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將軍有這樣的豪情,到時候宮定當跟將軍一起,陪著將軍打到長安去,看看長安的天地,把那李傕郭汜好好的教訓一番!”陳宮聽了袁耀的狠話,跟著袁耀說道。
忘了自己當年在兗州被嚇得提前跑回到南陽,也不敢跟著袁耀的一千“大軍”出去闖蕩的光榮曆史。
“公台,今天的酒也喝了,你就在這裏先吃著,我先去處理一些軍中的繁瑣事情,還是有內宅的一些事情都需要我去處理。我這人啊,真的是忙碌命!”
袁耀看著眼前的陳宮,看著陳宮還要一副還要在這大堂之內吃吃喝喝的樣子,袁耀在心裏感慨,這陳宮怎麼就這麼不會看眼色呢?隻好微微欠了欠身,對著眼前的人陳宮道。
“見將軍既然忙的話,那我就先去告退了,我也好去軍中熟悉熟悉軍務!”陳宮看著袁耀起身致歉,也隻是對著袁耀微微的拱手說了句這樣的話,然後繼續坐在地上,吃著袁喜煮的酒水,咀嚼著桌子上麵的肉塊。
袁耀轉身走出了會課堂,在走出大門的時候,朝著堂內陳宮看了看,然後朝著堂內尷尬的袁喜努了努嘴,然後朝著自己書房走了過去。
袁耀等待著,等待著袁喜,今天,他要知道如何處理這後院中的這幾竿紅旗,不能夠讓著幾竿紅旗在繼續在後院中這麼沒大沒小,沒長沒幼的亂套。
陳宮在袁耀的廳堂中,看到了整個廳堂的人都走完了之後,隻好悶聲喝了幾口酒水,就拿著剛剛從袁耀的手中拿出來的銀色令牌,喜滋滋的朝著袁耀在城外的勵誌軍中走了過去。
我們先看看陳宮在袁耀的勵誌軍的風采吧,可以說陳宮在勵誌軍一方麵混得風生水起,在另一方麵卻是一塌糊塗,簡直是不能夠在失憶了。
話說當陳宮一個人興高采烈的搖著自己的自認為風流倜儻的頭顱走進了勵誌軍中的時候,看到的是在門口站崗的士兵前來查看令牌。
本來陳宮很得意的把自己的長史的令牌和任命信件給這些士兵看了以後,本來以為會得到這些士兵們的另眼相看,卻是沒有想到,得到了一部分另眼相看,不過確實另一方麵的另眼相看,當陳宮昂首挺胸準備往營寨中走去的時候,清晰的聽到了身後的人的對話。
“這人是誰,怎麼沒有聽說過,我們的這一位新長史看來是一位飽學之士!”陳宮剛剛走過,就聽到營寨門口的四個士兵輕輕地低頭說道。
聽到這裏的時候,陳宮的大腦瞬間高昂了幾分,踏出去的步子更加的大了一些,可是接下來的話,卻讓陳宮差點跌倒在了這營寨門口。
“噓,我給你說,這個長史那真的是一位飽學之士,不過卻是一個喜歡逃跑的飽學之士,當初你們這些人還沒有進入到勵誌軍的時候,他就在跟著我們在一起,那一次在兗州,他是第一個帶頭逃跑的。”聽到這裏,陳宮想要殺人的心情都有了,在內心不停地大聲呼喊,老子當初是去運送傷兵回家,運送傷兵回家。
就好像眼前的這些士兵都知道身後的陳宮是不可可能反駁自己的一樣,還是在陳宮的身後悄悄地嘀咕道:
“真的嗎?真的嗎?咱們勵誌軍中還有逃跑之徒,怎麼沒有聽那些隊長們說過?”另一個士兵趕緊在身邊另一位滿臉滄桑的人小聲嘻嘻的問道。
“那就是你的不知道了,眼前的這個人,說出其對咱們的今天立了大功,當初鎮北將軍還是一個小將軍的時候,再一次深入敵後,被這個人包圍在了敵後,你們知道最後的事情是怎麼發展的嗎?”
那個稍微年長的士兵對著眼前的三個士兵賣了一個關子,對著他們幾個人笑嘻嘻的額問道,看到眼前的這幾個一臉崇拜地想知道當年的事情的樣子的時候,這個老兵對著眼前的幾個人說道。
“這陳宮當初帶領著手中的一萬多的大軍,不但沒有來進攻咱們鎮北將軍的一千士兵,而是帶著一萬多的士兵向鎮北將軍投降,投降你知道嗎?”
這個年長的士兵看著眼前額幾個人,看著他們的一臉迷茫加上崇拜的樣子,對著他們說道:“就不給你們賣關子了,那個時候的我們和現在是一樣的,再加上我們當初是第一次出去打仗,看著外麵黑壓壓的一片人頭,真的是頭皮發麻。當時的鎮北將軍和咱們的三個隊長都嚇得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尤其是你們的隊長,賈壯甄強,那個時候真的是變成了賈壯甄強。”
“哈哈,這一次就允許你狗日的說一次我們的隊長,以後要是再敢說我們的隊長的壞話,看我不把你的狗腿打斷!”兩個士兵聽了眼前的這個年長的士兵的話之後,哈哈大笑,還一邊對著眼前的這個年長的士兵笑嘻嘻的怒罵道。
在柵欄裏麵的陳宮,聽了眼前的這個人的話之後,隻好在內心裏麵對著身後的這幾個人憤憤的說了一句“哼,你們怎麼知道我當時的想法和打算了,一群無知的匹夫……”
說完之後也不敢跟眼前的這個人對峙,直接走向了大營的帥帳所在地,一邊走著一邊還想想著在當自己鞏固了在軍中的地位之後,肯定給這些人好看。
在這已沒有注意的情況之下,陳宮和匆匆而出的郭嘉兩個人撞了一個滿懷。
“對不起,對不起……”
“你是誰啊,走路沒有張眼睛?”
在同一時間,郭嘉和陳宮的聲音在這兩人中間響了起來。
陳宮才抬頭看見了撞自己的是郭嘉,是袁耀的眼中的大紅人,但是當他看到了郭嘉的手中抱著的一卷書中模模糊糊的寫著“南陽田畝……南鄉稅收”的時候,心中微微的一笑。
“原來是公台啊,公台怎麼來到軍中了?不知道公台來軍中有什麼事情嗎?”看到陳宮的一瞬間,郭嘉對著陳宮問道。
“我來,我來這裏報道。”陳宮對著郭嘉說道,在這一刻鍾的時間裏麵,陳宮想到了萬千種的可能,最後肯定的一種可能就是郭嘉在袁耀的麵前失寵了,陳宮大膽的猜想,袁耀可能會把郭嘉留在南陽,而不是在跟在自己的和身邊,作為一個軍中的人員了。
陳宮還想到,這個郭嘉竟然不知道袁耀已經把自己調回來了,這樣可以大致想象得到,郭嘉現在在袁耀的眼中的地位到底是一個怎麼樣子?
“奉孝,這個,這個為兄這一次回來,將軍叫我當隨軍長史!”陳宮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通過了自己剛剛的哪一些想法,覺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感覺到是自己搶了郭嘉的官位。
“原來是新的長史啊,你終於來了,這軍隊中間已經沒有長史很長的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軍中的將士們都十分期待新的長史們來了,這次看到了公台來當這個隨軍長史,我就放心了,我相信公台在今天的肯定能夠讓軍中的將士們再上一層樓!”
陳宮聽了郭嘉的話,越是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頂替了郭嘉的位置,尤其是郭嘉說到了自己放心了什麼什麼話,陳宮覺得郭嘉還真的是大方,自己都已經被袁耀開除了,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得為郭嘉的品行修養所感動。
郭嘉看著陳宮還愣在原地,尷尬的欠了欠身,對著陳宮拱手道:“長史大人你繼續,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
說完之後,郭嘉小跑步離開了這個地方,陳宮看著郭嘉離開的方向,心裏有了一些悲傷,沒有想到郭嘉到了這樣的地步,現在這樣的小事情都要自己親自跑出去去辦事呢?心中不由得對郭嘉多了幾分憐憫。
“啊,這不是公台嗎,公台你怎麼來了?”還在背身看著郭嘉遠去的方向的陳宮,突然聽到了自己的身後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陳宮轉過身來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身後站著的是那個自己當初都不怎麼待見的一個小兵仔,一個從土匪窩裏麵過來的小羅羅。
隻不過,隻不過現在這個小羅羅是袁耀的義弟,是大將軍袁術新收的義子,在現在就不能夠容許陳宮跟以前的時候的那樣的對待了,而且還是要小心翼翼的對待。
“宮見過少將軍!”陳宮朝著眼前的賈壯拱手拜倒。陳宮記得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大嘴巴,是一個沒有頭腦的大嘴巴,這樣的人,陳宮覺得自己千萬不能夠得罪,萬一這樣的人在袁術的麵前念叨念叨的話,那自己的將來不就很悲劇了嗎?
“宮這一次來時鎮北將軍把我調過來的,調我過來做行軍長史的,這是我的調令!”陳宮看著眼前的賈壯,趕緊把自己手中的調令和令牌交給了賈壯。
“還真的是啊,沒有想到,二爺這麼久了,終於找打了一個像樣的隨軍長史,這一次終於能夠滿足將是們的心了。”賈壯看著眼前的陳宮,朝著帥帳的裏麵喊道:“快出來看看,快出來歡迎隨軍長史的到來了……”
大嗓子就在這裏快速的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