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第三天,袁耀這邊的已經解決了水源問題和糧草問題,不是因為袁耀本事大,隻是因為袁耀的和他的勵誌軍本來就三百多人,而且他們還都是在戰場的最外圍,解決問題自然是最容易的。
三百人的糧草解決起來比陳宮帶領的兩萬“援北漢”中還剩下的五千人要簡單的多,現在的兩萬“援北漢”隻剩下了不到五千人,而且麵對著越來越接近與他們腳後跟的洪水,和三天已經沒有怎麼吃到東西的窘迫,陳宮站在陣前,隻能無奈的搖頭。
不過還有一個好消息是,現在的陳宮收到了消息,被他們圍困的三千匪兵,現在終於有了敗像,當然這些敗像並非是靠著自己的“兩萬援北漢”的圍攻而造成的,主要的原因當然是——
嘿嘿,當然是陳宮的老本行,離間計,反間計等等這些個陰謀小計謀,當著這也是陳宮成名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要是沒有這些東西,陳宮也不會在一次一次倒下隻有還能夠東山再起。
陳宮看著自己的內線傳來的消息,自己這一次的失敗,主要是因為在這些匪兵的人群中,突然加入了一個儒衫文人,就是他的出現,才讓一開始被自己打的東奔西跑的匪兵有了主心骨。
知道了這一次,陳宮當然是指揮者自己的內線成員,慢慢的讓匪兵中間的人全部懷疑現在的這個人是別人派來內奸。
最後陳宮的內線煽動了一批人,直接這個儒衫儒扔進了洪水中間,自此本來以為現在沒有什麼壓力的匪兵們,現在遇到了明顯的壓力,原來讓他們跟陳宮一樣,一樣的沒有糧草,一樣的沒有後援。
“將軍,兄弟現在很多人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陳宮在沉思,而陳宮身邊的另一個被陳宮提拔起來的小將對著陳宮說道。
“水澄清了多少,我不是叫你們挖個坑澄清水嗎?”陳宮煽動著幹裂的嘴唇,對著身邊的心腹小將問道。
“將軍,水已經足夠用了,可是沒有多餘的木柴給我們燒水,水燒不開,我……”這小將說話的時候同樣是有氣無力,嘴唇幹裂,雙眼呆滯。
“把兄弟們散開,去左右的樹林裏麵尋找木柴,這一次使我們的機會,我剛剛得到消息,山頭上麵的這些匪人也沒有糧草,況且他們也沒有水,當時咱們什麼都有,哈哈……”
“將軍,我們有糧草?在哪裏,在哪裏?”在地上躺屍的一個人,聽到了有糧草的時候,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盯著陳宮問道。
“我們肯定有糧草的,我們的糧草,我們現在在這這座山中,多得不得了的野味,有野豬,有山羊,兔子野雞等等的不計其數,我已經派遣了軍隊去山中打獵了,你趕緊叫將士們準備,而且我告訴你們,這座山中最多的還是野菜……”
聽了陳宮的一番話,那個本來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將士,一下子跳了起來,衝進了人群中間,去宣揚自己的美好生活了。
“將軍,這山中……”
“那些戰死的士兵們,就是最好的糧草,不管是我軍的還是敵軍的,我們都要利用,你找幾個靠得住的人,在山那邊處理這些東西,我需要每天有足夠的糧草,知道了嗎?”陳宮雙眼一瞪,對著身邊的那個被自己提拔起來的小將說道。
看著他遲疑的眼神,陳宮朝著身邊揮了揮手,四周的侍衛兵已經圍了上來,陳宮看著他,對著他語氣陰沉的說道:
“這件事情你不做的話,自然有人來做!”
“將軍,我來,我來,放,放心!”那個將軍看到了陳宮的臉色,看道慢慢圍上來的人,他怕了,他隻想到了那些曾質疑過陳宮的人,後來都慢慢的消失了,這也是他能夠一直跟著陳宮的原因,在陳宮的這裏,他說什麼,你一定要同意,你不能反對,更不能隨意的應付,說你都行。
他記得陳宮說過的一句話,“那些反對我的人,是明麵上跟我過不去的人,那些不發表意見,但是有不同意的我的人,是暗地裏跟我過不去的人!”
想到了這裏,這個被陳宮提拔起來的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衝著陳宮磕頭到,“將軍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說話的聲音已經顫抖,雙腿在地上打擺子,他很清楚的知道,這些“援北軍”是什麼尿性,他們雖然名義上是陳宮主持的,以這些綠林好漢和農民兄弟們一起的管理的軍隊,可是真正能夠參與道決策的農民兄弟隻有三四個被陳宮安排好的人,其他的人雙手不會畫一個“二”字。
何談能夠參與到軍隊的管控之中呢?
而那些綠林好漢還好,很多的人都被陳宮在私下裏談好,就比如現在的自己,隻能跪在地上跟著陳宮乞討生命的延續。而那些反對過陳宮的人,好像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這個小將還在想著,陳宮聲音卻傳進了他的耳朵裏麵。
“你可是跟我說過的,你的族兄族弟是絕對靠得住的人,所以你們才能夠堅持到現在,要是你們不聽話的話,明天就去進行一場試探性的進攻吧!”
“將軍,我們肯定跟著你走,這山中的野味,肯定是足夠吃的!”
“那就好,那就好!”陳宮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輕輕的扶了起來,雙手在他的肩膀上麵輕輕的拍了拍,對著他繼續的說道:
“你不愧是我提拔起來的人,好好幹,我陳宮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的兄弟們的,記住啊,山中的能夠吃的野菜,也不能放過,知道了嗎?”
陳宮走了,他回到了自己的簡易帳篷,他知道在帳篷裏麵還有自己的侍者,現在已經給自己煮好了雞湯,這才是他現在趕緊趕回去要吃的東西!
看著外麵歡呼雀躍的士兵,看著知道了自己還有吃的的那些老百姓,陳宮會心的一笑,這些種地的還真的是好玩,自己把他們從家中“解放”了出來,隻要給一點吃的就能夠乖乖聽話。
不過在晉陽城中的情況跟陳宮這裏的是完全相反的,不是因為晉陽城中沒有老百姓,沒有種地的樸實老百姓,而是因為在晉陽的城中,還有一些地主,還有一些商人,還有一些知道這世間的律法道理的讀書人,所以現在的張遼和張邈是心中煩躁不安,外部的戰爭,內部的壓力。
“張大人,張將軍,現在晉陽城的外麵全部都是洪水,我們到底是要堅持道什麼時間?不知道將軍可有破敵之策!”今天是被洪水圍城的第三天,那些讀書人的代表已經打著為張遼解憂的旗幟,來到了張遼的軍中,對著張遼和張邈問道。
“這個老先生,我們現在在城中糧草頗多,這洪水肯定不能一直呆在外麵,現在我們晉陽城雖然我們裏麵的人出不去,可是同樣的,外麵的人進不來,我們才是最安全的!”對著這個老年人說話的人,不是張遼,而是跟在張遼身邊的楊修,張遼真的是沒有心情去管這些東西。
“張將軍,張大人,我們都知道已有洪水,就會有瘟疫,不知道現在可有儲備的藥材來應對這馬上到來的瘟疫?”那個老者對於楊修的話,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沒有繼續理會楊修,盯著張遼和張邈繼續問道。
“哈哈,老先生,這句話還是我來回答你吧。”從張遼的身後走出來一個身穿青衫的年輕人,對著這老者輕輕的拱了拱手,禮貌的額對著他說道:
“老先生,我是潁川醫學院出來的學生,我的恩師是華佗先生,對於瘟疫這一塊,我們不比擔心,老先生想必是名望很高的人,還希望老先生能夠給晉陽城中的老百姓好好的宣揚宣揚,從現在開始,凡事井水中有了渾濁,就不能再飲用……”
“這位年輕人,我們怎麼能不喝水呢?”這個自稱是潁川醫學院的學生還沒有說完,就被老人打斷了話,問道!
“老先生,不是不喝水,而是想辦法在別的地方喝水,盡量往城中間的水井中打水,而且在喝水之前一定要把水燒開了再喝,千萬不能和冷水,而且還在要平時的時候,也盡量不要吃生冷的食物,這樣完全可以避免瘟疫!”
“年輕人,就這麼簡單?”老生看著潁川醫學院的學生的話,聳了聳肩膀,淡淡的說道。
“老先生,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處理,我們一定不會叫晉陽有瘟疫發生的!”
“那麼張將軍,張大人,現在可有退敵之策呢?”老生聽了潁川醫學院的學生的話,又回到了老話題,繼續對著張遼和張邈問道。
“老先生,退敵之策,現在已經有了眉目,具體還不全麵,請恕我們不能告退!請~”張遼看著沒完沒了的老生,對著他說了這一句極具官方特色的官話,然後做了一些請的手勢。
是很明顯的送客的手勢,這個老生聽了張遼的話,也是很識趣的慢慢退出了張遼的官署。
“將軍,大員外張老生聯合一些晉陽的商賈求見……”剛剛送走了老生,又是一些人求見,張遼眉頭一皺,心中煩躁,看了看張邈一眼。
“將軍軍務繁忙就去吧,我來接待他們!”張邈看著張遼,很識趣的對著張遼說道!
張遼朝著張邈點了點頭,然後帶著身邊的人離開了官署的前堂,朝著後院走去,邊走便問道:“現在洪水有沒有要落下的樣子,城中的井水裏麵有沒有繼續滲水?”
“文遠,現在洪水已經越長越高,而且一些懂水的人猜測,在下遊的河道估計是沒有找到疏水河道,好像現在有人在這晉陽城附近造了一個大湖泊!”宋憲對著張遼說道。
“這城中的水井很多都已經在玩外麵冒水,現在城中的老百姓都在往城內的山上轉移,街麵上的水都快要淹過腳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