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夜已深沉。林風合上秘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體內充滿了力量,仿佛隨時都能爆發出驚天動地的能量。
他拿起那個精致的木盒,輕輕打開。隻見木盒裏放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玉佩上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神龍,龍目中似乎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難道這就是師父信中提到的寶物?林風拿起玉佩,端詳起來。突然,玉佩發出林風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心頭翻滾的情緒。師父房間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合著多年來焚香的沉木香,形成一種詭異的氛圍。他仔細地觀察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希望能找到更多關於師父下落的線索。
師父的床鋪得很整齊,但枕頭邊上卻有一塊暗紅色的血跡。林風伸手摸了摸,血跡已經幹涸,顯然已經有些時日了。他心中一痛,師父一定是受了很重的傷!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凶手,為師父報仇!
按照師父信中所說,襲擊師門的黑衣人是為了師門守護的寶物而來。可是,師門究竟守護著什麼寶物,竟然惹來如此殺身之禍?林風百思不得其解。
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師父的書桌上。書桌上除了文房四寶,還擺放著一盆茂盛的蘭花。林風記得,這盆蘭花是師父最喜歡的,平日裏精心嗬護,從不假手於人。可是如今,這盆蘭花的花瓣卻已經有些枯萎,顯然是疏於照顧。
難道說,師父在遇襲之前就已經預感到了什麼?林風心中一動,快步走到書桌前,仔細地翻找起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林風在書桌的一個角落裏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暗格。他輕輕一按,暗格便悄然彈開,裏麵放著一本古舊的書籍和一個精致的木盒。
林風拿起書籍,輕輕吹掉上麵的灰塵,隻見封麵上寫著四個古樸的大字:《玄天寶典》。他心中一驚,這本《玄天寶典》正是師門失傳已久的武功秘籍!
相傳,這本《玄天寶典》是師門祖師爺嘔心瀝血之作,記載著至高無上的武功絕學。隻可惜,這本秘籍在數百年前就已經失傳,沒想到竟然會在師父手中!
林風迫不及待地翻開秘籍,隻見首頁上寫著一行小字:“玄天之秘,在於心誠,切勿貪功冒進,否則走火入魔,悔之晚矣。”
林風心中一凜,他知道師父的良苦用心。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一字一句地研讀起秘籍來。
秘籍上的文字晦澀難懂,但林風卻看得津津有味。他仿佛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充滿了奇幻和力量的世界。他如饑似渴地吸收著秘籍上的知識,感覺自己的武功突飛猛進。
林風在山林中一待就是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足夠讓一個人的胡子長到紮手,也足夠讓林風把那本秘籍翻爛。
“這破書!到底寫的什麼玩意兒!”林風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將那本古舊的秘籍扔到一旁。秘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林風看也不看,任由它在地上積灰。
秘籍上的字,他早已爛熟於心,可修煉起來卻處處碰壁。書裏記載的內功心法玄之又玄,他練了半天,卻感覺丹田處隻有一股微弱的氣流在流動,和書中描述的“氣貫丹田,勢如破竹”簡直天差地別。至於那些招式,他更是練得四不像,毫無美感可言,更別提什麼威力了。
“難道是我資質太差,根本不適合練武?”林風有些沮喪地想。他撿起地上的秘籍,拍了拍上麵的灰塵,自嘲地笑了笑,“師父啊師父,您老到底留了個什麼玩意兒給我啊?這簡直比女人還難懂!”
他把玩著手裏的玉佩,玉佩入手溫潤,散發著淡淡的涼意。這塊玉佩,是他唯一的線索了。他試過各種方法,用內力去催動它,用鮮血去浸泡它,甚至還試過把它扔進火裏烤,可它始終毫無反應,就像一塊頑石,沉默地對抗著他的所有嚐試。
“難道是我想錯了,這玉佩根本不是什麼寶物,隻是師父隨身攜帶的飾品?”林風有些泄氣,“師父啊師父,您老能不能別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答案不好嗎?”
就在這時,林風突然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他警覺地站起身,握緊了手中的劍柄。自從師門被滅後,他就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誰?!”林風厲聲喝道。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樹林深處傳來:“哎喲,嚇死人家了,人家隻是路過,公子何必如此凶巴巴的?”
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少女從樹林中走了出來,她眉如遠山,眼似秋水,肌膚勝雪,唇若點櫻,再加上那盈盈一握的纖腰和修長筆直的雙腿,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尤物。
林風微微皺眉,這深山老林,怎麼會有如此美豔的女子?他上下打量著少女,心中警惕萬分。
那少女見林風不說話,隻是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臉上不禁飛起兩朵紅霞,嬌嗔道:“公子,你這樣盯著人家看,人家會害羞的啦……”
林風不動聲色地將少女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姑娘長得確實標致,但越是這種地方出現這種美人,就越讓人覺得可疑。他可不會天真地以為,這荒郊野嶺的,真會有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姐閑逛到這兒來。
“姑娘說笑了,”林風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在下隻是個粗人,不懂什麼憐香惜玉,姑娘還是請回吧。”
那少女見林風識破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再裝模作樣,她收起臉上的媚態,冷冷一笑:“既然被你識破了,那我也就不裝了。識相的,就趕緊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哦?就憑你?”林風輕蔑地笑了笑,這女人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就她這小身板,還想從自己手裏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