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走南闖北,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但是今天他們見到的絕對是第一次,他第一次看到了這麼多的不可思議的事情,這些事情要不是他親眼見到了的話,要是別人說的話,他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隻能說是這些些事情,實在是在難以相信了,他們活了這麼久,還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軍隊,不管是呂布,還是孫堅,他們也曾經在邊關上麵跟著號稱世界最強的鮮卑大軍,也沒有過這樣的說法!
隻看見那袁耀的大手在空中微微一揚,在呂布和孫堅以及黃蓋,韓當,程普,祖茂他們六個人下巴就要掉在地上的驚訝中,那五十幾騎在同一瞬間停了下來,噠噠的馬蹄聲不見了,整個場麵靜的出奇。
要說還有別的聲音的話,那就是現在的隻有那拉緊的弦在弓上吱吱作響,就好像隨時都要發射。
這一刻鍾,呂布心裏怕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住這樣的五個士兵的朝著自己射過來的箭。
這一刻鍾,韓當心裏麵對著袁耀的鄙視消失不見,他這個時候也是十分讚同黃蓋和孫堅的意思,那就是應該把自己家的大公子孫策送給袁耀,加入這樣的軍隊中才是一個戰士最好的歸宿、。韓當心裏看著這五十個騎兵,這一顰一動都是那麼的整齊劃一,這還是傳說中的敗家子軍嘛?看著這樣的樣子,韓當感覺自己的箭,可能還沒有這些士兵快。
這一刻鍾,孫堅的下巴也是脫臼了,為什麼袁耀能夠訓練的出來這樣的士兵,甚至孫堅這樣的正人君子在心中暗自誹謗,這一定是他最精銳的五十個士兵。
就在大家都在張大了嘴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袁耀的這五十個士兵的時候,袁耀輕輕地拍馬上前,距離孫堅和呂布還有二十步的位置,衝著呂布和孫堅道:
“小侄袁耀拜見兩位叔父!”袁耀把手往自己的身上指了指,再次對著呂布和孫堅說道:“甲胄在身,不便行禮,還望兩位叔父莫要怪罪!”
“賢侄說的哪裏的話。”孫堅最先開口說話了,但是他的眼睛,仍然直勾勾的看著袁耀身後的那五十幾個士兵,看著中間的有的人,會不會把手中的箭脫手而出,自己好提前規避。:“不知道賢侄這大半夜的來這裏所為何事!?”
可能是因為孫堅有點緊張吧?竟然對著袁耀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袁耀聽了也是笑著搖了搖頭。
孫堅突然一撇,看到袁耀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才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但是也是隻好衝著袁耀笑了笑,沒有在說話。
“不知道二位叔父在這裏大鬧南鄉縣城,到底是為了什麼,還望二位叔父給小侄一個說法,現在二位叔父可知道,因為你們的打鬥,致使南鄉縣城的公共設施損壞了多少?有多少的商賈明天不能開門做買賣?”
麵對著袁耀的質問,呂布揚起了自己高貴的頭顱,雙眼好像是在看著天空,又好像是在看著袁耀帶來的這五十幾個士兵手中的箭。
“少將軍,就是這賊人!”黃蓋看著呂布裝bi的樣子就十分的不爽,指著呂布衝著袁耀吼道:“就是這賊人,衝我家門,殺我門人,射傷我兄!”
“小輩休要逞口舌之能!”呂布聽得這黃蓋的話,揮了揮手中的方天畫戟,也是衝著黃蓋破口大罵:“有本事上來跟你家爺爺過上幾招!”
“賊人,定取爾項上人頭!”黃蓋抓了抓自己手中的斷海鞭,然後還是沒有準備催馬上去的勇氣,站在這個地方衝著呂布繼續開始自己的罵戰。
可謂是:技不如人膽不慫,張口噴的山海哭!
呂布看著這黃蓋就是一個無奈的樣子,幹脆揚起自己的頭顱,不再去理會這黃蓋,等待著袁耀去處理這樣頭痛的人。
袁耀看著已經接近失控的場麵,衝著天空大聲喊道:“都靜一靜,靜一靜!”
然黃蓋並不買他的帳,還是在哪裏破口大罵,袁耀不得已,手再一次在空中揚起,然後快速的朝著地下回了下去。
這一次不再是拉著弓不放箭,而是這一次五十幾支箭幾乎在同一瞬間射了出去,隻聽得空中嗡——嗡——嗡——的鳴叫聲,還有那嗖——嗖——嗖——的破空聲,緊接著就是箭插入時噗——噗——噗——聲音,這聲音說長也長,說短也斷,大概隻有不到一眨眼的時間就完成了,當孫堅他們看到再次回頭的時候,之間的那五十幾名的士兵,都已經全部各個箭拉滿了弓。箭頭再一次對著孫堅他們。
而在呂布和孫堅他們相對著站著的中間地帶,距離雙方都不到兩步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圓圈,一個一步方圓的圓圈,上麵密密麻麻的插滿了箭支。
這是對呂布的挑戰,也是對孫堅的的挑戰,在一般的時候,挑戰呂布的這個人的腦袋已經飛上了天空,正在俯瞰著身下那個無頭的屍體。
挑戰孫堅的那個人,也早在他的古錠刀下麵變成了血琳琳數段。
不過今天的呂布沒有動,他在計算他能不能在這種萬箭齊發的條件下逃脫出來,顯然經驗告訴他不行。。。
孫堅也是隻是抓著自己的古錠刀,沒有膽氣把它拿在自己的手中揮舞。
這五十幾支箭齊刷刷的插在地上,就像是那密密麻麻的針線,縫住了剛剛還在罵街的黃蓋。
而且出現了詭異的一幕,那就是剛剛還打得你死我活的呂布和孫堅他們已經逐漸靠在了一起,戒備著的人隻是袁耀和他的五十騎兵而已。
“兩位世叔,現在可以靜下來好好說話了吧。”袁耀看著眼前的一切,咳嗽了一聲,上前說道:“這個南鄉的地界上,你們是出現的第一批強人,就因為你們的鬥毆,損壞了不知道多少民間設備。”
“所以,兩位師叔,現在這些老百姓的損失需要你們來補償,需要兩位師叔能夠從明天起在這裏為老百姓來修繕這些損失的東西,還望兩位叔父能夠做到。”
聽完袁耀說話,隻見的那呂布高高的把自己的方天畫戟揚了起來,在馬背上麵輕輕地拍了拍,轉身就走……
孫堅看了看袁耀,再看了看呂布,隻好對著袁耀說道:“知曉了!”然後帶著滿腹的疑惑走了,他想不明白袁耀為什麼能夠練出了這樣的好兵馬。
袁耀直接帶著身邊的五十幾個士兵進了白饒在南鄉縣成的衙門,準備在衙門裏麵休息一個晚上的時候再去出城而去。
這一夜無話,第二天五更天剛剛過得時候,袁耀就帶著士兵準備回到自己的軍營,進行晨跑訓練,然後進行現在日複一日的騎射,永遠的騎射,天天的騎射……
當袁耀帶著五十幾個騎兵噠噠的接近城門的時候,看到了在城門處站立著一尊戰神,隻見的他在濃濃的大霧中,在淡淡的夜色裏,在黎明的曉光還沒有到來之前,就好像是戰士刑天一般。
處在這城門前,一匹馬,一杆兵器,一個人,靜靜的立在,有那麼一點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與勇氣!
袁耀輕輕地揮了揮自己的手,身後五十幾個士兵們立刻弓上手,箭上弦,慢慢的逼近這站著的“刑天”。
走進一看,站著的原來是那呂布呂奉先,袁耀這才想了起來,呂布的兵馬也是駐紮在城外,而且呂布在城中也沒有熟人親戚的,看著這呂布還是太孤傲!
袁耀揮了揮手,身後的五十幾名士兵霍的一聲,那拿在手中的已經上揚的弓箭就這麼放了下來。
袁耀帶著自己的身後的士兵,輕輕地來到了呂布的身後,靜靜地等待著城門的開啟。
隨後在城門開啟的一瞬間,袁耀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有些發涼,本來在想著要不要叫醒呂布,還是他們繞過呂布的時候,呂布的方天畫戟離開了地麵,朝著城門處出發了,不過出發之前,他用餘光掃了掃袁耀的一眼。
這所謂是剛剛被你回眸一笑,我的心狂跳到了現在,袁耀也是被呂布的回眸一視,脖子卻發涼了很久。
直到呂布走遠,袁耀才慢慢的打馬出了城,回到了自己的軍營。
第二天的時候,孤傲的呂布並沒有去修繕那些老百姓的爛攤子,但是他手下的高順卻是去了,而且帶著莫多的錢糧去了,所有被呂布昨晚打爛的東西,全部獲得了兩倍的賠償。
孫堅卻是親自去了,所有被他和呂布打爛的東西,他帶著手下的四大打手中間的三個親自給他們修繕,而且還給了那些老百姓們一倍的錢糧補償。
讓那些昨晚沒有被打爛攤子的商客百姓,恨得牙癢癢,為什麼自己就那麼的不幸運,為什麼自己的東西就沒有被打破呢?
好了,咱們把畫麵拉到呂布的大營。
這昨天晚上呂布的徹夜不歸,讓呂布營中的高順、張遼、曹性、郝萌、宋憲等等武將急紅了眼,要不是高順攔著的話,他們早就已經帶著軍隊打進了南鄉縣城。
但是他們沒有,高順的理由很充分,魏延帶領著三萬多的軍隊就駐紮在他們的大營的旁邊,他們的一舉一動,魏延可以迅速的做出反應,到時候魏延的三萬軍隊很有可能會拚掉他們的這兩萬軍隊的。
高順憑借著自己是呂布手下的第一武將的身份,把張遼曹性他們的他們的躁動就用威嚴壓了下去,其中的張遼甚至還想要跟高順動手,要不是曹性和宋憲死死地攔住,現在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
不過現在雖然沒有打將起來,但是形成了一種很微妙的對峙,高順和張遼的對峙,而下麵的還有很多人都在對峙著,有的人跟著高順,有的人跟著張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