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女兒被拐跑了(17)

在青元山的這些日子,武嘉閑著的時候開始鍛煉廚藝,也是沉了性子,倒是像極了女孩子家的模樣,再無京城人口中那種跋扈郡主的形象。

武嘉想著什麼時候可以做一頓美味佳肴給章謙之品嚐,她也常聽院子裏的嬤嬤提起,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一個男人的胃,這個她銘記於心,她可是勵誌要將章謙之攻陷。

其餘的時間呢,武嘉就跟著章謙之一起修煉功法,日子居然過得出奇的安逸和滋潤,能日日和章謙之朝夕相處,她這心裏頭也是甜滋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異常的珍惜。

武嘉還在尋思呢,母親之前說青元派內憂外患,可是現下看來倒也平靜的很,門派上下一片和諧,就是那些外派使者前來也是恭恭敬敬,一片和善。不像母親說的那般龍潭虎穴,沒有聽到的那麼嚴重,看來還是母親在嚇唬她,哪有她說的那麼可怕。

可是武嘉剛這麼一想完還沒過多久,麻煩就找上了門來,武嘉也知道了什麼是內憂,這內憂終於是找到了她的頭上。

“你就是邵武嘉?大玄攝政王的女兒?”聽聲音甜美,但語氣中明顯是透著一股子的傲慢,還有輕蔑,這種感覺讓武嘉很不舒服。

“是我!”武嘉微微揚起下巴,聲音也比平時大了許多。她可是一直有著跋扈的名聲,總不會在這個女子身上露了怯意。

女子上上下下打量著武嘉,顯然是有些鄙視,隨即又是嗤笑道:“一個妖怪的女兒還敢來我青元派拜師學藝,也是好大的膽子。看看你的頭發,竟然是灰色的,真是惡心,哦對了,你哥哥也是灰色頭發吧,聽說你父親是個半妖,一頭白頭發,真是一家子雜種,不人不妖壞我青元派門風,我若是你早就滾回家了。”

若說這青元派誰敢如此口無遮攔的說話,那隻有於錦繡武義了。

武嘉聽說過這個於錦繡,她是章謙之十三師叔的女兒。她聽幼宣說起過,這個於錦繡開始想要拜章謙之為師,可是章謙之沒有收她的打算,這讓一向高傲的她很受打擊,當之後得知章謙之收了一個徒弟的時候,那可謂是火冒三丈。

在武嘉進山門之前幼宣也是特地交代過小心於錦繡,千萬不要與之正麵衝突。

於錦繡向來是個跋扈的,在十三師叔的樟翠峰可是為所欲為,弟子們誰都不敢惹她不悅,不然就是一頓報複,被報複之後也沒地方說理去,誰讓人家位高權重呢,是長老的女兒。

武嘉覺得,她們二人倒是相像,若非因為章謙之徒弟的事情,她們二人定然是會成為很好的朋友,都是性子直來直去,向來應該會很投緣。

不過,現今武嘉也是看於錦繡不順眼,敢說他們家都是雜種,看這個於錦繡是活膩歪了。雖然在家中和父母親有過矛盾,但是外人說他們家人的不是,那她可忍不了!

“你放屁,你們一家才是雜種,我們家可是皇家血脈,豈容你這般侮辱,看我不教訓你這個滿嘴噴糞的賤人。”武嘉到了青元山也放縱了起來,算是完全拋棄了那些大家閨秀的規矩,活脫脫的展示出了自己跋扈的性子,罵起人來絲毫沒有覺得羞恥,反倒是罵的暢快。

於錦繡這點跋扈的道行哪有她深厚?她武嘉郡主可是在京城叱吒了十幾年,於錦繡對上她,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不服氣那就打!

於錦繡氣極,竟然罵她是個賤人,這可忍不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這麼罵,於是抬手就招呼了過去,長劍瞬間現形,緊握手中朝著武嘉刺去。

“我倒是要看看,是誰教訓誰!”她早就心中不憤,憑什麼一個雜種搶走她掌門徒弟的身份,她可是門中最有天賦的弟子,又是長老的女兒,哪裏比不上這個賤人!

早就想來教訓她一番,隻不過礙於掌門護著她,今日掌門外出,她可要好生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讓她知道知道這青元派可不是她的地盤!

武嘉嘴角微微挑起,輕蔑的看向於錦繡。在她的眼中,於錦繡的動作太慢,太過拖泥帶水,她早就聽說過這個於錦繡是門派弟子中的翹楚,如今一見不過如此。難怪章謙之會要收她為徒弟,收了她這個山外弟子,原來是門派中難有弟子能堪當大任啊!

這樣的對手她還沒有放在眼中。

武嘉在攝政王府,邵元祺可是沒少教她學習法術,武功也是叱招親自教出來的,再加上武嘉天資聰慧,打架的水平那是一絕,就連武嘉自己都對她的身手非常自信!

而且武嘉又得蕭筠溪真傳,甩的一手好鞭子,可謂是將所有的優點都彙集到了一起。那日拜師禮上,章謙之贈與武嘉一條上好玄鐵長鞭,武嘉還沒有用過,這次倒是有了一展身手的機會。

就見武嘉長鞭一揮,長鞭順著她的力道如蛇一般靈活,躲避開於錦繡的攻擊,鞭子狠狠的往於錦繡的身上抽去。

這個於錦繡也不是個繡花枕頭,武嘉的攻擊雖然不能及時躲開,但她及時的收回手,用長劍低過了武嘉的一鞭子攻擊。

於錦繡擋下一擊之後停了下來,警惕的打量著武嘉,冷笑道:“沒想到你這個小雜種還這般厲害。”沒想到這個野路子還這般厲害,這一鞭子力道十足,若非她用仙劍擋著,光憑這氣勢就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還當真是小瞧了她,不過這一點不由讓於錦繡更加痛恨起了蕭筠溪。

武嘉亦是冷笑道:“彼此彼此。”武嘉也沒有想到這個於錦繡能夠接下她這一鞭子,也是對於錦繡轉變了初始的看法。

青元山的人果然不似大舅舅那軍營中的草包,這個於錦繡是真的有些本事才會敢和她叫囂的。

武嘉不由有些興奮,和這樣的對手打架才有意思。

她在京城的時候總是束手束腳,那些草包根本不是對手,讓她打架都不是很盡興,這一次她可要和這個於錦繡好好打一場才是。難得她高興,就暫且不計較她的言語過失,先打痛快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