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他們可能是能人異士,那咱們就先不管他們,我們還是做好我們的事情為好!”袁耀聽到了張遼張文遠的話之後,愣了很久,最後才對著他們說道。
看著張遼有一肚子想要說話的樣子,“文遠不必擔心,他們這些人的事情不必擔心,我相信他們也不敢亂來,他們異人總有一個章法,不可能隨便攻擊我們這些人吧!”
“可是少主,萬一溫侯的事情……”
“溫侯的什麼事情,溫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是被郝萌,張超,李素,成廉他們反叛殺死的,這個時候他們還能搞出什麼幺蛾子?”慢慢的演武場上麵的人越來額越多,袁耀聽見張遼張文遠的話,立刻打斷他的話,對著他小聲怒斥道。
“是,少主,文遠知錯!”張遼答道。
“少主,這是昨天的時候,河東太守司馬孚陳上來的河東建設藍圖,請少主過目!”郭嘉看到現在這演武場上麵越來越多的人,而且這些人好像還都是高順和宋憲,魏續,侯成等人的親信,有一些眼熟,急忙帶著他們改變了話題,對著袁耀大聲的說道。
“恩恩,我看看司馬孚都寫了些什麼?希望他不會讓我失望!”袁耀也在郭嘉的話之下,抬頭看看四周越來越多的士兵,便接過了郭嘉手中的一卷書,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關於河東發展的策略,袁耀一邊看著,一邊點頭:“哈哈哈,不愧是河內名士,對於河東的發展還是很有一番見解的,文遠你也看看把。”
袁耀說著說著,就把自己手中的這卷書給了張遼,隨後對著身邊的郭嘉說道:“叫人把太守司馬孚和陳宮兩個人叫來,我們好好探討一下這河東的發展問題,現在河東是我們手中的重中之重,我們現在又進丟了豫州,也丟了揚州的兩郡,隻能把這河東和河西地區發展起來好好補償我們的損失,不然的話,家中的老頭子又要抽我了!”
袁耀說著說著,一臉的無奈,幸虧現在的袁耀已經不再是剛剛到了三國的時候的那個袁耀了,不然的話,這個時候你就看到了一個肉球在這裏猥瑣的笑。
而在另一方麵,在高順的營帳,現在是另一番景象,現在高順的營帳之中,宋憲,魏續和侯成三個人伺候在高順的身邊,而高順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在旁邊還放著幾團白布,但是上麵布滿了血絲。
“二哥,你說你怎麼回事?怎麼能夠背一個小小的賈壯給整成了這個樣子呢?”宋憲在旁邊給高順倒了一杯水,然後撫摸著高順的後背,對著高順歎息道。
“就是啊,那賈壯誰不知道是一個膿包,你怎麼就搞成了這個樣子呢?”侯成也接著宋憲的話問道。
“哼,你們是不知道這個賈壯的卑鄙,要不是他的卑鄙,我也不會成了這個樣子!”高順咳嗽了一聲,用手中的爛布條把口中的血絲擦了擦,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便對著宋憲,侯成和魏續說道:
“這賈壯真的是一個卑鄙小人,不是我給你們說,當時的情況你們知道嗎?唉,我今天可是受了賈壯的激將法了!”高順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又咳嗽了起來。
“這賈壯還真的麼沒有想到是這麼卑鄙!”這個時候魏續看著高順咳嗽的聲音,便對著身邊的兄弟們說道:
“你們注意到了沒有,今天晨訓的時候,咱們二哥就被這賈壯激了。今天二哥帶領著身邊的陷陣營晨訓的時候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尤其是那最後的幾圈,真的可謂是陷陣營和二哥他們都出了十五分的力氣,但是在最後的時候,這個賈壯突然跳出來要跟二哥切磋,所以才會有二哥被賈壯所傷的事情……”
“再說,再說這賈壯的功夫不怎麼樣,但是招數確實是下三濫!”高順看到了魏續看破了自己的所收到了委屈,便跟著魏續說道:“今天切磋的時候,我們都用的武器全部都是木製的,使不上力,而在切磋的時候,這個賈壯還老想著偷襲我,他仗著自己的力氣充沛,用一隻手跟我對戰,而且還做出一副跟打不過我的樣子,這樣的卑鄙小人實在是……”
“二哥,算了不說了,我們都看清楚,現在的事情是,你選擇跟在這袁耀的身邊,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到時候要是他們集體針對你的話,估計……”一直坐在旁邊的宋憲對著高順突然問道。
“放心吧,這個事情是正確的的,隻有我們分開了,我們彼此才能夠更加的安全,現在這兩三年是太平時代,我們必須要小心鳥盡弓藏,你說現在我們這些人的手中可是兩萬多人的騎兵,放在誰的眼下誰能夠安心讓我們就這麼帶著呢?”麵對著宋憲的話,高順想了想,便對著他說道。
“二哥,你說的這些我都懂,現在我就怕我們分開之後,我們並州兵的心就會分散,別的不說,你看看現在的魏續,他的眼中我們或許已經比不上她家中的那些婆姨和家中的那幾個孩子呢?”宋憲歎了一口氣,隨後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正在沉思的魏續,轉眼便對著眼前的這眾人說道。
“哎呀,你看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嗎?我肯定還是吧兄弟們的感情放在第一位的,這些事情是不可能動搖的,隻是現在我在能夠兼顧的情況下,才聽了二哥的安排,選擇留在河東,還不都是為了大家嗎?”本來在沉思的魏續,聽了宋憲的話,一下子從桌子上麵跳了起來,激動的對著眾人解釋道。
“放心,放心我們知道,你看看你這個人激動個什麼勁,放心吧!”魏續是一個老實人,麵對著宋憲的擠兌,一下子就有了一下慌張的樣子,高順趕緊出麵對著魏續安慰道:
“宋憲,你就別玩魏續了,咱們好好的不就行了嗎?你看看你這個人!”
“二哥,現在大小姐的事情我們還不能確定,但是這一次把曹性搭了進去,是不是有些不值?”侯成看著眾人在房間裏麵嬉笑,輕輕的走到了窗口,對著外麵看了一會,突然之間就對著他們三個人問道。
“放心吧,這操心過不會有事的,袁耀最多就是把曹性重新編製在別的軍隊中間,按照曹性的本事,也不會出什麼事情,再說了這一次本來就沒有出任何的損失,隻是在很門口有了一些對峙,沒有什麼大事情的!”魏續在人情世故上麵有一點老是,但是在麵對中這些算計中間,隻能夠用非常的老辣來形容。
“可是現在現在對於張遼說的,這一次的孫策當時在陣營中間好像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為什麼大小姐突然改變了注意呢?要是當時的時候言行逼供,相信這袁耀說不定還堅持不了幾下子吧!”侯成還是趴在窗台前麵,靜靜的看著外麵的一舉一動,不過嘴上輕輕的對著房間裏麵的眾人說道。
“你還沒有看出來嗎?這大小姐好像跟袁耀有一些勾當,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一出,希望大小姐不要被兒女情仇蒙蔽了父仇……”麵對著侯成的提問,高順又是咳嗽了一聲,然後深深的歎息了一口氣,便對著眾人淡淡的說道。
緊接著這個房間裏麵的四個人傳出來的是四聲長長的呼吸聲,歎息聲。
“二哥,最近聯係到了那些人了沒有,我怕我一個人呆在這個地方,那些人不會鳥我的,畢竟當時的時候,我也隻是跟著溫侯見過一麵那些人,你才是跟他們打過交到的人……”這房間許久之後,突然有傳來了魏續的話,這一聲的溫侯,聲音中間有一些擔憂,又有一些顫抖。
“放心吧,我跟他們聯係過,但是他們也說了,他們現在有了限製,不能夠放開手腳幫助我們,但是一旦我們找到了證據的話,他們那邊可能會出手幫助我們的,但是現在他們不會出手的!”
“怎麼會這樣,他們還能夠受到什麼人的約束呢?這些人簡直就是放屁!”宋憲是一個暴脾氣,聽了高順的話之後,怒氣衝衝的說道。
“你啊,不要著急,這些事情我們會想到辦法解決的,現在還是想想怎麼處理眼前的事情吧,在說了,這些人跟溫侯也不是上下級的關係,我們就不強求了現在還是考慮一下你們到了河西的時候,可千萬不要被張遼給把你們兩個人給消化吊了,記住了。你們手中的兵權才是你們的價值所在。”
“放心吧,二哥,張遼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在河西地區把我們兩個給消化了。在河西地區,那可是我們兩個的家,到了那裏就到了家一樣,這一點你就放心了,但是我就怕這到了河西地區的時候,楊修和張邈兩個人會不會打攪我們,雖然說他們兩個沒有指揮軍隊的權利,但是他們確有……”
“這個你們就放心了,現在的河西地區,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情發生,現在都是修養聲息的時候,你們到了那裏隻要保持現在愛的訓練強度就行了,一定要記住,練兵的事情不能耽擱,別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不過再說了,這張遼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到時候肯定會跟楊修和張邈爭權,這些事情叫他們去做就行了,你們就不要參合了……”
“嗯呢,好的,二哥……”侯成看著高順一直在咳嗽,放在旁邊的布條上麵的血絲越來越多,急忙吼道:“二哥,你看看你現在都這樣了,要不要我將華五郎請過來給你看看傷勢!”
“咳咳。不礙事,死不了……咳咳!”
“哎呀,我怎麼忘了,我現在就去找華五郎……”宋憲拍了一下腦袋,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