個不察被李鑫一棍子掃倒在地,腳踝打得腫了起來。
張寧疼得剛要叫,慧梅過去用一塊布把她的嘴給堵上了,然後兩個人把張寧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就連每一根手指頭,都捆了三遍,隨後李鑫取了一條麻袋,把張寧給裝了進去。
慧梅跟著進屋,把所有疑似張寧的東西都給裝了起來,然後兩個溜出了山寨,自然營裏去了。
前廳喜樂響起,應該是要開席了,宿金娘急忙下地,又檢查一下門戶,眼看著都被她栓死了,這才放心的到了窗前,就從窗戶裏翻了出來,向著陳策的房間摸了過去。
下午的時候,丁立一翻讓她情動的好話,哄住了她,她便按著樂和的安排,先通了關竊,讓李鑫和慧梅把張寧給抓走了,然後又來幫丁立偷轟火神杖。
宿金娘小心的把陳策房間的窗戶打開,然後跳了進去,細細的翻看起來,張寧求她的時候,她不願意來,可是她隻提了轟火神杖這四個字,丁立馬上露出渴望的神色,她不知怎地,立刻就想著過來。
隻是轟火神杖是當年張角的兵器,據說能千裏噴火,一念獠原,這樣的寶貝也不知道陳策藏在哪裏了,宿金娘找了半天也沒有,正焦急的時候,突然房門打開,宿金娘在裏室聽到動靜,急忙藏在了暗處,露出一隻眼睛向外看著。
隻見本該在前麵招呼客人的潘璋小心翼翼的摸了進來,就走到了陳策書架前麵,伸手把放在第三閣的一卷書給拿了下來,那書不知道是那年代的古本,皮繩都沒有了,一根根竹簡都是散開的,但是可以看得出來,書得主人很小心,每次看完之後,都照原樣卷起來。
潘璋把書簡給打散開來,仔細的挑出幾根書簡,然後對著書架上的幾個小洞插了進去,書架發出喀喀的響聲,然後一點點的移動開來。
移開的書架後麵,有一個牆架(就是在牆上做出來的小架子),那上麵有一個長長的木盒,潘璋小心的取了下來,放在地上打開。
躲在暗處的宿金娘偷眼看去,就見盒子裏麵,是一根似金非金,似鐵非鐵長杖,那長杖頂端是一個圓球,下麵的杖身有九節,宿金娘差一點叫出來,這不就是轟火神杖嗎。
隻見潘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把盒子蓋好,又起身把書架上的那幾根書簡都給取了出來,書架重新歸原位,潘璋又過去把書卷給收起來,他盡量都恢複到原樣,免得讓陳策查覺,隻要陳策兩天不查看,他就能帶著這個東西遠走高飛了。
就在潘璋收拾書卷的時候,宿金娘小心的把臉罩了起來,本來他身上就穿了一身連身衣,這會從外表看,根本看不出她是女孩兒來,隨後她小心意意的向著盒子湊了過去。
宿金娘眼看就要湊到盒子跟前了,潘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回頭,正好看到宿金娘湊過來,潘璋驚叫一聲,回手就去抓盒子,宿金娘哪裏能讓他抓走,也跟著抓去,兩個人一人抓住盒子的一邊,用力回奪,他們也知道這是在做賊,所以除了潘璋剛才那聲驚叫,省得誰也不出聲,隻管用力。
兩個人都是大力的,那盒子卻是時間長了,有些發糟,全承受不住,嘩拉的一聲,斷裂開來,那轟火神杖從盒子裏摔了出來,就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院子裏麵一個尖銳的聲音叫道:“誰在老爺的屋裏!”
潘璋和宿金娘都怕功敗垂成,於是丟了盒子,又一起抓住了轟火神杖,隻是這一回抓得都是中間,而且兩個人在出手之前就打算好了,所以一手抓杖,一手就向著對方打去,隻是兩個人同時出手,都打在了對方的肩上,被捶得一齊向後倒去,手掌一鬆,轟火神杖再一次落在地上,而與此同時房門被一下子推開了。
摩托山大寨的主廳之中,陳策手起端著一隻青龍銅爵,起身道:“諸位,小老兒天命之年,本不欲張揚,但是各路好漢齊來為小老兒諸壽,小老兒在這裏先謝過諸位了!請!”
眾人一齊站起來,向著陳策大聲道:“恭祝陳公大壽。”隻是這些人心來都暗道:“從來沒聽說過有提前幾天就過壽的,這老兒不知道賣得什麼藥。”
丁立自然知道陳策是想要刀切羅卜兩麵光,急著把自己打發走,讓自己和袁世凱在半道上撞去,撞死誰都和他無關,對於陳策這種既想當表子,又想牌坊丁立實在是看不上,不由得從嘴解露出一絲冷笑來,慢慢的喝了一杯酒,就在這個時候,係統的聲音突然響起:“由於和宿主使係統一天之內,兩次處於生命危之中,進行懲罰一次,植入‘三碗醬’係列人物三人。”
丁立表麵上麵不改色,慢慢的呷著酒,心裏卻恨得咬牙切齒,叫道:“你那會被威脅的時候幹什麼去了,怎麼這會反應過了?”
係統根本就不搭理丁立,丁立隻好又道:“什麼是‘三碗醬’?”
係統這才說道:“說書部分為‘評書’和‘西河大鼓’書‘三碗醬’就是西河大鼓書裏壓軸的三部書〈薛家將〉、《呼家將》和《楊家將》。”
丁立無語問蒼天,你給綁一個男將係不行嗎?這三碗醬裏的人都是虎將,在袍帶類評書之中,這三碗醬吹上天的本事,隻略遜於能吹出李元霸的《隋唐演義》,女將在他們麵前實在是有點弱啊。
丁立長歎一聲回應:“說名單。”
“《薛家將》植入人物:‘漢陽大帥’馬周:武勇8分,統軍9.59分,治國9.7分,智慧9.1分,從二品武將,植入身份,袁世凱在壽春招收的大將。”
“《呼家將》植入人物:汴梁鎮京副帥段達:武勇9分,自帶‘寒金臥龍刀’出世,武勇+0.5分,最終武勇9.5分,統軍7分,治國6.52分,智慧4.1分,從一品武將,植入身份,袁世凱壽春新收勇將。”
“《楊家將》植入人物:六國三川九溝一十八寨大元帥韓昌韓延壽:武勇9.7分,統軍9.5分,治國9分,智慧8.6分,正一品武將,植入身份:袁世凱在壽春新招收大將。”
“臥嚓!”丁立當即爆粗,全廳中人都向他看了過來,丁立知道自己實在是失禮,但是這真的不怪他,袁世凱這是買充值卡了,這也太開外掛了,馬周是和薛剛並提的任務,助李旦爭過位,就是羅成的孫子羅昌都老實在他帳下為將,要知道羅昌可是沒給過薛剛麵子的,而《呼家將》裏書膽呼延慶打仗最嚇人的一次,就是在東京被段達一刀削斷了大鐵槍,差點被陣斬,屬於隱藏級別的魔王。
但是這兩個人,都遠遠不如後麵上來的韓昌,他在劉大師講得《楊家將》裏,從楊六郎打到穆桂英,是大遼國第一等的英雄,楊家門裏的六郎延昭、花刀嶽勝、都不是他的對手,而文滔武略都是上上的人選,憑什麼就給竊國大盜。
丁立的臉都氣紅了,但是係統接下就開始裝死,到是陳策幹咳一聲向著丁立道:“丁並州,你剛才說什麼?”
丁立心道:“這裏這麼多人看著,我必須把這個麵子給圓回去,想到這裏,又是一拍桌子,叫道:“陳公!我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對你不敬!”
陳策有些發懵的看著丁立,隻見丁立站起來,放眼四顧,在身邊的人找了起來,陳策不知道他找什麼,不由得也跟著看去,其實丁立就是在找讓他看不順眼的人,還真的就找到了,周暉就坐在離他兩張桌子之外的地方,丁立用手一指,道:“他剛才竟然說您了提前辦壽,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丁立話音一落,周暉的臉色一變,叫道:“你……你胡說八道!”眾人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剛才肯定是說什麼了,不由得露出不滿的神色,雖然這裏並不是人人都對陳策滿意,但是這會自然都比著露出那樣的臉來,不然的話讓人再指責一下就不好了。
丁立心中暗道:“老子好運爆表了?指一個人還真就指對了?”於是又道:“你敢指天為誓,說你剛才沒說?”
周暉剛才真的和鄰桌了賣弄來著,但是他想不明白,丁立是怎麼聽到的,明明他們離得就很遠啊。
陳策苦笑一聲,剛要解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飛跑過來,叫道:“師父,有人在您的屋裏偷東西,被二師兄給你截住了。”
陳策臉色大變,也顧不得再祝什麼壽了,跳起來就向著後院而去,他怕張寧突然出手,把他的轟火神杖給偷了去。
群雄也都跟著站起來了,陳武急聲道:“諸位請坐!”那後院是他們陳家的重地,豈能讓這些人跟過去。
周暉看了看周圍的人,突然向著陳武一拱手道:“陳大哥,這丁立誣蔑我,我要與他一戰,請陳大哥不要阻攔。”
陳武也擔心著後院,聽到周暉的話,不由得有些惱火的道:“你要打就打,但是不要在我們的寨裏動手!”
周暉轉頭看著丁立,丁立一眼看到他身後竟然跟著站起來七、八條漢子,都是各路的寨主,他實在搞不懂這個周暉為什麼和他做對,但是他也實在懶得理會周暉,冷哼一聲,樂和在一旁站起來,替丁立道:“周大公子,我們主公有傷,你想挑戰是不是有點趁人之危啊?”
周暉不以為然的道:“你們不是還好好的嗎!”
丁立大聲叫道:“都坐下,沒得理會這種神經病!”說完端著酒爵吃酒,他不動,周暉就是再恨,也不敢在這裏動手,不由得恨恨的看著丁立,丁立實在忍不住了,向著周暉道:“周公子,我們好像是在這才第一次見麵,你為什麼這麼和我這不去啊?”
周暉冷笑道:“那是你殺人太多了,記不住了!”
丁立真有點煩了,叫道:“老子就是殺人多,你待如何?我不知道是殺了你老爹還是奸了你老媽,有本事你咬我啊!”
周暉恨恨的看著丁立,這個時候周暉身邊的一個男子伸手扯了一下周暉,道:“不必理他,這種人多行不義必自歹斃,我們等著看好了。”
丁立向轉頭向著那人看去,先是覺得很熟,隨後了神思一動,抬起頭在自己的眼前,擋著對方的臉,突然冷哼一聲,道:“今天是行刺我的是你!”
那人一咬牙,臉上的青筋跳了一下,丁立冷笑道:“你別否認,你的那張臉和你的老爹徐榮長得幾乎就是一個樣子!”
丁立叫破對方行藏的同時,就命令係統進行檢測。
“徐統,同名事件《水滸全傳》進駐人物,武勇7分,統軍5分,治國3分,智慧3分,從三品武將,進入身份,徐榮之子。”
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所以丁立一下就喊出來了,徐統臉上冷意一動,緩緩站起來道:“不錯,我就是行刺你的人!”
丁立氣極反笑,指著周暉道:“這就是你恨我的原因嗎?”
周暉冷哼一聲,道:“我雖然和徐統兄弟是好朋友,但也沒有到為了他而恨你的地步,我恨你是因為……我舅父是耿度遼,我從小就在他的家中長大。”
丁立恍然的道:“你是耿祉的外甥,原來如此,看來我丁立的仇人都到了啊。”
丁立扶著小幾站了起來,冷笑道:“我這個人,向來是報仇不隔夜,姓徐的,你既然射了我一箭,那這一箭我今天就要還給你!”
陳武急聲道:“丁並州,請不要在這裏動手。”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外麵一陣驚叫,跟著有人大聲喊道:“大師兄,你快出來,二師兄把師父給刺傷了!”
陳武臉色大變,猛的衝了出去,周暉眼中閃過一絲淩曆的冷芒,大笑道:“丁立,你還想在這裏走出去嗎!給我動手!”隨著周暉的叫聲,大廳裏的人,十亭倒有三亭站了起來,離著丁立最近的風魔寨寨主,黃龍羅抓起身前的小幾,向著丁立的頭上蓋了下來。
丁立屁股有傷,來不及躲避,眼看就要被劈在了,坐在他身後的周泰怒吼一聲飛身而起,擋在了丁立的身前。
黃龍羅的小幾狠狠的劈在了周泰的頭上,鮮血順著頭頂就流下來了,周泰怒吼一聲,一腳踹在了黃龍羅的肚子上,把他直接踹得飛了出去。
徐統大叫一聲也衝了過來,周泰再起一腳踢在了丁立麵前的小幾上,那幾子向著徐統飛去,徐統可沒有他這麼好的身份,急向後退,小幾就在他的麵前摔在地上,斷成兩截。
其他的一些寨主跟著向丁立衝了過來,那些世家、官門派來的人都向後退去,周暉大聲叫著:“我們隻與丁立有仇,其他人不要過來。”就在這個時候,樂和在他的身後閃了出來,輪起手裏的鐵簫向著周暉的頭上砸了下來。
周暉偏頭的工夫,那簫就砸在他的肩上,把他的肩胛骨砸斷了。
周暉疼得慘叫一聲,向後倒去,樂和跟著又進一步,鐵簫向著周暉的心口戳了過去,隻周暉身後早閃出一個少年,輪刀一格,樂和的鐵簫差一點被磕出去,他的武功實在平常,眼看對手強橫,不敢向前,急急的退了回去。
這個時候周泰就如一尊金剛一樣的擋在了丁立的身前,虎目睜圓,曆聲叫道:“那一個敢傷我周泰的主公!”
丁立看著他,大覺舒服,心道:“孫老二當日在宣城就受過這樣的待遇,不過以後這待遇就歸我了,孫老二再找人吧!”
黃龍羅這個時候,大聲叫道:“發信號!”一道火號在廳外向空而起,丁立看著周暉道:“這一次不是為了我來的,對嗎?”
周暉忍痛笑道:“你算得雖然準,但是你正逢其會,卻是躲不過去了!”
丁立回頭看去,向著陳策的三弟子周賓道:“這是對著你師父來的,你不管嗎?”
那陳策連兒子在一起有九個弟子,號稱‘九耀星將’隻是他們多不在山上,本來這次陳策過壽他們都應該回來,但是由於陳策突然提前,所以還沒有完全到場,而這九個人分別是陳武、潘璋、周賓、鄧當、張翔、呂和、秦狼、丁奉宿金娘,鄧當、張翔未到,這廳中隻有呂和、秦狼二人,而丁奉則是在開席之前,就到後麵去了。
周賓緩緩的站了起來,他是三國大將周魴的父親,‘除三害’的周處的祖父,此時向著丁立道:“丁並州,此事是你和周家、徐家的私事,與我們山寨無關!”
丁立哈哈大笑道:“好啊,這是欺師滅祖了!”
周賓臉上一紅,他是周家的族人,這一次周家突然發難,他雖然並不讚成,但是也不得不跟著出手。
周暉冷哼一聲,道:“聽他說什麼廢話,我們的人馬上就要上山了,先殺了他!”隨著叫聲黃龍羅大吼一聲,又向前衝,丁立一把拉開了擋著的周泰,手裏已經抓住了三眼神鏡銃,向著黃龍羅就是一下子。
一蓬子鐵砂都打在了黃龍羅的臉上,由於太近,一張臉都給打得塌下去了,而巨大的響聲,更是把所有人都給嚇住了。
丁立冷笑一聲,學著西部牛仔的樣子,吹了一下銃口,上麵飛起來的火藥灰差點沒把他嗆死,一個勁幹咳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樂和急忙叫道:“這是我們主公的法寶,能召喚天雷,你們不想死的,都給我退後!”
樂和的話真的就鎮住了這些人,不由得小心的向後退去,就在這個時候,大殿外一聲長笑響起,跟著有人道:“老道卻要看看,是什麼東西,能召喚天雷!”隨著話音,一個白發白須白眉毛的老道飛身而入就在丁立的身前落下,手裏的拂塵一甩,一道罡風震得丁立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老道冷冷的道:“丁並州再召喚一個天雷給老道看看!”
丁立打了個突,心道:“不對啊,我沒若係統入老道啊,這個假模三刀的大仙是誰啊?”
係統的聲音響起:“於吉:武勇9.9分,統軍0分,治國5分,智慧9分,法力9.9分,特殊性人物,正一品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