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賢侄需要的話,我就讓他來這裏給賢侄牽馬探路。”孫堅聽得袁耀的話,就要去起身給孫策寫信:“賢侄稍等,我這就去給他寫信。”
“不著急叔父。”袁耀看著孫堅的樣子,知道孫堅這是準備把自己送走了,不想讓他在繼續待在自己的家中:“叔父,天色也正好不早了,軍中還有一點事情,小侄就先再次告辭了。”
“賢侄著什麼急,留下吃飯碗也好啊,急著回去幹嘛”
“就先走了,叔父這剛剛還跟溫侯過過招,還沒沐浴,就不打擾了。”
袁耀告別了孫堅,離開了孫堅在南鄉的宅子,不過心裏麵卻惦記著孫堅的女兒,惦記著那個讓自己神魂顛倒的孫尚香。
要說今天得袁耀絕對是撞了桃花運,這個剛剛離開孫堅的家,回到了自己的軍營,就在自己的軍帳聽到了屏風後麵浴缸裏麵洗澡的聲音。
袁耀想了想,在自己的軍中,除了嚴燕之外,應該就沒有人能夠在自己的浴缸裏麵洗澡。
能夠隨便進出袁耀的軍帳的人就隻有賈壯甄強餘毒郭嘉,賈壯甄強和餘毒喜歡跟著士兵們一起在大澡堂裏麵洗澡,郭嘉自己的有自己的軍帳還有澡桶。
那麼這個人是……。袁耀的嘴角已經掛上了壞壞的笑容……
袁耀的腦袋裏麵閃出了最後的一個可能性,想到了今天在孫堅家中見到了美女孫尚香,現在在自己的澡桶中的人會不會讓自己失望了。
“餘毒,軍中有酒嘛?”袁耀把餘毒往旁邊拉了拉,對著餘毒輕輕地問道:“軍中有沒有酒水,就是現在我需要酒水。”
“嗯,沒有吧!”餘毒被袁耀問的莫名其妙的,自然而然的對著袁耀說了一聲,然後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緊著著說道:“有有有,郭嘉的營帳中應該有私藏的美酒。”
“快去,給我搜出來。”袁耀看著身邊一臉委屈的郭嘉,便說道:“這壺酒給我我有大用,到時候在補貼你兩壇。”
聽的這話,郭嘉帶著餘毒兩個人迅速跑進了自己的營帳,不到一會就從郭嘉的小軍帳裏麵拿出來了一壺美酒。
來到了袁耀的身邊,郭嘉小心翼翼的遞給了袁耀,順便對著袁耀說道:“這可是我的最後的一點點私藏,我都好久沒有喝酒了,隻是每天晚上拿出來聞一聞其中的味道!”
這個時候的袁耀那裏管得著這個問題,今天下午時分被孫堅的女兒孫尚香搞得神魂不全,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隻是一把抓過了郭嘉手中的美酒,在自己的口裏麵狠狠地灌了一口。
猛地咽了下去,看得身邊的餘毒和郭嘉兩個人直瞪眼,袁耀平時是一個不怎麼愛喝酒的人,今天看到袁耀的樣子有點反常,哪怕是現在袁耀被嗆得距離咳嗽,也不管不過,又抓住了酒壺,狠狠地往自己的最裏麵灌了一口,這一口,隻見他揚起自己的頭顱,看得郭嘉直瞪眼,心中嘀咕道:袁耀這才是喝酒啊!
說時遲那是快,袁耀剛剛把麵朝天的時候,隻聽得噗——的一聲。袁耀口中的酒水就是從口中噴薄而出,化作滿天的飛雨,在天空飄飄灑灑,讓同樣立在下麵的餘毒和郭嘉兩個人也是迎接了這一次口水和酒水的飛雨。
但是隻見的袁耀還是又一次抓起了酒壺,往自己的口中又是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水,揚起了頭顱,嚇得身邊的餘毒和郭嘉兩個人趕緊跑開,袁耀再一次重複著自己的舉動,又一次酒水就這麼從空中落了下來,整個空中瞬間被酒氣所霸占。
袁耀沒有理會身邊的餘毒和郭嘉怪異的眼神,而是衝著郭嘉軍帳門口站崗的士兵喊道:
“你過來一下!”那士兵聽得袁耀的召喚,趕緊跑了過來,來到了袁耀的身邊,袁耀趕緊衝著這士兵問道:“現在我身上的酒氣大不大?”
“不……不大……!”那士兵完全被搞蒙了,說了一句話不由衷地話。
袁耀隻好有往自己的最裏麵吞了一口酒,再一次下起了酒水,然後袁耀晃了晃手中的酒壺,發現酒水已經墊底了,隻好衝著自己的軍帳走去,衝著餘毒說道,一會沒有我的招呼,別的人都不能進來。
開始的時候還是步履如風,等到了軍帳門口的時候卻已經變了動搖西晃,活脫脫的一個醉鬼的樣子。
晃晃悠悠的就要鑽進自己軍帳的時候,還聽得自己浴缸裏麵的水聲,已及撲通的鑽水聲。
袁耀心中暗喜,嘴上卻對著空中吼道:“世叔,來喝酒,咱們再來喝酒,好好地喝他一個天翻地覆。”
一句話未落,下一句話已經出來了:“世叔,您一定要讓伯符來南鄉幫我建軍,現在我需要幫手,我沒有喝醉,我還能喝。”
袁耀說著說著,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屏風旁邊,滋遛滋遛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撕了下來。
這經過一個月的訓練,袁耀身上那種肥膩的贅肉已經有很多不見了,皮膚變得更加的黝黑,就好像是田間地頭揮舞著鐮刀的壯漢。
隻不過跟著壯漢不同的是,田間地頭的壯漢,身上的皮膚很是粗糙,但是袁耀的皮膚是黑種帶著一點光滑。
很快袁耀就已經是一絲不掛的出現在了屏風的前麵,抓起了桌子上麵的茶水,狠狠地往自己的口中灌了下去,然後喃喃地道:“我要洗澡,對,要洗澡……”
袁耀就這麼衝進了屏風的後麵,看著浴缸裏麵的不斷冒出來的水泡,袁耀醉的不成樣子的嘴角,偷偷地冒出來一絲邪惡的微笑。
摸著眼前的這木製浴缸,袁耀好像是真的醉的很嚴重,摸摸索索了半天,就是沒有爬進去,而那浴桶裏麵的氣泡卻是冒的越來越大。
就要袁耀好久之後,隻聽得嘩啦的一聲,袁耀就這麼跌進了自己的浴缸裏麵,就在這個時候,浴缸的中間也冒出來了一個人頭,但見這人:
滿臉都是那水漬順著臉頰慢慢地流了下來,烏黑秀麗的頭發垂掛在小巧可愛的粉色臉頰之上,再看那滿麵都是驚恐,夾雜著莫多的羞愧。
看那袁耀的反應,就好像是被嚇了一驚的樣子,也是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腦袋,瞬間之後便眯著小眼睛對著眼前之人說道:“小兄弟,你也來這裏洗澡啊,來來來,一起……”
咯……說著說著,袁耀還打了一聲酒嗝,從嘴裏麵噴出來了大量的酒氣,環繞在這顆腦袋的旁邊。
這袁耀的浴缸裏麵的這顆腦袋就是袁耀的親兵嚴燕,這個經常請假但是能被袁耀批準的嚴燕,整個袁耀的勵誌軍既敗家子軍中唯一一個有特權的人,甚至是特權比郭嘉還要大的人。
這嚴燕剛剛請假歸來,得知袁耀下午進南鄉縣城中辦事去了,嚴燕以為袁耀不會這麼快回來,想到了自己下午趕回來,身上一身的汗水,正好可以美美的洗上一個澡。
可是沒有想到袁耀就這麼回來了,而且還是一身酒氣的鑽進了嚴燕正在洗澡的浴缸……
這袁耀的行軍浴缸本來就沒有多麼大,現在又是兩個人擠在了裏麵,袁耀嘴裏麵每一次呼出來的酒氣,全部噴在了這嚴燕的腦袋上麵,嚴燕也不敢回頭看袁耀的樣子,這是時節,正是春筍拔芽的,尤其是現在花開二月,春雨過後,春筍的生長還有雨後春筍這樣的詞彙流傳在世間。
嚴燕雖然未經人事,可是平時跟著自己身邊的丫鬟小姐嬉戲打鬧,聽府裏麵老媽子說過父親跟姨娘們的那些苟且之事,隻感覺身體發酥,內心就好像一隻小鹿亂撞一般。
而咱們的袁大公子乘著自己的“酒醉”,一下子就摔在了前麵的嚴燕的身上,嘴裏麵還喃喃的說道:“兄弟,俗話——俗話說說一起扛過槍,一起上過山,一起下過鄉的才是好兄弟,今天晚上看得出來我們兩個就要在一起扛槍了,嘿嘿嘿!”
嚴燕聽著身後袁耀猥瑣的笑聲,整個身子在身後微微的顫抖。
“兄弟,兄弟,這——這水很燙嗎?你怎麼直哆嗦?”袁耀說著說著,一雙大手直接搭在了這嚴燕的後背上麵。
袁耀是一個敗家子,但是確實一個偽君子,或者這麼說吧,他還不敢在這眼前眼前的麵前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麵展現出來,鑽進行軍浴桶之後,袁耀背著身趴在了浴桶邊邊上麵,對著身後的額兄弟吼道,“快過來,給本將軍搓搓背,累死了這一天天的,到處都是應酬,還不能不去,你說這孫堅也真的是,家裏麵有那麼漂亮的的一個閨女,竟然不介紹給我認識,真的是小氣。”
袁耀沒有等到身後嚴燕的回答,隻是感覺到在後背那一雙搓背的手,慢慢的由指頭肚變成了指甲蓋,袁耀瞬間便轉換了話題,說道:“不過那孫堅家的閨女,也是可憐,跟著孫堅東奔西跑,一個女孩家都不知道子自己的家裏麵學習一下針線活,背背女兒經什麼的,真擔心這樣的人嫁不出去……”
“他嫁不嫁的出去,又不要你操心,誰說了女兒家的就一定要去學習針線活嗎,誰規定了女孩子就不能上戰場?”
“說起來好像還真的是,花木蘭就有替父從軍的例子,不過你知道嗎?花木蘭的身份早就被識破了,隻是他們同一個營帳中的人沒有說出去而已!”
“為什麼啊,他們猜到了為什麼還要說出去啊?”身後的嚴燕追問道。
“你想想啊,這一個營帳中七八個人,突然發現有一個女人,要是說了出去的話,是不是就會被將軍調走,他們幾個還能見得到花木蘭嗎……”
“登徒子……”袁耀感覺自己後背的手又變成了指甲蓋,還有那些已經鑽進了肉裏麵的指甲。
“好好給我捶捶肩膀!”袁耀騰的忍不住了,便對著身後吼道,然後慢慢的趴在了浴桶上麵,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