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抱著呂玲的時候,呂玲沒有在掙紮,而是靜靜的躺在袁耀的懷裏,享受著這一刻的溫暖與安寧,心中不停地對著自己說道:
我也是沒辦法的,我真的是沒辦法,沒辦法,我這是被袁耀這個賊人綁架了的,要是我能夠動彈的話,我肯定不會就範,我會直接跳出來,我肯定不會的,不會的!
袁耀和呂玲的樣子,還叫餘毒他們都聽到了,有的人在抿著嘴笑,有的人裝作沒聽見!
“你就知道當土匪,咱們現在可是大將軍,瞅你那出息!”袁耀的話剛剛落下來,餘毒就在旁邊跟著來了一句,那一道靚麗的刀疤在俊美的臉上隨著自己的微微輕笑,縮成了一朵花,卻對著賈壯輕輕的說道:“你為了我們是怎麼打山賊的嗎?你要是當了山賊,我肯定第一個去打你!”
“你就知道當土匪,咱們現在可是大將軍,瞅你那出息!”袁耀的話剛剛落下來,餘毒就在旁邊跟著來了一句,那一道靚麗的刀疤在俊美的臉上隨著自己的微微輕笑,縮成了一朵花,對著賈壯輕輕的說道:“你為了我們是怎麼打山賊的嗎?你要是當了山賊,我肯定第一個去打你!”
“別介啊,我的大哥,你說你怎麼還能打我呢?我可是開玩笑的,我現在可是堂堂的敗家子軍的將軍,這傳出去多威風,你說是不是?”賈壯趕緊換了一副嘴臉,對著餘毒笑著說道:“再說,你要是出去說,我這個敗家子軍的醉彌勒要當山賊,你看看有那個人敢跟著我幹!”
“壯,你是不是想找打,別人罵我們敗家子軍,你怎麼也說得這麼順口?”自從跟袁鐵一起做了袁耀身邊的哼哈二將之後,就不怎麼說話的甄強,也朝著賈壯笑罵道:“看來我們是要把你削一頓,才能讓你長記性。”
“你們三個啊,現在二爺可是堂堂的鎮北將軍,你們幾個在二爺的麵前一點規矩都沒有,是可忍孰不可忍!”朱旺看著眼前的三個樂嗬嗬的人,摸著自己的胡子,衝著眼前的兩個人說道:“你們要向我學習學習。”
在賈壯餘毒和甄強三個人一臉迷茫的時候,朱旺轉身對著把臉貼近了袁耀的耳邊,突然大聲的叫了一聲:“二爺!”
“啊——”袁耀猛地一驚,看著眼前笑嘻嘻的四個人:“怎麼回事?”
“二爺,我又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說一下,還希望你能夠支持我的事情。”朱旺摸著自己的猥瑣的八字胡,朝著袁耀笑嘻嘻的說道:“我跟一個女子已經私定終生了,但是我這沒錢沒家的,聽賈壯說您要把皇帝接到洛陽,那麼我就想要在洛陽要一套院子,再給我幾個丫鬟照顧我堂客就行了。”
“我去,朱旺,你小子也太不要臉了吧,我們幾個都是幹土匪的,你竟然還能討到堂客?”賈壯一臉驚奇的看著朱旺,朝著他問道。
“去你妹的,誰是土匪,我現在是負責鎮北將軍產業的管家,堂堂的朝廷敕封的九品大官,看看我的官印。”朱旺說著就把自己的集曹官印拿了出來,扔給了賈壯。
“老朱,你太無恥了吧,趁著二爺回來的這一天,趁著大家高興就給自己要錢要院子,太不仗義!”餘毒對著朱旺笑嘻嘻的說道。
“就是,趁火打劫!”甄強木那的對著眾人說道:“雖然這不是火,這是高興地事情。”
“別別別,你們別抱團欺負朱旺,老朱這麼搞是正確的,咱們不就是為了成家立業,蔭庇後代嗎,首先當然是成家立業了。”袁耀今天高興,想著這些天跟著呂玲過著小日子的那種真實的感覺,心裏麵不知道多麼的高興。
對著朱旺說道:“什麼時候當爹,快說說吧,不然的話,我想你也不會拉下臉在我的麵前討要一套院子。”
“嘿嘿,還有四個月。”朱旺碘著臉對著眼前的眾人笑嘻嘻的說道。
“老朱,可以的?哪裏人家?漂亮不?”賈壯一下子找到了人生的樂趣,朝著朱旺問道。
“就是襄陽的一個小女子,當初我們在襄陽發展,處處受到蔡家蒯家等為首的襄陽大家族的排擠,但是我發現當時她在襄陽大家族的打壓之下生意做得還不錯,就……”
“好好!你們可算是門當戶對!”袁耀聽了朱旺的話,笑著說道:“這樣吧,朱旺,這洛陽皇城還沒有修繕完畢,現在也不好給你應諾什麼,但是不是我誇口,在洛陽,你們六個人的院子跑不了,現在先在這潁川給你一道院子吧。這裏雖說現在雖然不怎麼樣,但是這裏是天下讀書人的會所,文化中心,你家小子出生之後,是一個早期教育的好地方。”
“二爺,您可想到了孟母三遷的故事啊!”朱旺笑嘻嘻的說道。
“才看了幾本書,就已經可以吹噓孟母三遷。”餘毒朝著賈壯笑嘻嘻的說道,笑的賈壯木那的抓著額頭。
“那就謝二爺了。”朱旺對著袁耀拱手說道。
“老朱,你這樣可就不拿我當兄弟了,咱們什麼關係,說這些就客氣了!”袁耀對著朱旺說道,轉身對著餘毒問道:“老大,聽賈壯說你跟陳諶的小女兒陳英,現在怎麼樣了?”
袁耀的話還沒有說完,餘毒就已經默默的低下了頭,頭上的長發自然的遮住了他的全部麵容,處在哪裏不說話了。
“怎麼回事,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嘛。這是怎麼啦?賈壯你說說?”看著餘毒的表情,袁耀知道使出了什麼事情,對著賈壯問道。
“二爺,這,這你看——”賈壯看了看餘毒,又看著袁耀說道:“這本人就在眼前,你不問,你問什麼我嘛?好好好,告訴你吧,陳諶嫌棄餘毒出生卑賤,不嫁女兒白,還說了虎女焉能嫁犬子……”
啪——袁耀種種的拍了一下桌子,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句話還是出現了,這句話本來應該是呂布對著自己說的,可是袁耀的到來,讓呂布早逝了幾年,但是沒有想到這句話卻出現在了自己的兄弟的身上。
“這陳諶,竟然如此的過分,這件事情你們放心,我去想辦法。”袁耀說完之後對著餘毒說道:“放心吧,我們以後都是這天下的主人。”
“少爺,外麵的郭嘉先生和龐統先生問您什麼時候出去?他們好像有很著急的事情!”這個時候袁福慢慢的躬身走了進來,對著袁耀說道。
“給他們說,我馬上就出來!”袁耀知道現在郭嘉和龐統已經等了很長的時間了,但是他還有一些話沒有說完,隻是對著袁福淡淡的說了這一句,等袁福出去以後,袁耀看著眼前的幾個兄弟,對著他們說:“你們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跟我說,我們才是兄弟,知道不?”
說完之後袁耀拿出一塊錦布出來,在上麵寫了一會,然後逃出來自己身上假造的袁術的大將軍官印,就在上麵蓋了下去。
“你們看看吧,看看怎麼樣?”蓋完章之後,袁耀把自己的手中的錦布交給了他們幾個人。
“二爺,這這是不是太?”首先看完之後的餘毒,麵驚口呆,他被袁耀的行為嚇到了,隻因為這上麵寫著的是……
“二爺,這使不得,你這樣如何使得……”賈壯看完之後嚇得直接跳了起來,他感覺眼前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袁耀的做法實在是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沒有什麼使得使不得,既然你們不反對的話,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袁耀霸氣的官二代氣質回來了,而且這還是第一次對著他的這幾個兄弟用,隨後朝著門口的袁福說道:“把這個送給我爹,他知道應該怎麼做,一定要抓緊。”
“走吧,咱們應該出去了,我自從回到潁川,都快兩個時辰了,他們應該等的很著急了,我們去見見他們吧。”
說著袁耀便帶這身邊的兄弟四人來到了走出了大門,走向了後院,來到了大堂,看著上麵的龐統心急如律的到處走動,還有郭嘉不停的的皺著眉頭,還有現在潁川的治安警長魏延垂頭喪氣的坐在旁邊幹著急。
“什麼事情,讓你們召集成了這樣?哈哈,趕緊給三位舔茶。”袁耀還沒有走進大堂,這好爽的笑聲早就已經在大堂中穿透過來。
“主公。您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這麼久,這天下都快要亂套了,您怎麼還這樣悠閑。”魏延是他們中間最脾氣急得一個人,聽得袁耀的聲音,直接衝著袁耀問道。
“文長,這是怎麼了,這麼著急?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嗎?再說了我這樣的一個敗家子消失了,怎麼還能夠讓天下亂套呢?”
“主公,您有所不知,這天下現在真的亂套了,尤其是您剛剛消失的第二天,這天下就傳出來一個消息,說主公您已經,已經……”郭嘉結結巴巴的說道。
“是不是說我已經死了?這消息還真的挺靈通的,沒想到這麼多人關係我的生死?”袁耀笑嘻嘻的接著郭嘉的話問道。
“是的,而且這事情怪異的是,這個謠言不是從潁川傳出去的,甚至都不是從咱們的底盤上麵傳出去的,而是從外麵傳進來的,首先得到消息的竟然是曹操的許昌,其次傳來消息的是揚州的嚴白虎,你說這個詭異不?”
“而且這消息傳出來之後的三天,天下諸侯的使者全部要求見你,見不到你就要離去,而且還留下了他們最後的談判條件……”龐統嘎嘎的鴨子聲音適時地出現了,幫著郭嘉解釋道。
“這很明顯,他們在咱們南陽的細作參與了這一次對我的綁架,但是所幸我福大命大,給跑了回來,順便還帶回來一個美嬌娘,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