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袁耀心中打突突的同時,發生了兩家事情,讓袁家的勢力陷入了一個死胡同,一個是在洛陽的方向,袁術在大臣的逼迫中現在舉步維艱;另一個就是在河西,張遼在河西和鮮卑人再一次對上了!
先說說張遼當初帶著自己的手中的兩萬多的並州將士們就一頭紮進了河西地區,由於河西地區在張揚的軍隊滅亡之後,現在處於是一個中空地段,各方勢力還沒有沒有進入其中,本來以為是一個三不管地段,但是張遼進入之後,卻發現自己想錯了!
大漢是沒有人勢力進入,但是卻不能保證塞外的人沒有進入了,雖然張遼沒有發現大規模的進攻,不過卻發現了有鮮卑的騎兵,小規模的在洗劫一些小城鎮,在並州的土地上麵閃起了一股不好的風氣!
張遼他們手中的兵馬本來就是並州人,怎麼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存在呢?張遼也壓不住手中的士兵為家鄉的報仇之心,於是乎……
張遼帶一萬六千騎兵一直駐守在並州的土地上麵為中心點,而侯成兩個人帶著四千騎兵,分成四個小隊,在並州的土地上馳騁,在並州的大地上,在太行山之西,尋找著那些關於鮮卑騎兵的蛛絲馬跡,很快就是戰報送到了袁耀的手中,但是連同著戰報送過來的,還有求糧草的報告!
“奉孝,你怎麼看!”袁耀剛剛看完了手中的戰報,然後就遞給了跟在他身後的郭嘉,他們現在想象的隻是怎麼管理那些已經歸順了大漢四百多年匈奴人的時候,這個時候張遼又把鮮卑人給得罪了!
“少主,要是真的現在張遼將軍在並州清洗著鮮卑人的話,那麼這個時候我們就要趕緊進軍了,可千萬不能給鮮卑人先手的機會,那樣的話,我們就太虧了!”郭嘉看了看戰報,沒有理會袁耀的問題,而是對著袁耀說出了這個問題。
得到的郭嘉的回答,讓袁耀的臉皺的更加的深,他先是抬頭看了看郭嘉,接過了郭嘉傳遞給他的戰報,又開始低著頭慢慢的讀了起來!!
袁耀很失望,為什麼郭嘉不能夠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呢?
“好吧,奉孝,你先下去,我考慮考慮!”袁耀皺著眉頭,對著郭嘉說道!
“阿福,給我送碗茶過來,我要靜靜!”袁耀看著郭嘉背著聲走出去的影子,對著已經跟隨者自己的袁福道。
很快,袁福就給袁耀送來了一杯茶水,輕輕的放在了袁耀身邊的桌子上麵,然後在袁耀的兩個太陽穴輕輕的揉了起來!
“少爺,你可是在懷疑張遼這個時候是不是詐調糧草?”在袁耀輕輕的閉著眼睛,享受著過袁福帶給他的片刻安寧的時候,袁福輕輕的在袁耀的耳邊說道!
“阿福,你什麼時候變得比奉孝還要聰明啊!”袁耀聽了話,猛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站在自己的身後給自己揉著太陽穴的袁福輕輕的問道!
“少爺,這不是我聰明了,而是少爺您被自己眼前的事情惱住了,沒有站在外麵看待這件事情,少爺你可要想清楚,郭嘉郭先生可是您收下的的得力助手,而張遼張將軍也是您手下帶兵最多的將領,他們之間肯定是不會互相猜忌的,這傳出去對他們也不好,再說了剛剛,奉孝先生也已經說了,那就是我們要趕緊的去河西地區,去現場看看究竟!”
袁耀聽了自己袁福的一番話,慢慢的回想了一下,感覺還真的就是這麼個回事,可是現在真的感覺到自己身體不夠用,現在眼前的事情多的處理不過來,恨不得自己現在回分身之術!
“阿福,我們現在這邊有哪些事情還沒有解決了呢?我昨天讓你記下來的事情,你給我念念!”袁耀輕輕的喝了一口茶水,隨後轉身對著袁福道!
“少爺,關於南鄉的事情,我今天已經叫人把書信給老爺和白饒送過去了,相信不久就會有回信,南鄉現在怎麼情況,這段時間還真的沒有人去關注,現在誰也不知道!”
袁福把雙手從袁耀的太陽穴上麵拿了下來,然後從自己懷裏摸出來一個小小的冊子,看了看,接著說道:
“關於大漢律法的修改問題,這個時候也著急不來,現在是龐統帶著各行各界的人在探討,而且您也說了,我也在今天給龐統去了書信,按照您說的,現在對於律法的事情,要做長期的打算,還不能太著急,現在還是繼續處理好洛陽地區的屯田問題!”
“至於……”袁福又在本子上麵看了看,接著說道:
“至於您說的,匈奴的事情,就等著於夫羅單於在匈奴的活動情況了,我們也不能著急,我們現在隻要準備糧食問題就好了!”
“其餘的事情,其餘的事情就是嚴燕小姐的事情,但是現在沒有任何的消息!”
聽著袁福把這些所有的事情重新梳理了一下,袁耀的心裏麵稍微好受了一點,其實事情梳理起來也沒有那麼多,那麼麻煩,但是沒有梳理之前,袁耀感覺自己的腦袋比背簍還大。
“糧食啊,糧食,我們現在從哪裏準備這麼多的糧食呢?還真的是不好處理……”袁耀還是喃喃的念叨著,然後就在袁福的按摩至下,輕輕的進入了夢鄉!
在袁耀休息的這段時間,袁耀的三百勵誌軍卻在他們的老大告訴他們,今天晚上時候可以多睡一點,明天的時候他們就要開始急行軍,他們的目的已經不再是上黨,而是朝著現在張遼駐軍的地方,也就是並州的晉陽城出發!
本來按照約定,讓張遼的軍隊駐紮在河西,而不是晉陽,但是張遼給袁耀來信說,現在晉陽沒有兵力駐守,正好是控製晉陽的好時期,於是乎……
這一天晚上,袁耀他們睡得格外的香甜,他們一般是淩晨天剛剛放亮的時候就起床訓練的,但是到了後來,卻變了,他們一直到休息到了太陽已經爬上了老高的天空,才從他們的硬仗中爬了起來,而袁耀也十分的給麵子,對著他們宣布,從現在開始,急行軍,朝著晉陽出發!
同時給洛陽的老爹送去了求助糧草的書信,希望他們的老爹能夠盡快的給他們送來書信!
隻是袁家大少爺袁耀不知道的事情是,現在的袁術過得真的還是齷齪,在朝堂上麵慢慢的處於下風,開始被一下老資格和群臣欺淩!
洛陽的天空,亮的跟袁耀在河東的天空亮的差不多,但是在袁耀他們還在睡覺的時候,洛陽城的皇宮裏麵,已經開始了準備早朝的節奏了!
“啟奏陛下,今天我們收到消息,今年南陽風調雨順,夏糧即將要收成,微臣建議今年給南陽地區加收租子,來充實國庫!”在早朝剛剛開始的時候,在大太監剛剛吼完第一聲:“有時早奏!”之後,就一個文臣站了出來,朝著天子劉協大聲的說道!
“是啊,陛下,臣附議!我們大漢的江山,我們這些老臣,已經快要一年的時間沒有拿到俸祿,甚至是有些小官員,現在已經跟著城外的難民,一日三餐在粥蓬前度過”
隨著這兩個朝臣的話剛剛落下,整個朝堂出現了轟鳴,全部都在亂糟糟的議論著,都在訴說著自己的辛苦,說著自己自從重新回到了洛陽之後,就從來沒有領到過俸祿,最起碼在長安的時候,還有李傕郭汜他們提供的一些俸祿,但是到了洛陽之後,袁術自然是以“軍糧短缺,無以為繼!”這八個字拒絕了為這些官員們提供俸祿的要求!
天子劉協看著眼前的大臣,然後又看了看坐在自己的下手位置,閉著眼睛的袁術,一張嘴差點裂開哭了!
“那你們,那你們說,說說,到底應該收幾成的租子比較合,合理?”天子劉協看著袁術,看著袁術的手輕輕的握住了他腰間的寶劍的時候,說話的聲音也變得顫抖了起來!
“陛下,現在南陽太守在南陽招收的租子是四成,但是微臣認為應該漲兩成,漲到六成比較恰當!”誰知道天子的話剛剛落下來,站在天子右手邊的那些大臣中間,走出來一個年輕的官員,就吵著天子劉協大聲的說道。
這個人的話剛剛一開口,整個朝堂的人都震驚了,在大漢以前的時候,老百姓交租子也是交五成,在袁耀的努力之下,南陽的租子變成了四成,但是這也隻是那些地主的手中是四成,要是沒有地的佃農,可是要交六成的租子,其中有兩成是給他們的地主老爺的!但是現在的時候,這個人的話……
所以朝堂再一次沸騰了起來,在袁術的下方對那些人全部都在朝著站在天子右手側的這個年輕人大聲的唾罵,詳細的說著不能張租子!
其中的閻象直接走出來,張開了嗓子朝著天子大聲的吼道:“陛下,臣請求把剛剛說話的人,拉出去在菜市場腰斬!”
震驚,這一次,是在天子回到洛陽,朝堂上第一次出現的這種規模的,直接出麵請奏皇帝要把人腰斬的情況出現!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