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風無介

除妖人名喚風無介,曾是道教弟子,後來下山娶妻在一個小村落安了家,那時候妖怪橫行,以妖帝為首禍亂世間,他應了師傅的托付回了師門除妖降魔,殺了妖帝的副將。卻不想此舉惹怒了妖帝,將整個村子的村民盡數屠殺,其中就包括他的妻兒。

此仇不共戴天,這七百多年來他都獨身一人在這世間除妖降魔,尋找妖帝的下落報仇雪恨。風無介之所以想要跟著邵元祺等人,就是知道了他們甚是不凡,且同妖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如此定會尋到妖帝的下落。

葉卿起初不同意留下風無介,畢竟離陌還在,要是風無介殺了離陌可怎麼辦?但葉卿的擔心是多餘的,風無介說:“我不會傷及無辜,雖然他是妖帝的侄子,但卻不是我的仇人,也未傷及旁人性命修煉,我是不會找他麻煩的。”

蕭筠溪有些疑惑,於是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他們沒有殺過人?”

風無介道:“殺人之事是歸官府管,而且尋仇殺人之事比比皆是,這個我管不到也不想管,我隻誅殺那些吃人修煉的妖怪,這樣的妖怪身上會散發黑色的濁氣,吃人修煉是條捷徑,這黑色濁氣就是他們的特征。”

蕭筠溪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邵元祺拉過葉卿,衝著他道:“回京的路上保不齊會遇上妖帝的人,留下他也多了一個幫手,大家各取所需罷了。”

葉卿也不在堅持,點頭同意了風無介的同行。

離陌打量了風無介半晌,隨即問道:“你是針對三娘去的吧?三娘呢?你已經收了她?”

風無介搖了搖頭,有些懊惱的說道:“那狐狸精狡猾的很,被我打成重傷之後趁亂逃了,下次遇到她一定要扒了她的狐狸皮。”

對於風無介的這句話,葉卿表示自己聽著很舒心,隨即又白了一眼離陌,針對說道:“哎呦,這是心疼了?當初人家向你提親你不同意,現在倒是上起心來了,不過那惡婆娘沒剝皮抽筋倒是可惜了。”

離陌亦白了葉卿一眼,沉聲道:“不是,我隻是擔心三娘會去找我叔叔將這邊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到時候他追過來可就不妙了。”

風無介卻眼光一亮,說道:“求之不得。”

離陌看了看風無介,有看了看邵元祺心底有些複雜,他視邵元祺為對手,視蕭筠溪為朋友,不希望他們變成敵人,怎麼說他叔叔也算是邵元祺的舅舅啊。

葉卿看出了離陌的猶豫,不由得皺了眉頭,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脖領子道:“你最好老實些,別打什麼旁的主意,若是你敢給妖帝報信,事後我一定把你的蛇鱗全拔了。”

離陌一巴掌打掉葉卿的手,怒道:“我豈會做如此卑鄙之事。”

蕭筠溪忙的笑著打圓場:“好了,好了,莫要吵了,我們趕緊收拾一下去買幾輛馬車回京城。”

葉卿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他們在臨近的鎮子上買了兩輛馬車,蕭筠溪和邵元祺一輛,還有墨畫知書,剩下的三位便坐另一輛。

蕭筠溪被邵元祺扶上馬車,掀了簾子朝後看了看不由的擔心說道:“也不知道那三個人坐在一輛馬車裏會不會吵起來。”

邵元祺一把將人給拉了回來,順勢就讓人落到了自己的懷裏。這不禁讓蕭筠溪羞紅了臉,看了看一旁低頭的墨畫和知書就有些窘迫,使勁用胳膊肘杵了處邵元祺緊著就掙脫出他的懷抱。

邵元祺挑眉,蕭筠溪瞪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亂來。

……

傍晚時分幾人到了商州城,尋了間客棧住下,邵元祺定了五間屋子,風無介一間,葉卿一間,離陌一間,知書和墨畫一間,另一件的房門鑰匙則落到了邵元祺的手裏。

蕭筠溪眨巴著眼睛,愣愣瞪著邵元祺,弱弱的問了一句:“那個,我睡哪?”

邵元祺則是邪魅一笑,抖了抖手裏的鑰匙說道:“當然是我們一間了,媳婦你難道要同我分房睡?”

蕭筠溪氣極,邵元祺這是還想占她便宜啊!叔能忍嬸也不能忍,她立即衝著掌櫃的道:“我跟他還沒成親呢,你再開一間房。”

掌櫃的嘿嘿一笑,這位爺的眼神太可怕,他可不敢再給開一間房,於是好言勸說蕭筠溪。

“這位夫人還是莫要鬧脾氣了,俗話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您有什麼話和爺說開了就成,夫妻哪有隔夜仇。”

邵元祺讚賞的看了看掌櫃的。

蕭筠溪怎麼就得自己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冤屈,於是將目光投向葉卿等人,誰知他們竟然當她不存在,拿著鑰匙上了二樓。無奈之下她衝著墨畫知書道:“你們倆快給我解釋一下,我們還沒成親呢。”

墨畫知書對視一眼,又看了看邵元祺,緊張的咽了咽唾沫這才道:“小姐,您有什麼話好好同姑爺說,掌櫃的說的也不無道理……”後麵越說越沒底氣。

邵元祺很滿意眾人的態度,拉著蕭筠溪的手就往二樓走,邊走邊同掌櫃的招呼道:“記得往屋裏送洗澡水!”

蕭筠溪燒紅了臉,死命掙紮。看來自己是太慣著墨畫知書那兩個丫頭了,回京之後就將她們給嫁了。

蕭筠溪被邵元祺拉進了屋子裏,他的大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抵到牆上,距離至近都能感受到邵元祺呼出的鼻息,拂在她的麵上,酥癢難耐。

她別過臉去,不敢去看他,他此刻的眸子裏寫滿了柔情,眼中隻有她。她又掙紮了幾下,無果之後便祈求道:“我們還在外邊,你別亂來,而且我們還沒有成親,這樣不合規矩。”

邵元祺的呼吸從她的麵頰上慢慢移到脖頸處,蕭筠溪微微閉了眼,手腕被他攥的死死的,沒有任何掙紮逃脫的可能。

突聽邵元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依稀感覺到他聲音的微微顫抖。

“怕什麼,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這次我輕一點。”

蕭筠溪羞惱不已,緊閉著雙眼不敢去看他,隻能感覺到他慢慢滑上她腰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