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怎麼叫不用瞎猜?將軍,我們的這隻軍隊,從來就不是後娘樣的,一路上你的少主沒有為你提供過一次的糧草軍需,一路上都是我們自己在位自己尋找糧草!”誰知道陳宮的話非但沒有把自己的心腹安撫好,而且讓自己的心腹有些越來越氣憤的感覺!
“是啊,將軍,我認為水生說的對,你看看我們這路上,我們都過的是什麼日子,再看看我們其他的兄弟軍隊,他們可都是吃香的喝辣的~!”水生的話剛剛落下,另外的一個大塊頭對著陳宮嘟囔著說道。
“牛憤,你就不能安生一點嗎?”陳宮一看到這個大塊頭說話,衝著他瞪了一眼,說道!
“將軍,你就別罵牛憤了,你看看牛憤這樣的老實人都看不下去了,憑什麼我們就要遭受這樣的不公平待遇?”陳宮剛剛罵完牛憤,水生就出來說道。
“我們現在要做的還是趕緊把眼前的這些匪兵全部清楚了,這樣我才能見到少主,才能有機會去跟著少主去談談!”陳宮在水生的臉上盯著看了很久,很久,才對著水生說道!
“那將軍怎麼辦?現在來了督軍,我們怎麼辦?”水生同樣也盯著陳宮的臉,盯著陳宮看了很久之後,對著陳宮說道!
“整肅軍隊,今天好好休息,明天開始戰鬥,記住,是開始給我殺光這些匪兵,知道嗎,別再玩貓膩,少主比我門強大的多!”陳宮看著水生,然後搖了搖頭,歎了一聲氣:
“唉,你們等著吧,我去找找宋憲,看看能不能借到一些鹽巴,我都忘了我們已經多久沒有吃到鹽巴了!”
說完這句話,陳宮便離開了這裏,留下牛憤和水生等等自己的幾個心腹,而且還是一些不聽話的心腹。
陳宮的軍營下方,便是宋憲的軍營,宋憲的軍營正好呈現一種對著陳宮的軍營的一種半包圍的態勢,把陳宮這夥人和山上的匪兵全部堆在了山上,下山的路都已經堵死了!
而且在宋憲來到了這裏駐紮的第一時間,便在這裏打起了地基,挖著周圍的大樹,看上去好像不簡單!
“將軍,將軍,陳宮來了!”宋憲正在看著手中的各種資料,看著袁耀給自己的各種關於陳宮的這兩萬軍隊成為現在的三千軍隊的各種資料,從河東一開始看到了他們在跟這些匪兵開始對峙的時候,越看越心驚,越看越咋舌。
“陳宮來了?”宋憲聽了門衛的士兵的報告,趕緊把自己手中的這些土黃色的書信裝了起來,扔給了自己的隨身侍衛,朝著隨身侍衛擠了擠眼睛,然後站了起來,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陳宮將軍來了,你們還在愣著幹什麼,趕緊隨我出去迎接陳宮將軍!”
宋憲的話說完,就大步的朝著外麵走去,跟在宋憲的後麵的是兩個偏將,還有其他的幾個百夫長之類的,跟著陳宮就走了進去!
“哈哈,不知道公台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實在是罪過啊,罪過啊!”宋憲的眼睛剛剛看到了陳宮的位置,就對著陳宮大聲的說道,這種虛假的客套話,宋憲說著臉不紅心不跳。
明明陳宮就在自己的頭頂之上,或者說你宋憲現在幹的事情,就是在包圍著陳宮,怎麼還是遠道而來呢?
“宋憲將軍,我我才是應該說抱歉的人,雖然說我們前後腳進入到了少主的麾下,可是我卻沒有跟宋憲將軍走進走進,實在是我的罪過,我的罪過!”陳宮看著宋憲來到了自己的眼前,看著宋憲滿臉的笑容,同樣是哈哈一笑,朝著宋憲抱拳道!
“可不敢當,可不敢當!”宋憲看著陳宮的抱拳,趕緊扶住了陳宮的雙手,朝著陳宮行弟子禮。
“先生可不要忘了,當初的時候,我還是經常去聽先生的課,跟著先生識字,先生不要這樣,在說了,先生現在可是大將軍!”宋憲一邊拉著陳宮往營帳之內走,一邊對著陳宮說道!
陳宮聽了之後,滿臉的尷尬,想起了自己當初做先生的時候,是多麼的逍遙自在,可是少主手中的人越來越多,自己也就不能再去左先生!
後來自己跟著司馬孚和於禁三個人來到了河東,在河東搞建設,發展民生問題,但是誰知道在河東的這段時間,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自己的那些想法,在司馬孚的麵前都是失敗的,看著自己的這個書記官,這個少主為自己爭取到的差不多相當於一個郡的一把手這樣的大官,設麼事情都做不好,慢慢的從一線轉到了二線!
陳宮心中的那口氣怎麼能夠沉浸的下來呢?陳宮不服氣,他始終堅信自己不是那個會被別人壓製的人,隻是自己的機會還沒有到來!
終於,時間等到了,張遼在晉陽可能會被圍攻的命令傳到了自己的手中,上麵說的是叫於禁帶領著軍隊去支援。
這道命令,在陳宮的這裏足足的放了三天的時間,這三天的時間裏麵,陳宮想通了,自己必須出去,自己現在待在河東地區,那邊不可能有出頭之日,而且好像晉陽,在並州一場戰爭要打,現在的這個天下,手中有兵才是硬道理!
陳宮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把河東的所有的衙役集中了起來,而這些衙役,在自己的帶領之下,十分踴躍的想要來到晉陽,想要在晉陽為自己的建功立業。
在這一路上,陳宮的本事才是真真的顯現了出來,他一路上帶領著自己的衙役,一路上斬木為兵,揭竿為旗,天下雲集響應,贏糧而景從,在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之內,自己的軍隊從剛剛開始的一千多人,變成了將近兩萬人,這是何等的輝煌!
從那一天起,陳宮就認定了,自己是一個將者,而不是一個待在一郡守著那些老百姓過日子的人,從這一天起,陳宮發現了自己的能力,自己的這會軍隊,好像真的根本不需要糧草,這一路上,那些老百姓都是背著糧草來投奔自己的!
“公台先生,陳將軍——”在宋憲的營帳之內,宋憲看著陳宮一臉的迷茫,顯然在想著什麼東西!
“啊——”
“公台先生,你沒事吧,你走進了這都快要一刻鍾的時間了,可是你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直都在發呆!”宋憲還在笑嗬嗬的看著杯中的酒水,但是宋憲的一偏將軍,看著陳宮,拿著酒壺,在陳宮的麵前對著陳宮說道!
“哈哈,對不起了,宋憲將軍,我這是看到了宋憲將軍軍中的氣質,十足的震撼,十足的震撼!”陳宮尷尬的抱起自己眼前的酒杯,根本不管裏麵有沒有酒水,一仰頭就做出了一副喝了美酒的樣子!
“宋憲將軍,我這一次來到這裏,隻是為了看看在宋憲將軍的這裏能不能籌集到一些鹽巴,我們的軍隊這都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鹽巴了,現在兄弟們的手中有氣沒力的……”陳宮放下了酒杯,看著宋憲,開門見山的說道!
宋憲聽了陳宮的話,先是一愣,想到了那書信中說的話,想到了陳宮的手底下的那些人一個個全部都是綠油油的眼睛,打了一個冷機靈,趕緊對著陳宮說道:“鹽巴啊,鹽巴好說好說!”
“羊倌,你去給陳宮先生準備二十斤的鹽
巴,順便把我們的糧草給陳宮將軍準備十車,一會了一起送上去,陳宮將軍在山上的戰爭可謂是十分的艱苦,你他娘的別在這裏給老子哭窮,我們就是苦點餓點沒關係,他們可是在前線!”
哪個叫做羊倌的人在宋憲的一頓大罵之下,便哭喪著臉出去了!
聽了宋憲的話,看著那個叫做羊倌的人哭喪著臉出去,陳宮的臉色尷尬的笑了笑,對著宋憲說道:
“宋憲將軍,實在是對不去了,我也會沒辦法,才到你這裏尋求幫助,真的是對對不住了,對不住了!”
“沒事,沒事,陳宮先生客氣了,客氣了,都是為了天下的老百姓,都是為了大漢的崛起,為了少能夠跟著少主建功立業,這一切都是應該的,應該的!”宋憲臉上還是一位的堆滿了笑容,朝著陳宮舉手說道!
陳宮聽了宋憲的話,看不懂宋憲到底是一個什麼意思,隻好對著宋憲淡淡的說道:
“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多打擾了,我早點回去約束兄弟們,明天早上我們還要總共,這一次有了這些鹽巴,我相信兄弟們在戰場上麵肯定能夠打的更加的勇猛一下!”
宋憲跟著陳宮站了起來,對著陳宮說道:
“既然將軍還有軍務的話,我就不再挽留將軍了,憲在這裏預祝將軍明天能夠一舉拿下山上的那些土匪!”
“哈哈,借將軍吉言,借將軍吉言!”看著身後跟著的宋憲,看著跟在身後的拿下將領,朝著他們深深地鞠了一躬!
走到了外麵,看到了那些士兵們已經準備好了,十兩馬車上麵全部都是糧草,堆得慢慢的,在最前麵的一輛車上,還有一袋鹽巴,陳宮看著袋子的縫隙中晶瑩剔透的鹽巴,嘴裏麵的哈喇子已經在慢慢的往外麵流!
陳宮高興的帶著這十輛車,他踏上了回家的路,踏上了回到自己的軍營的路!
但是在宋憲的營帳中,宋憲正在翻天覆地的尋找著剛剛自己看過的一封書信,看著自己的那一份記載著陳宮在路上怎麼征兵的書信!
“你確定我給你的書信都在這裏?可是怎麼缺了一封信呢?”宋憲對著自己的貼身侍衛嚴肅的問道!
“將軍,你給我的這些都在這裏,我還怕弄丟,專門找地方放在了這裏呢……!”那個士兵朝著宋憲委屈的說道!
坐在馬車上麵的陳宮,輕輕的從自己的衣袖裏麵摸出了一張土黃色的紙,這是哪個叫做書生的人,送來的紙,很貴!
這一張紙,差不多是一個人半年的口糧,所以說很貴很貴的一張紙!
慢慢的打開書信,看到的內容,卻是絕對比這張紙貴了千萬倍!而陳宮也陷入到了冰庫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