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細膩閻象

袁耀和郭嘉沒有一丁點的思路,但是他們卻知道,現在有很明顯的東西在,這些東西是他們需要去搞清楚的,不然的話,那將可能是萬丈深淵,在這裏,這人才凋零的南陽,袁耀把最後的希望放在了閻象的身上!

身後的郭嘉跟著袁耀的腳步也不知道不覺變慢了很多,袁耀回頭一看郭嘉距離自己是越來越遠,便對著郭嘉說道:“奉孝,你怎麼啦?怎麼走的這麼慢?”

“二爺,我覺得我們這麼去找閻主簿可能不太好。”郭嘉慢慢的跟上袁耀的腳步,來到袁耀的身邊對著袁耀繼續小聲說道:“二爺,我本來是一介文人,但是我來到南陽這邊,都沒有拜見過閻主簿,現在突然上門去,會不會有些不好?”

“說的也是奧!”袁耀突然愣住,帶著郭嘉返回到了自己的老爹的太守府中,看到了大堂擺放的一隻花瓶,對著袁貴說道:“把這個花瓶給我包起來,我要帶去送人。”

袁貴看了看袁耀,感覺到袁耀不是在開玩笑,趕緊跪在地上衝著袁耀說道:“少將軍,這是花瓶可是老爺從洛陽帶過來的花瓶,老爺非常的喜歡,你可不能把它帶走啊!”

“就是它呢,既然老爹喜歡,那肯定就是好東西,那我帶走了趕緊給我打包起來。”袁耀衝著袁貴說道,身邊跟著袁耀的小跟班袁福已經衝了上去就要打包,袁貴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放心吧我送給的這人,隻要知道這是老爹的東西,過兩天他會給你送回來的,哪怕是他不還回來的話,以後我親自去贖回來總行了吧。”袁耀看著袁貴的腦殼上麵已經磕出血了,趕緊上前拉住了袁貴,在他的麵前如實的說道。

袁貴這才放心下來,幫著袁福把花瓶包裝了起來,突然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不放下,說是跟著袁耀把這花瓶送出去,知道送往了哪裏,過兩天用自己手中的銀子去親自把它贖回來。

既然袁貴要跟著自己,袁耀也沒有加以阻攔,就讓他跟著,轉身又走向了主簿閻象的家。

而且還對著身邊的郭嘉說道:“這個就是你送給閻主簿的禮物了,這禮物夠分量了吧?”

後麵的郭嘉聽了袁耀的話,趕緊跪在地上對著袁耀就是三拜九叩,完了之後趕緊追上了袁耀,他知道這是袁耀在給他造勢,那就是他以後是袁耀身邊的人,最親密度的人。

現在袁術身邊的兒子,就隻有袁耀這一個成年的,隻要是不是被豬油蒙住了眼睛的人,都知道袁術的家業將來是誰的。

很快他們來到了主簿閻象的家門前,看到了一個破破爛爛的民宅,家門口也隻是站著兩個南陽的軍隊,並沒有什麼家丁樣子的人站在門口,這跟袁耀的家差別不是一點半點。

想到了這主簿閻象可是朝廷敕封的,袁術身邊來監督袁術的存在,雖然in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不再行使監督職責,但是也是南陽的二把手,家庭竟然這麼的寒酸,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袁耀感覺這個人真的是一個賢惠的人。

袁耀上前敲門,過了一會,出來開門的人是一個比自己的年齡大幾歲的年輕人,那年輕人身穿儒冠,頭上紮著頭發的頭巾已經洗的有點發白,手中拿著一卷竹書,在袁耀的臉上看了一會,一張嘴大大的張開,好像就是見到了怪獸一般。

一轉身就跑的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了袁耀和郭嘉兩人在旁邊老尷尬了,不過很快就看到閻象出來了,身上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手裏麵也是同樣的拿著一卷竹書。

“不知少將軍到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閻象看到了家門口的袁耀,上前拱手道。:“少將軍要是有什麼吩咐的話,知乎一聲就行了,怎麼還親自跑過來了?”

閻象對著袁耀拱手說著,然後拉了一把那讀書的年輕人,來到了袁耀的身邊,對著袁耀說道:“這是逆子,還沒有怎麼出過家門,外人也沒有見過幾個,還望少將軍體諒!”

“嘿嘿,無妨無妨!”袁耀趕緊上前拉住了拱著手的閻象,對著他說道:“主簿大人這是折煞小子了,小子這不是很久沒有來到這裏拜訪過主簿了,今天特此前來拜訪。這是我身邊的侍者,他叫郭嘉!”

“小生郭嘉,見過主簿大人!”郭嘉趕緊上前對著閻象拱手道:“久仰先生大名,但因事務繁忙,一直沒有機會前來拜會,今日冒昧,還望先生不要怪罪!”

“哈哈,哪裏哪裏!”閻象一邊盯著這郭嘉的樣子來看,一邊對著郭嘉說道:“一看你就是一表人才,少將軍身邊能夠有你這樣的人存在,老夫也算是心裏麵放心不少,趕快請進請進,寒舍雖破,進來喝口熱水還是有的。”

閻象說著,拉著袁耀進入了自己家的院子裏麵,發現這院子裏麵也就隻有一個小小的前廳,旁邊是兩三間廂房,不過讓袁耀好奇的是,在閻象家的院子裏麵,竟然放著整齊的一排兵器架,上麵放滿了兵器,旁邊還有一塊小小的演武場,比周圍的地形要矮出一寸有餘,袁耀看得出來,這是經常在上麵練舞,才能夠踩出來的結果。

而閻象帶著袁耀郭嘉直接進入了內宅,而後麵的袁貴把自己手中的匣子放下之後,就帶著袁福離開了。

在內宅,隻看見那地上架著架子,上麵烤著兩隻兔子,現在烤的油水已經噗呲噗呲的往外麵滴。

旁邊放著幾個板凳,其中有一個年輕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小一點的男孩子在上麵用小刀劃著這兔子,往裏麵撒著鹽巴。

“公子,這是老夫的養子,他從小喜歡舞刀弄槍,這是他昨天進山打了一些野物,今天老夫想著吃點野味,開心開心。”

“看來我今天有口福了哈!”袁耀笑嘻嘻的說道,那閻象的養子看到有進來了兩個人,嘴角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跑進了旁邊的柴房,有提出來了兩隻兔子,收拾了起來。

“閻主簿,今天我來這裏,有一些事情想要向您請教一下。”剛剛坐下了軟塌上麵的袁耀,對著閻象說道:“主簿大人,現在我有一些迷茫,還望能夠開導小子一二。”

“少將軍但講!”閻象也沒有再客氣,對著袁耀說道。

袁耀便把自己留在兗州的士兵被劉備和曹操合作殲滅的事情說了一番,然後又對著閻象把這一次對於江東這四隻老虎的態度等等的對著閻象說了一聲,閻象聽完之後揪了揪自己的胡子,對著袁耀說道:“你這麼說,他們四個好像還真的沒有權利就這麼把孫堅的女兒留在這裏,嗯,不應該啊!”

“啊!對了!”閻象揪著胡子的手突然對著袁耀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那孫策恐怕在這一次的送親隊伍中,對,肯定是這樣!”閻象越想越激動,他對著袁耀說道:“我說當初怎麼看著那一個優點眼熟,原來是孫策那小子。”

慢慢的便把白天的事情慢慢的敘述給了袁耀和郭嘉聽。

原來在白天的送喪隊伍中,有一個小兵哭的最傷心了,閻象還專門留意了這小兵一會,但是這小兵總是低著頭,默默地跟在棺材的前後,閻象本來是好奇,但是沒有發現什麼怪現象,也就沒有在追著不放。

不過就在袁耀要孫尚香留下的時候,他記得很清楚,那個小兵就在孫尚香和那江東四虎的中間位置,不過是緊緊的貼著棺材,所以那些人才沒有仔細去關注他。

但是他記得,那個時候這個低著頭的士兵就在他們這五個人的中間,而且他們這五個人都麵朝著這個低著頭的士兵。

“我去,這麼說孫策距離我們就這麼近啊?”袁耀聽了閻象的話之後,不禁的拍頭大喊。

“二爺,這麼說這一次送喪回江東說不定都是一個借口!”身邊的郭嘉對著袁耀說道。

“趕緊派人去通知斥候,看看孫策他們走到了什麼地方?必須要抓緊。”袁耀看著身邊的人,喃喃的說道。

“上將軍,讓我去吧,我去通知您的士兵。”閻象的那個在烤肉的養子對著袁耀說道。

袁耀趕緊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一塊布,上麵寫了一封信,順便把自己的佩劍交給了那少年。

看著那少年離開了,便對著閻象說道:“但是我感覺事情還不僅僅這麼簡單,應該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最近這兩天感覺心裏慌的很,不知道主簿有什麼看法沒有?我怎麼總感覺劉備曹操和孫策會不會有什麼糾葛。”

“糾葛?曹操孫策,那麼會不會還有雍州的李傕郭汜呢?甚至是荊州的劉表?”聽了袁耀的話之後,那閻象閉著眼睛想了一會,便對著袁耀說道。

“你說什麼?”袁耀被閻象的話驚呆了,但是細細一想還真的有這個可能,這些人自己可都是得罪了的人,就是自己收留了呂布這一條,就足得罪了那雍州的李傕郭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