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這件事情我想我們要好好的推敲一下,我也不能做出什麼承諾,我父應允的前來參加和談我也來了,不過這樣重大的決定,我想還是需要我父和家中的長輩們商談!”袁尚站了起來,對著坐在上位的袁術說道。
“哈哈,要是你小子答應了,我才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那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等三天的時間,我叫耀兒跟著你們去你們冀州走一趟,再去看看他的大伯!”袁術嘿嘿一笑,對著袁尚說道。
“那麼大將軍,您還是趕緊去參加公子的婚宴吧,我們就先告退了!”田豐也對著袁術拱手說道。
顯然對著袁術的條件不想接茬,自然是不想再袁術的麵前在多帶一分鍾!
“哈哈,阿貴,趕緊帶著尚兒和田豐先生下去休息,一定要好生照料好他們兩個人,再有,給我爸逢紀他們幾個人給我請到家裏來!”
田豐和袁尚還沒有走出袁術的房間,就聽到了袁術的這句話,嚇得一個踉蹌,他們想不到,這個袁術就這麼自信,這幾個人說抓來就能夠抓來嗎?
誰知道,阿貴也是特別滿足田豐和袁尚的好奇心,就把他們兩個人的房間安排到了袁耀的房間的不遠處,就在一個大門的右側。
他們兩個人在在房間裏麵呆了不多一會的時間,就看到了逢紀,劉巴,糜竺,張昭,荀彧,他們這幾個人從大門被帶了進來,其中的糜竺和逢紀更是被五花大綁,而劉巴張昭等剩下的人,雖然沒有五花大綁,但是還是被押送著從他們的兩個人的窗外經過!
“公子這……”看到這一切,田豐驚呆了,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種情況,本來糜竺給他們每一個諸侯都有了保證,這一次絕對安全,這是他們在洛陽的密探安排好的行程,但是這……
他們想到了一種情況,那就是這洛陽城中的事情,好像沒有袁術不知道的,可是與之行程鮮明的對比的事情是,袁耀當初在他們冀州的時候,那可是掀的天翻地覆,但是愣是一個人都不知道袁耀當初的兵馬就駐紮在什麼地方!
這就是差距,赤裸裸的差距,根本不可能跨越的差距就甩在了袁尚和田豐兩個人的臉上。
“公子,我們要不要……”田豐想要問問袁尚,要不要把逢紀保下來,畢竟看著逢紀被五花大綁,心裏麵有些擔心。
可是他知道問了也是白問,這逢紀死了的話,或許對於袁尚來說,更好一點,隻因為逢紀一直都是袁譚的人,跟袁尚一點都不對付!
田豐聽著跟背書一樣的回答:“先生稍安勿躁,我們等等看看二叔怎麼處置這件事情,我們現在不宜公開露麵!”
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田豐早就知道就是這樣的結果。
他們這幾個人進了袁術的大廳,不到一刻鍾的時間,糜竺就出來了,不過卻光著身子出來了,全身衣服被剝的隻剩下了一片白布,勉強遮羞,臉上還在流血,袁尚和田豐的角度看的清清楚楚,糜竺這是被割掉了鼻子和右邊的耳朵。
這樣的刑罰,自秦朝以來,已經基本上沒有了,隻有在春秋戰國的時候,才有這樣的刑罰,看的田豐和袁尚兩個人心裏麵都有一些突突。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可是覺得這些約定俗成的話,在袁術的這裏並不是成為清規戒律,袁術也沒有要遵守的樣子!
又是不到一刻鍾的時候,袁尚看到了逢紀出來了,這逢紀出來的時候,臉上沒有流血,但是同樣跟著糜竺一樣,全身上下一生下一塊麻布,在勉強遮住羞處,在衛兵的帶領之下,亦步亦趨的朝著外麵走著!
緊接著就是曹操的使者,看到了曹操的使者,荀彧,也沒人帶了出來,帶到了院子裏麵,抽了五鞭子,同樣被人帶走,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但是天黑沒有黑的時候,整個洛陽就已經傳遍了,天子下令,抓捕不法之臣曹操,劉備的人,並且不成人曹操和劉備兩個人自立為王的說法,同樣,還把曹操和劉備的在洛陽的官員,全部剝光了衣服,驅逐出境。
至於劉備的這邊的人,更是慘烈,天子下令為並州的老百姓報仇,劉備的大舅哥,糜竺直接被割掉了鼻子和一隻耳朵,被遊行送至樊城,看著他們度過了湘江而去!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天子參加完袁耀的婚禮,就在皇宮為劉璋的使者劉巴,舉行了個歡迎儀式,同時也表示了對弈劉璋這一位皇室宗親的親切慰問,同時天子表示:
現在天下的皇室宗親,被歹人迫害,當初在各個地方我大漢戍邊的那些宗親,就隻剩下了劉璋一個人還在為大漢戍守著巴州!
天子強調,跟益州的劉璋同出一脈,都是高租子孫,雙方有著同樣的血脈,願同劉璋一道,共同為大漢的崛起而努力奮鬥。
天子還表示,洛陽和益州的優異,是幾代人的共同努力的成果,當初在上一任益州牧劉焉的時候,就有著跟朝廷良好的溝通,雙方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誼,現在正是繼續加強他們的曆史遺留成果,走上新時代的時間!
最後,天子表示,願同益州劉璋繼續保持良好的友誼,一同見證大漢的崛起。
這一次陪同天子劉協會見益州劉璋的使者劉巴的還有大將軍,丞相袁術,副丞相楊彪,還有衛將軍袁耀,等等朝中的多位大人。
劉巴在宴會結束之後,還跟著天子參觀了大漢的藏書閣,後花園等等,同樣天子還邀請劉巴參見三天之後,在洛陽城外舉行的軍事演出。
而在會議結束之後,袁耀就已經衝回了家,這就是當大官的悲哀,剛剛參加了婚禮,這新娘還等在房間,這種春宵一刻值千金。
這也不是袁耀猴急,估計沒有幾個人能夠像袁耀這樣稱職,而袁耀的這一做法,也受到了天子劉協的高度評價,稱其為天下的楷模!
再說,當袁耀回到家中的時候,家中還是一片熱鬧非凡,那簡單的酒席,還又從遠處趕來的老百姓,拖家帶口的在吃著,袁耀自然是沒有心情去參加這些活動,他現在的心中,隻有那個曾經見過的白皙的肩膀,能夠令人沉迷的香味!
袁耀根本顧不上跟路上的行人打招呼,急匆匆的就衝進了新房,三下兩除二,就甩掉了身上的盔甲,解下了佩劍,朝著那個朦朦朧朧的床上摸了過去,隔著床前的圍布,看著在床上坐著的那個朦朦朧朧的身影!
“呆子,你在幹什麼?”在袁耀發呆的瞬間,圍布後麵的人輕聲言語道!
“我很激動,本將軍很激動……”
“呸呸呸,你可是一個三歲孩子的父親,你不會是這麼不堪?吧!”
“真的,本將軍真的很激動,嚴燕,你知道嗎?那一次其實我沒有喝酒,那一次跟你一起鴛鴦浴,我是清醒的,你不知道自從那夜之後,我一直幻想著你能夠突然出現在我的軍營中,哪怕是做夢,我也想多做一段時間……”
袁耀一屁股坐在了床前,看著那一雙垂在地上的腳,輕輕的捏了上去……
“啊,你不要說,不要說……”袁耀的話剛剛說完,呂琦就抱著自己的腦袋,衝著袁耀大聲的說道:“你就是一個登徒子,你這個專門欺負我們女孩子的登徒子,你不知羞……”
袁耀順著那一雙繡花的鞋,慢慢的往上摸,終於在最後抓住了那一雙顫抖的雙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懷裏麵。
“你知道嗎?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象著咱們見麵的時候的樣子,甚至我連見麵時的呼吸都曾反複練習了不知道多少遍,可是每一次我一遇見你,都是很狼狽!”
袁耀抓住了呂琦的手,對著輕輕的說道:“我現在懺悔,我真的做了對不起溫侯的事情,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袁耀的話剛剛說完,這房間的裏麵的溫度直接驟降,眼前的這個驕人,雙手和雙腿上麵的肌肉也在迅速的聚集著……
“溫侯當初找我要房事哪方麵的藥,你也知道的,當時的時候,華佗就在我的身邊,我不能不答應,當時溫侯卻一而再,再而三要哪方麵的藥,我想應該是那些藥掏空了溫侯的身體吧……。”
袁耀沒有理會眼前的那一雙手,已經輕輕的放在自己的懷裏,輕輕的撫摸著,一邊淡淡的說道,“不久之後,當初我記得華佗先生給溫侯把過脈,也給溫侯開了一些調理身體的藥,可是溫侯始終沒有理會,說自己的身體好得很,不會有其他的事情。”
“不過你放心,燕兒,我是不會胡亂的服藥的,我也不會把無盡的仇恨留給我的燕兒,讓我的燕兒去為我東奔西走,吃盡苦頭……”
袁耀的話還沒有說完,嚴燕就直接趴在了袁耀的懷裏,抱著袁耀哭了起來。
隻要是女人,就一定有軟肋,不管是多麼堅強的女人,隻要照到了她的脆弱點,她都能把變成一個嬌滴滴的美嬌娘,叫她在你的懷裏麵為你展現她的萬般柔情。
接下來,自然是春花無限,巫山雲雨,騰龍起鳳,龍戲鳳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