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袁耀在安邑的第二十八天,這二十多天的時候,袁耀在安邑跟著高順和張遼他們朝夕相處,其實除了每天砸軍營裏麵跟著他們練兵,袁耀更多的時間就是去安邑的田間地頭去參觀那些老百姓耕種的情景。
現在的安邑城,那些地主家的人他們基本上就是在田間地頭監工,真正在田裏麵勞作的人,大多是都是無家可歸的佃農,他們每天的事情都是在勞動,可是一年到頭下來,基本上沒有什麼收入,一年又一年,反而欠著地主家的錢越來越多。
但是現在袁耀到了著安邑城,自然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一次出現在這安邑的地方上麵去,再說了,在南陽,這樣的事情也基本上沒有了,那些雇傭了老百姓種地的人家,他們付出的勞動力價格是很昂貴的,所以現在在南陽就形成了一種別樣的情節,那就是那些老百姓的家中都很富有,但是他們都不會去享受,基本上都要去田間地頭勞作。
現在在安邑,袁耀命令安邑郡各縣的縣令,統計那些沒有主人的田產,然後把這些田產全部收為官田。
這官田的經營方式自然就是給那些有能力的老百姓租出去種,但是每年收五成的租子,如果那一戶人家連續五年都在種植這塊地,而且這五年的時間都獲得了好的收城的話,那麼這些地就永遠的變成了這些老百姓的土地,以後是收取四成的租子,這是官田。
但是現在的安邑城中的那些大家族,袁耀還是很開明的,那就是給他們每一戶人家都是三成的租子,也就是在理論上允許那些大家族給佃農收取五成的租子。
這樣的一個妥協,最忠實讓那些安邑的大家族都選擇了接受,也都在按照這袁耀的這些規定在執行,而且現在的額這段時間,也傳來了這安邑城要來新的長官的時候,安邑城的那些大家族都在等待著他,他們知道這個時候要來的人,那不是袁術的手下,而是弘農楊家人和司馬家的人,這樣的大家族肯定是會向著他們的。
在今天的,袁耀他們迎接到的人,可是很多,這是一批從洛陽城中而來的人,他們就是河東太守司馬孚,河西太守楊修,還有陳宮,張邈和於禁,他們帶領著自己的家眷,浩浩蕩蕩的一一行人從南方洛陽而來,第一站就是現在的安邑,因為在這裏,他們將會見到他們想要見到的人,見到這整個天下最有權勢的人的兒子——大將軍袁術的兒子,袁耀。
“微臣陳宮(張邈)拜見少主!”
“末將於禁拜見少主!”
“楊修(司馬孚)見過鎮北將軍!”
在剛剛的一見麵,就是這樣的一個尷尬的見麵景象,而且這種很明顯的分層的現象,自己的人都管袁耀叫少主,可是這楊修和司馬孚缺覺袁耀為鎮北將軍,稱呼袁耀的官職。
“可不敢當,可不敢當!”在司馬孚和楊修朝著袁耀行李的時候,袁耀趕緊衝了上去,對著他們兩個人說道:
“可不敢當,你們現在可是朝廷的封疆大吏,怎麼能夠向我這等卑鄙的武夫行李,可不敢當,應該是小子袁耀見過兩位大人才行。”
袁耀客氣起來的話,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見識到的,袁耀看著他們,輕蔑一笑:“既然諸位大人都到了,這安邑我就放心的交給你們了,不然的話,你們又要說我等武夫讓這安邑變得雞犬不寧!”
“將軍真會開玩笑,要不是將軍的累累戰功,現在哪裏有著片刻的安寧世界!”楊修卻是是一個能言善道的人,在這個袁耀開始發威的時候,它還能夠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想到怎麼麵對著這樣複雜的情況。
“楊太守說笑了,楊太守到了河西之後,能夠讓河西的老百姓真正的吃飽穿暖,那才是真正的要感謝楊太守的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袁耀看著楊修這樣笑嘻嘻的樣子,想生氣也生不出來,隻好對著眼前的楊修客氣回應道。
“將軍為國為民,實在是我等的楷模!”誰知道這楊修拍起馬屁來,就根本停不下來,袁耀客氣的話,能夠被楊修這樣的接上一句話。
“哈哈,聽了楊大人的這幾句話,我有點漂漂的,我就先告退了。你們繼續在這裏歡快聊聊著關於河東和河西兩個郡的事情吧,我就不打擾你們幾個人。”
說著袁耀也不在這些人的麵前在繼續等待著,而是徑直的離開了這裏,在袁耀離開之後,於禁,張遼,高順,已經陳宮,張邈互相看了看,然後又在司馬孚和楊修的臉上看了看,最後一期拱手說道:“太守大人,這連日行軍,今天就到這裏吧,我們就先行告退了,等我們明天再繼續……”
很快,在安邑城的縣衙中,就隻剩下了楊修和司馬孚兩個人,臉對臉看著彼此尷尬的路臉色。
“你說這袁耀是不是不喜歡我們啊?”司馬孚看到眾人都離開了之後,對著楊修木那的問道。
“司馬大人,不知道您在出行之前,家中令尊大人是如何交代的呢?”
楊修沒有選擇回答司馬孚的問題,而是選擇向司馬孚問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可是就是這個簡簡單單的問題,就讓司馬孚變得再一次木那了起來,愣了很久,才對著楊修說道:
“楊大人,家父在我臨行之前,曾叮囑我,這一次叫我多聽我的副官張邈的話,甚至,甚至家父說了,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讓我聽聽張邈的看法,需要博得他的同意,我才能夠試試我的計劃!”
“哈哈,看來令尊還是看的透徹,說實話,這一次,我們兩個人都是麵子上麵的人選,正好家父也是這麼交代的,所以這一次在河西河東的機會,我們一定要多學,多看,多記,但是不能多問,也不能瞎參合。”
“令尊,令尊大人也是這麼說的嗎?”司馬孚聽了楊修的話之後,結結巴巴的問道。
“是的,,家父就是這麼交代的額,而且家父說了,這一次我們能否得到這一次曆練的榮光,就要看我麼你這一次配合陳宮和張邈在地上上麵的治理結果了,要是出了成績,我們還有曆練的資本以後拿出來說,但要是失敗的了的話,那麼我們兩個人就是替罪羊!”
“楊兄,這是真的呢?”司馬孚聽到了這裏,對著楊修驚訝的問道。
“豈能有假,不過你是幸運的,這張邈本來就是一個治理地方的能手,再加上司馬兄的輔佐,相信能夠取得好成績,但是我就悲劇了,這陳宮就是一個好大喜功的人,關鍵是還是在河西地區,我這一次注定是當替罪羊的存在!”楊修倒是看得透徹,看著眼前的這一次,蕩蕩悠悠的說道。
而在這安邑城的另一側,在一個農家的大院中間,袁耀和自己的手底下的人浩浩蕩蕩的坐在院子裏麵,院子的兩遍擺滿了各種水果,袁耀就靜靜的坐在上麵,看著下首的那些人。
分別是郭嘉,這個一直跟著袁耀的人,還有陳宮,張邈。高順,張遼,侯成,魏續,宋憲,而曹性到現在還是沒有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自從上一次出現了一個問題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曹性的人出現在這個地方上麵。
“這兩個太守大人都來到這地方,你們不去配太守大人坐坐,都跑到我這裏來,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呢?”袁耀剛剛出現就對著眼前的眾人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個小小的玩笑,但是緊接著袁耀有對著眾人說道:
“不過我估計是兩個太守大人都比較累了吧,那就讓兩個太守大人在哪裏好好休息休息吧,現在我們來著了好好的喝一杯酒!”
袁耀一個人在這裏自言自語,對著眼前的眾人說道,然後端起酒水,:“來來來,諸位,我們先一起喝了這杯酒,等會我還有一些問題要跟大家谘詢一下,現在還請各位趕緊喝了碗中的這點酒水,我就先幹為敬了1”
說著,袁耀拿起自己碗裏麵的酒水,就這麼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很快就是一碗酒水咽下了肚子,然後先對著身邊的陳宮問道:
“公台,現在洛陽的形式怎麼樣呢?”
“少主,這洛陽的形式現在是,現在是一片混亂!”
陳宮對著眼前的袁耀錘頭說道:“現在洛陽的形式錯綜複雜,主公在洛陽也是按照少主您的建議,所幸就不管別的事情,一心一意的隻是做自己的大將軍,朝中的什麼事情都不參合,現在各個世家的人都陸陸續續的回到了洛陽,而且現在的洛陽,天下的一些有才之士也慢慢的在向著洛陽靠攏,很多世家大族現在都在急速的擴大人才儲備,這……”
“少主,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在朝堂之上,天子的仁義之心,越來越受到眾人的追捧,現在我麼你做什麼事情,都好像是在……”陳宮說著說著,張邈也插話道:
“可是現在的國庫,根本就是一分錢都麼有,但是他們老是從大將軍籌集到的軍費裏麵做文章,想要從這軍費裏麵撈一把……”
“原來是這樣啊,那好辦,不就是國庫空虛嗎,等我給父親寫封信,解決這個簡單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