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有些事一定不能讓步

蕭筠溪的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她雙臂一展,拉著邵元祺那麼輕巧一翻,一個輕巧力道就將邵元祺拉到了她的位置。如今二人掉了個,蕭筠溪薄唇微抿,趴在邵元祺的身上,賊兮兮的道:“今天聽我的。”

邵元祺先是一怔,這是要反客為主了?隨後微微一挑眉,笑的甚是風華絕代,一笑百媚生。

蕭筠溪二話不說,俯身在邵元祺的肩膀上落下了一個吻,慢慢的向下,向下。

立即,邵元祺的身子微微一抖,惹得蕭筠溪抿嘴偷笑,原來邵元祺這般敏感,這倒是讓她扳回了一局。

邵元祺窘迫不已,抬手在蕭筠溪柔軟之處狠狠的捏了一下。

“嗯……”蕭筠溪悶哼出聲,差點叫出聲音。

蕭筠溪狠狠的瞪了邵元祺一眼,一個俯身咬上了邵元祺微勾壞笑的雙唇。

狠狠一咬之後又是熱烈用力的一吻。

二人呼氣粗沉,邵元祺挑眉輕笑道:“溪兒,你的羞澀靦腆呢?真真是個小惡犬。”

蕭筠溪趴在了邵元祺的肩頭上,嘿嘿笑道:“你我已經拜了堂成了親,兩家變一家,我為什麼要靦腆,為什麼要害羞?”

邵元祺緊緊摟著蕭筠溪,順著她已經被汗水打濕的墨發,笑道:“說的對,兩家變一家。”

不過,邵元祺可不想被自家媳婦壓過一頭,在外說他懼內就行了,可有些事上一定不能讓步,就比如,現在。

豈能任由擺布?

邵元祺手腕一動,拉著蕭筠溪調換了姿勢。

蕭筠溪惱怒不已,“混蛋,不是說聽我的麼?”

邵元祺戲虐一笑,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道:“哦,是麼?本王何時答應了?”這一突如其來,讓蕭筠溪下意識的輕輕顫動身子,惹得邵元祺眼冒精光。

蕭筠溪一噎,的確,他適才真就沒有明確答應她。

突然,邵元祺湊到了蕭筠溪的耳邊,道:“今天,我想這樣做。”磁性的聲音讓蕭筠溪渾身一酥。

蕭筠溪還沒明白邵元祺話中何意,下一刻就被邵元祺一把扶住腰身,一個翻身,背部朝上。

蕭筠溪似乎明白了什麼,她不怎麼喜歡這樣。之前有過這樣的嚐試,可自己非常之不喜歡,甚至是討厭。

可,邵元祺卻是樂在其中。

蕭筠溪一惱,剛想掙脫邵元祺的鉗製,但自己力氣再邵元祺的麵前根本是不值一提,她被邵元祺緊緊的控製著,兩隻手腕被他緊緊握住。

邵元祺俯身而來,結實的胸膛靠在她的背部,磁性的聲音再度響起,“別亂動。”

蕭筠溪身子一僵,已經能感覺到身後之人極力隱忍沉重的呼吸。

蕭筠溪忙道:“你鬆開我,我這樣難受。”

邵元祺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你當本王好受?”

“那也……啊……”蕭筠溪的話還沒說完,就覺身子一痛,邵元祺鬆開了她的手腕,一把抓住了她柔軟之處。

蕭筠溪悶哼出聲,隨即便是一聲咬牙切齒的怒吼:“邵元祺,你混蛋!”

……

太子府,書房。

邵元馳的麵色不太好看,一雙陰沉眸子瞧著狼狽逃回的幾名刺客。這些刺客是他派去刺殺邵元祺和蕭筠溪的,若是能殺了邵元祺黨羽那就再好不過。

可是,派出去的人幾乎全軍覆沒,竟是未傷到邵元祺和蕭筠溪分毫,參加婚宴的賓客們也是毫發無傷,這對於他來說當真是恥辱之極,憋了一口惡氣吐也吐不出來的感覺。

幾名被派出去的刺客是邵元馳精心培養的殺手,卻是毫無用處。立時,就見邵元馳眼光寒光迸射,一抬手,指尖微揚,陰冷的聲音從他齒縫見傳出:“拉下去,做的幹淨點。”一個揮手就決定了幾名刺客的命運。

諷刺的是,他們剛剛從鬼門關逃出來。

這些人留著就是個禍害,做事不留痕跡讓人捉不到把柄向來是邵元馳的行事作風。

寂先生緊著就喊了暗衛進來,拖了幾名刺客就出了書房。

寂先生關上了書房的門,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妥當,於是便立在旁處靜靜等候邵元馳開口。

邵元馳蹙著眉頭,看著桌上燭火搖曳,半晌才緩緩開口道:“今日本想趁著婚禮之時,淳王府守衛鬆懈,趁其不備除掉礙眼之人,可是本宮還是小瞧了邵元祺,其中賓客們毫發無傷,很顯然他是做了準備,真是滴水不漏。”

邵元馳微微歎氣,已經失去了除掉邵元祺的最好時機。

起初本想借著和古蜀戰爭之時讓他死在戰場,可沒有想到他福大命大,竟然從死地活著回來,之後的幾次交鋒他都敗下陣來,吃了大虧,連最有利的先機都失去了。

這不免讓邵元馳更加痛恨氣死去的揚氏,若非她擅自做主要了清歌的性命惹惱了平章王,他的計劃怎麼會被打亂。說起平章王,邵元馳又是一陣氣憤,平章王也沒能順利除掉。

老天爺真是愛同他作對。

“接下來該怎麼辦?”邵元馳喃喃自語,聲音毫無力度,輕飄飄的。這話似乎是在問寂先生,又似乎是在問自己,好像在他麵前隻有最後一條路可以走了。

寂先生躊躇良久,五官愁的都皺到了一處,艱難開口道:“殿下,我們如今尚有一個法子可試,如今奕王殿下極得恩寵,這個時候淳王殿下若是和弈王殿下發生了不快會如何?我們既可以讓淳王和奕王的關係更加糟糕,還可以試探一下皇上的打算,起初我們猜測皇上是想把皇位傳給淳王殿下,可是奕王的出現倒是讓事情又模糊了起來。”

邵元馳沉思半晌,點了點頭,可又緊著搖頭道:“不論父皇作何打算,這皇位都不是本宮的。”邵元馳眼中溫度達到了冰點,似乎帶有絲絲的恨意。

她生母身份低微,自小長在皇後宮中沒有母親幫扶,又不及其他皇子得寵,事到如今他好恨,自己明明都已經是太子,可父皇依舊沒有把皇位傳給他的打算,不然又怎會召邵元硯回京!他哪裏不好?哪裏比不上其他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