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紀靈將軍,征招新兵三萬,於虎牢關之前日夜操練,一定給我練出一支百戰之兵,命令梁綱輔佐紀靈將軍,初領糧草六十萬石。”袁術看著紀靈和梁綱兩個人鄭重的說道。
“尊主公,末將紀靈。梁綱定當全力而行”在袁術的這一邊走出來了兩個人,他們身穿著一身盔甲,步履穩健,虎虎生風,在這天子的朝堂上,朝著袁術的位置跪拜道。
袁術對著他們兩個人微笑著點點頭,隨後臉色一變,繼續說道:
“命令魏延將軍,征招新兵一萬,於樊城練兵,同時不惜一切的力量,蕩平整個樊城和南陽地區的匪患,命令樂就將軍輔助魏延將軍。初領糧草二十萬石,練兵期間,一定要盯好襄陽之亂,對於襄陽之事,授予先斬後奏的權利!”
“末將魏延,叩謝主公!”聽到了自己的主公對於自己的信任,魏延直直的走了出來,低著頭大聲的朝著袁術的位置大聲的吼道,隨後把腦袋朝堂的地板上麵重重的叩頭,咚咚咚就是三下,漸漸在自己的腦門上麵還扣出了紅色的印子。
但是魏延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反而是感覺到很幸運,幸運自己遇到了袁術袁耀這對父子,同時慶幸自己遇到了劉表這個衰貨,希望現在他留下蝦兵蟹將能夠繼續讓他能夠繼續在樊城百戰百勝,無往不前!
跟魏延表現不同的自然是樂就,這個跟著袁術很多年的老將,僅僅隻是獲得了一個簡簡單單的輔佐魏延的位置,可是麵對著袁術的鄭重的眼神,樂就看了一會,閉著眼睛對著袁術抱拳道:“尊主公號令!”
樂就的表現自然是躲不開袁術的表現,這將近一年的修身養性,袁術磨練了心智,也沒有了最開始的那個時候的那種著急好動,通過樂就簡單的眼神,袁術也知道了樂就心中的煩惱和想法,隻是雙眼盯著樂就,讓樂就在這個時候領命,別給自己添麻煩而已。以後事情怎麼樣,袁術的自然是準備私下裏在跟樂就談談話,喝喝茶。
看著樂就領命,袁術的心裏麵舒服了一點,這個人畢竟是自己的人,在這個時候,最起碼是在明麵上沒有跟自己鬧不平,心中舒了一口氣,然後衝著下麵的武將繼續說道:
“命令李豐將軍,征招新兵一萬,接替函穀關的防區,在函穀關駐防,領糧草三十萬石,劉勳跟隨李豐將軍,在函穀關注意接收難民,一定要在處理好練兵的情況之下,還應該處理好關於從長安逃出來的難民的事情!”
“末將李豐謹遵主公號令!”李豐聽了袁術的話,快步走了出來,跪在了地上,朝著袁術跪拜到。
“微臣劉勳尊主公號令!”劉勳穿著一身的文士裝,帶著儒冠儒帽,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先是朝著朝堂上麵的天子看了看,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朝著天下下方的袁術的袁術跪拜到。
“嗯嗯,很好,給你們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後的秋收時節,就是我方開始整套天下的逆賊的時候,希望你們到時候不要叫我和皇帝陛下失望!”袁術看著自己的命令就這麼下發了下去,而天子的身邊的那些人也沒有站出來跟著自己的唱反調,心中有了一些想法,想要把自己準備的那些東西拿出來試試。
“偏將軍王子服,那個什麼議郎吳碩,現在我命令你們兩個人組建一支我們大漢天子使團,從漢中,巴蜀,襄陽等等去跟那些諸侯們去談談,盡可能的先穩住他們,尤其是你們兩個人要確保跟益州的貿易不能斷,上庸這個地方不能亂,南鄉的繁榮使我們現在的國庫的主要來源,希望你們能夠拿出來你們這些天在朝堂上麵的那種本事來!”
袁術看著他們兩個人,聽了自己的話乖乖的走了出來,聽著袁耀的話話,但是袁耀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朝著天子的方向微微的鞠了一個躬,隨後直接徑直的離開了袁術的天子在的朝堂,在袁術和賈詡他們等人的設計中,這個朝堂以後就是一個禮儀的場所,其餘的事情,都應該在他的大將軍府進行,尤其是現在的袁術已經被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大將軍了,而且還是大漢的丞相。
隨著袁術的離開,這個朝堂之中的那些人,除了車騎將軍董承和那些剛剛競爭丞相失敗的那些人,當然還有王子服和吳碩兩個人等待著天子和董承他們兩個人的指點。
“陛下,陛下!老臣無能啊!”在看著朝堂之上的袁術一方的人剛剛走出朝堂的那一刻,一個年邁的老人亦步亦趨的走了出來,跪在了地上朝著天子哭訴道:
“陛下,老臣無能,這袁術老兒簡直比董卓老賊還要可恨,現在就想著把陛下您的天下奪走啊!”
麵對著這個老頭子的哭訴,天子劉協隻是在內心笑了笑,然後對著王子服和吳碩兩個人說了聲:“你們兩個人好好的準備,到時候一定要遵從丞相的吩咐,去出使那些諸侯,爭權我們的權利。還有從今天起,凡是我大漢的官員,一定要好好的展現出你還是我們大漢的官員,不可在拿下諸侯的麵前丟人,你們知道了嗎?”
隨後天子劉協也走出了這個朝堂,同時也知道,這或許是自己的最後一次的上朝了吧!
這一次的早朝,發生的事情獅子啊是太多了,先是整個朝堂的戲劇性的變化,本來就是一個簡單的競選丞相的活動,但是轉眼就變了性質,變成了一個由大將軍一言堂的世界。
而司馬朗和竇輔,楊彪等人趕緊跑出朝堂,想要看看自己家的那點糧食怎麼樣?
同時在洛陽城的一家酒樓上,一個年輕的公子哥帶領一個留著八字須的仆人,靜靜地看著大街之上的那些穿著土黃色軍裝的袁術軍在拉著一車車的糧草,朝著城外的軍營拉去!
“公子,您實在是神算計,您怎麼就知道他們這些人這一次競選丞相是一個假象,這一切糧草隻會白白的便宜袁術的軍隊呢?”
“阿福,噓噓噓!”那個被阿福稱為公子的那個人趕緊朝著身後四周看了看,看到了身後和四周都沒有人,才輕輕的對著身邊的那個叫做阿福的人說道:
“你也不想想著袁術是什麼人?他要是能夠輕易地把丞相的位置讓給別人的話,那麼他的老爹袁逢和袁家的那些在洛陽的族人怎麼可能被那董卓全部殺掉呢?”
“什麼你說什麼少爺?袁術的父親他們是因為袁術的緣故才被董卓殺掉的?”阿福這個人顯然是聽到了天方夜談一樣。
“但是袁術舉旗反對董卓,曹操和袁紹他們跟著袁術一起反了,這可不就是讓董卓有了殺這些人的借口了嗎?”你那個被阿福稱為少爺的人,淡淡的喝著手中的茶水,看著腳下來來往往黃衣袁術軍,淡淡的說道。
“現在就是希望大哥能夠平安無事的從這袁術的虎口裏麵出來,這樣我就放心了!”
“也是公子,那我們怎麼也不應該把我們家的那麼多的糧食送給了曹操呢?怎麼說現在大少爺也是在朝廷當官啊?”
“瞎說,瞎說,瞎說!”被稱為公子的那個人,朝著剛剛說話的阿福一連就是在腦殼上麵打了三下,隨後才朝著他說道:
“那怎麼能夠叫做是我送給曹操的呢?那是曹賊細作給曹賊的消息靈通,被曹賊搶走了而已!”那個被人稱為是公子的人,打完了阿福,說話的聲音有了一些落寞,繼續說道:
“曹操和袁術都是有能耐的人,在兩三年之前,曹操的絕對要比這個袁術高不止三四成,可是這個袁術的變化怎麼就這麼大呢?按照袁術的心性,這兩年在朝堂的裝聾作啞,真的不是他的風格,可是這個老東西竟然能夠支撐的下來,實在是讓我感覺到不可思議,還有你看到了他的那個兒子袁耀嗎?”
“公子,那袁耀不就是一個敗家子軍嗎?那能有什麼啊?這袁術那麼大的一片家業,現在被那敗家子折騰的現在就剩下了這麼一點,要是我是袁術的話,一定把他拿出來殺了祭旗……”
“祭旗,祭旗,祭旗……”阿福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公子拿著手中的蒲扇有朝著阿福的腦殼敲了三下。
“那哥敗家子軍把袁術的力量全部轉移到了北方,最開始的時候,袁術的兵力雖然強悍,可是你知道的,‘寧做北方斷頭鬼,不為南方秀才兵’!,現在的袁術已經徹底的跟著南方割舍了,而且你應該隻有,袁耀那個敗家子,有一種能力,一種能夠在短時間之內訓練出一支強大的騎兵的能力。”
“公子,公子,你別說,這袁耀這個敗家子還是真的有些能力的。想想當初的時候,他可是能夠在兗州曹操的地上,當麵擊敗曹操的得意兒子曹丕的人,還在兗州躲過了曹操的追殺……”
“所以這個人不簡單……”
在河西的大地上,袁耀正帶領著自己的三百個騎兵,背著弓箭,在跟那些土匪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突然
阿嚏——
阿嚏——
阿嚏——
連續打了三個噴嚏。
“少爺,您是不是著涼了?”跟著袁耀照顧他的袁福在他的身邊問道。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打了這三個噴嚏,先不說了。甄強和袁鐵他們現在到底殺了多少的土匪,還有多少土匪在逃,現在有沒有結果呢?”
打完了噴嚏的袁耀,慢慢的把自己胯下的戰馬停了下來,對著身邊的郭嘉轉身問道。
“少主,現在我也不太清楚,估計追殺的差不多了,但是餘毒將軍現在還在跟那個敵軍頭領殺得難分難舍,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他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