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 敲詐勒索

蕭筠溪等人的船慢慢的離開荒島,朝著緬國的方向駛去。

船上,張依瑤被五花大綁在了起來,丟到了甲板之上,這些日子她雖然不胡亂喊叫發瘋,但有時候也是神誌不清,傻起來撞樹跳海那可是都有可能做的出來,隻能日日捆著她,免得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葉卿嫌棄的看著張依瑤,不悅哼道:“放在船上都嫌她占地方。”

蕭筠溪笑道:“她留著還有用,本不想為難她送去張府就算了,可是聽了母親說起張家之前的所作所為,我們可不能就這樣善罷甘休,夫君我說的可對?”說著,蕭筠溪就轉頭看向邵元祺那處。

邵元祺點點頭,分離悲傷的情緒有所消散,還上的是淡淡恨意,是對張家人的恨。張家人如此對母親,他怎能輕易放過?他可不是善男信女,以德報怨,尤其是觸碰到他的身邊人,絕對不能容忍。

勢必要搞垮張家不可!

“我一定要為母親討個公道,張家不是富甲一方富可敵國麼?那麼我們同緬國皇帝做個交易,讓張家的財富充入國庫,皇帝一定會欣然接受。”你可以富有,但是不能太富有,太過富自有人看不過去。

夫妻二人對視一笑,其他的人明白了,這兩人又要憋什麼壞主意了。

回去的路途比來時候順利,沒有遇到狂風暴雨,也沒有遇到有人下蒙汗藥劫走船,一路還算順遂。蕭筠溪一路上看著武嘉,章謙之依舊是精進自己的法術,掌舵的事情交給了邵元祺,也就隻剩下葉卿是一個閑人,除了一日三餐剩下的時間其他時候就盯著張依瑤。

張依瑤如今已經神誌不清,除了每日固定時間會發瘋大叫,其他的時間都是呆滯不理人,這人算是徹底廢了。

其實白妃的凡若蓮花可以解了武嘉的毒,也是可以解張依瑤的毒,但是他們不願意替張依瑤解毒,不將她一掌拍死也算是心存良善了。

蕭筠溪等人在海上行駛了三日,突然在第四日的清晨時分遇到了一艘船,這艘船看著非常的眼熟,不就是同張依瑤他們坐的那船一樣麼,這般華麗麗的外觀,也隻有張家那般富貴人家才有能力使用,也隻有張家會這般高調了。

蕭筠溪覺得,這是個絕妙的機會,正好借此機會敲詐一筆,這張家的船來的真是巧,她正愁怎麼找上張家呢。

於是她將自己的計劃同幾人說了,並讓葉卿幻化成張依瑤那個侍衛周平的模樣好擾亂張家人的視聽。

“為什麼讓我變成周平的模樣混進張家?溪溪,你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啊?”葉卿不由得好奇問道。

蕭筠溪陰惻惻的一笑道:“自然要讓他們張家付出代價,此計劃如果能夠好生實施應該可以一石二鳥,不僅能夠重創他們張家,還能讓荒島的傳說不攻自破。”

邵元祺來了興致,湊過去問道:“說來聽聽,你是怎麼打算的?”

蕭筠溪接著道:“我們剩下的人扮作土匪,讓張家的人交一千兩贖金,想必這些人身上應該是帶著銀票。這隻是個開始,一千兩的銀票可不足以贖清張家人的罪孽。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你們過來我說給你們聽……”

張家的船緩緩靠近,看見船上的人全都是黑衣蒙麵人,本想要繞道遠行,看那夥人凶神惡煞免得被盯上遭了毒手,現在他們尋找小姐才是最主要的。可是,當看到甲板上熟悉的身影時,他們就傻了眼。

那不正是他們家的小姐麼?被五花大綁的丟到了甲板之上,還有周平也是同樣的模樣。張家一船的人都急了,忙的靠近,就見一個看似管家模樣的人壯著膽子揚聲問道:“不知是哪路英雄?不知我們家小姐如何得罪了你們,讓你們那般對待?”

章謙之躍躍欲試,當蕭筠溪讓他做海盜頭目的時候心中還有些小興奮。

就聽章謙之大聲罵道:“混賬羔子,老子是哪路的能告訴你們?少特麼廢話,既然這位是你們家的小姐就拿錢熟人,否則就繞道,別耽誤我們發財,到時候上了岸就將人賣到窯子裏去,也能買個十兩銀子。”還別說,章謙之裝起土匪來還是有模有樣的。

一聽要把張依瑤賣到窯子裏去,張家人立即就是慌了,忙道:“各位英雄高抬貴手,我們交銀子就是,英雄要多少我們給多少,隻要人沒事就成。”知道了這群人的身份是海盜,張家人也就安心了,不是仇家就成。能用錢擺平的事情就不算大事,他們張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那管家立刻就拿出了銀票,雙手遞了過去。章謙之滿意一笑,腳尖一點躍身而起就是個眨眼的功夫人就從這艘船上到了那艘船上。

管家見章謙之如此身手,不由得在心中慶幸自己做的決定,幸而沒有硬碰硬,他們手下人武功好的不多,周平就是張家武功最好的一個,能夠打敗周平,怕是不簡單,果然如此。

管家很是和氣的將銀票遞了過去,章謙之確認之後放入了口袋裏,而後拍了拍管家的肩膀,不吝誇讚道:“不錯。”而後又衝著蒙著麵的邵元祺微微點了點頭。

邵元祺見此會意,立即就扯起了張依瑤和周平的衣領子,也就是葉卿。直接將兩個人給甩了過去,兩個人重重的摔到了張家的船上,張依瑤直接摔暈了過去,葉卿也是被摔得眼冒金星,心中不由得暗罵起來邵元祺這個殺千刀的,竟然下手這麼重,他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摔出來了!

章謙之拿到了銀票自然是回到了自己的船上,而後兩條船井水不犯河水,慢慢的漸行漸遠,葉卿也被當做周平留在了張家的船上。

管家立即讓人將張依瑤帶去船艙離去,之後又拉著周平問東問西。

“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適才見小姐怎麼有些不正常,像是……像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