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會了,我想丞相大人不要有這方麵的擔憂,袁術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跟著天子有這樣的合作,我想任何人到了袁術的那個位置,他是不會忘記嬴政和呂不韋之間的事情!”迎著楊彪的話,另外的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拱手對著楊彪說道!
“算了,這袁耀回不回來,對我眼前的事情,實在是沒有什麼幫助,還是趕緊負責好眼前天子和大將軍交給我關於並州的那些麻煩事情!”楊彪歎了口氣,然後搖著自己的身體,朝著外麵慢慢的走了過去!
“哈哈,丞相大人,現在手中是絕佳的機會。為什麼就看不見呢?”這個年輕的人朝著楊彪拱手說道。
“你叫諸葛延?”楊彪看著眼前的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問道!
“是的,丞相大人,小人名叫諸葛延,字公休,勞丞相掛念!”
哪知道楊彪確認了諸葛延的身份之後,直接發難道:“哈哈,你堂兄乃是逆賊楚王劉備的軍師,你還敢出現在洛陽,當真以為我們大漢的權威就這麼好欺負?”
“丞相大人,他乃是我引進的,他跟諸葛亮和劉備確實沒有……”旁邊的另一個人趕緊幫著諸葛延說情道!
“丞相大人,我想我們現在共同的敵人乃是袁家,隻有扳倒了袁術和袁耀這兩個把持朝堂的人,你才能是真正的丞相大人,不然的話,你就是副丞相,就是一個跑腿的!”哪知道眼前的這個諸葛延,非但沒有解釋自己跟諸葛亮以及劉備的關係,而是直接對著楊彪懟了回去!
這一瞬間,所有的人都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們都知道,現在的楊彪最討厭的人,無非就是別人喊他副丞相,更別說喊他是一個跑腿的,畢竟這個副丞相的職位,也是他基本上用了楊家的所有的糧草換回來的!
“來人,來人——”楊彪氣喘籲籲的對著外麵喊道:“來人啊——”
“丞相……”從外麵跑進來了四個持刀侍衛,對著楊彪道。
諸葛延看著眼前四個凶神惡煞的士兵,絲毫不畏懼,仍然對著楊彪說道:“丞相,我想你能夠想清楚,你是想當一個丞相,還是繼續當一個跑腿的,或者用袁耀的敗家子軍中的那句話,不想當將軍的士兵,永遠都不是一個好士兵!”
“丞相,我們……”四個士兵已經把眼前的諸葛延架起了土飛機,在等待著楊彪的話。
“把他給我帶進密室,做好警戒。”許久之後,楊彪終於對著眼前的四個帶刀侍衛下了處置諸葛延的話!
就這樣,兩個人在眾人驚恐的眼神中間,進了楊家的密室,而他們其餘的幾個人,全部目瞪口呆的看著原地,看著突然從外麵湧出來的好幾個帶刀侍衛,還叫他們寫下封口令!
袁耀的勵誌軍軍營,現在已經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勵誌軍,也不再是那短短的一千多人,現在的勵誌軍,是六千人,賈壯,甄強,餘毒他們三個人,每個人都領著兩千人的勵誌軍,隻是不同的是。
賈壯帶領的勵誌軍,全部是大力士,也同樣是大塊頭的勵誌軍,他們沒有騎兵,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長矛和圓盾,有一種斯巴達戰士的感覺,要是理解不到的話,可以用聯盟中間的潘森來考慮這種角色!
這種軍隊,在現在這個時代,絕對是少見的人,在所有的人的意識中間,胖子,就應該拿著狼牙棒那種重武器,才能舒展他們的戰鬥力,但是袁耀給就賈壯的建議是,用長矛加圓盾,每天就訓練手中的力氣和腳不上麵的跑動能力。
袁耀當初告訴過賈壯,我要叫你手中的那些胖子,變成一個靈活的胖子,手中的長矛能夠在短時間之內連續的抽刺,手中的圓盾,也要能夠頂得住壓力,後背背著的長矛,能夠徒手投擲在三十步以上的距離,這樣才能做一個合格的勵誌軍,不然的話,就回到原來的部隊中間去!
餘毒的勵誌軍,乃是同樣跟以前的那些人一樣,他們還是清一色的騎兵,他們每一個人的後背,每天都要背著三壺箭訓練,後背也掛著兩張弓,一張被書生剛剛開發出來的連射弩,另一張便是一張不同的強弓,有效射程能夠達到一百三十步的位置。
而甄強帶領的勵誌兵,是一些重騎兵,這一些勵誌兵,他們全身上下被厚厚的鐵板包圍,就是連他們的戰馬,也同樣都是被鐵板包圍,手中是一件非常普通的兵器,一把長刀,很普通的長刀,也沒有搭配弓箭這樣的設備,一個字就是簡潔。
甄強,每天的任務,就會帶領著自己的騎兵,進行奔跑訓練和砍殺訓練,用袁耀的話說,他們不僅僅要訓練戰士自己,還要訓練戰馬,要讓戰馬熟悉這個強度的訓練和奔跑,爭取讓這樣的戰馬,能夠為軍隊服役五年左右。
剩下的就是袁鐵的勵誌軍,隻有五百人,這些人,是一些武林高手,而且還是訓練的進退有方的武林高手,他們這五百人,隻有一個目的,就是保護袁耀的安全!
應該能夠說,袁耀的這六千五百勵誌軍,全部都是他的親兵,不過這最後的五百是親兵中間的親兵。
華佗的府邸,華佗帶著自己的四十多個弟子正在晾曬草藥的藥架旁邊,給那些徒弟們講解著這些草藥的晾曬要求,那些需要暴曬曬幹,那些需要在陰暗處晾幹,每一種藥物都有什麼樣的作用等等的介紹著。
旁邊的弟子們拿著自己的手中的筆墨和隻有潁川書院才有的灰黃色的牛皮紙,一個兩個在上麵認真的記錄著,生怕自己的聽錯了什麼。
“師父,衛將軍傷口處理好了!”華五郎來到了華佗的身邊,對著華佗說道。
“嗯嗯,你去忙吧!”華佗對著華五郎點點頭,然後拿起一株藥材,對著身邊的那些徒弟們說道:“你們看看了,這株藥材,你們一定要把它的形狀和名字記下來,而且還要把曬幹的方式記下來。”
華佗看著周圍都在聚精會神的在自己的本子上麵畫著藥材的樣子,接著說道:“這株藥材,有兩種采摘方式,一種是春采摘,一種是夏采摘,每一種都有三種曬幹方式,暴曬,晾曬和烘烤。下麵你們要記住了,春采摘烘烤的,和夏采摘暴曬的,千萬不能用於治療傷口,這隻會叫傷口化膿,而春采摘暴曬和夏采摘晾曬,才是處理傷口的良藥,另外就是,這株藥材,是女人在月事之時的禁忌,你們可以要記好了,麵的以後吃官司!”
華佗說完,還不忘嚴肅的再一次重新叮囑一下。
“先生,我家相公怎麼樣了?”突然之間,站在一臉白發的華佗身邊的呂玲紅著一張臉問道。
“衛將軍沒事,沒事,隻要能夠按時把藥吃下去,還有就是甜菜熬成的甜湯喝了的話,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衛將軍隻是失血過多而已!”華佗看著一臉通紅的呂玲,翻了翻眼睛,捋著自己花白的胡子,對著呂玲說道。
“可是,可是,怎麼給相公喂藥,相公現在昏迷,藥石喂不進去……”呂玲看著跟自己的爺爺差不多的袁術,對著他說道。
“你還是不是衛將軍的夫人啊?這喂藥這點事情,你回去想想不就知道了嗎?這個事情,我就不方便多說了,你懂的話,回去問問你家裏人!”華佗也是稀裏糊塗,隱隱會會的說了一堆,旁邊的呂玲也是聽了一個呼吸糊塗!便回到了袁耀的病房。
當她來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幅畫麵,隻看見自己的姐姐呂琦,口中含著一口藥,小心翼翼的對著袁耀的嘴,慢慢的吐了出來,雖然在袁耀嘴角也留下來了一些,可是他看得很清楚,大多數還是流進了袁耀的嘴裏麵去了。
看著呂琦的樣子,想到了這是自己的親姐姐,呂玲沒有進門,悄悄的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姐姐慢慢的把一碗藥水喂完,然後拿起那甜菜湯,再一次喂了起來。
呂玲看著看著,眼角濕潤了,躲過了門口,不見了蹤影,呂玲在哭哭啼啼的時候,回到了袁耀在京城的家,看到了在家中的姐妹,看到了端端正正,卻大大多數時候有些傻傻的曹節,看到了表麵上平平靜靜的劉瑩,看到了怎麼也看不懂她想法的曹憲,還有大姐姐自居的曹華,還有一個小可愛孫尚香,看著眼前的這些姐妹,心境忽然有些放開了。
原來這袁耀,從來不是自己的一個人的夫君,他是大家的夫君,自己隻是袁耀其中的一個妻子而已,想到了曹節三個姐妹都在伺候著自己的夫君,那麼自己兩個姐妹,也同樣能夠服侍自己的夫君!
還記得當時曹節說過的一句話,大家人多在一起,互相之間,也是一個幫襯。
想到了自己的姨娘,想到了貂蟬說過的那句話:女人這一生,命運都不會由自己掌控,尤其是漂亮一點的女人!
原來自己和姐姐是太漂亮了吧……
“玲玲回來了,夫君怎麼樣了?”聽到了呂玲回來了,曹節第一個跑進來問道。
曹節和曹華,曹憲,劉瑩,孫尚香幾個基本上都是同時跑了過來,隻不過曹華這個大姐姐,永遠都冷著一張臉,這或許就是曹華跟袁耀的洞房花燭夜,袁耀也隻是在曹華的房間之內呆了不過半個時辰的緣故吧!
“姐姐們,你們放心吧,華佗說了,夫君沒事,沒事,這一次是我對不住大家,連累大家受苦了!”呂玲說著,就對著眾姐妹跪了下去!
“說什麼呢?還不趕緊起來去照看著她,還拿不拿大家當姐妹呢?”曹華陰陽怪氣的對著呂玲說到,然後就轉身除了呂玲的院子!
曹華走了之後,剩下的姐妹們也是七口八舌的說道:“都是姐妹,說這些客氣話幹什麼,隻要夫君沒事就好了——”
呂玲第一次感覺到了這個陰陽怪氣的姐姐人還是真的挺好的……
而其餘的人都在內心深處對著曹華身體的各部分在問候,就是曹節和曹憲兩個人,也在皺著鼻子瞪著眼睛看著曹華
離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