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風風火火的奔向武關,身邊跟著的是賈壯、甄強、朱旺、餘毒、郭嘉、魏延等除了被袁耀派出去跟著樂進的書生之外,其餘的人都跟著袁耀打馬奔向武關外,等待著上天降下來的機遇。
有人說過,緣分是天定的,幸福是自己的。
袁耀才剛剛踏進酂縣的時候,就遇到了呂布這個命中的情人。
呂布也算是在長安待不下去了,那李傕郭汜再加上樊稠等人,帶領著董卓原來的西涼軍,萬眾一心在長安城下猛攻。
而呂布將軍帶領的僅僅是從洛陽遷徙到長安的皇家禁軍,這些跟僵屍一般的軍隊,在世上不知道多少年沒有見過兵刃,那裏是不怕死的西涼鐵騎的對手。
一心想要鑽進南鄉等待著機遇的袁耀和已經被打的落花流水的呂布兩個人就在這武關之下相遇了。
呂布帶領著他的被打殘的蝦兵蟹將,而袁耀帶領這的隻是他手底下的幾個兄弟。
袁耀踏進酂縣的時候,李傕郭汜剛剛拿下長安,做起了太歲,隻是捉拿了在長安城中的王允全家,玩起來處死王允全家的遊戲,沒有顧得上已經出逃的呂布。
呂布優哉遊哉的在南鄉當起了大爺,每天提著袁耀在此地的心腹——白饒,吆三喝四,而白饒有沒有能力去單練呂布。
袁耀本來以為遇到自己心儀的人,接下來會是美好的生活,臉上還在洋溢著憧憬的幻想。
騎著快馬在南鄉的邊境上麵,卻遇到了在田間牧馬的士兵,抽打著老百姓的士兵,秧苗被馬匹人畜踩踏折斷,一群群的老百姓在天地外麵朝著那些士兵叩首求饒。
袁耀看著這樣的老百姓,心中著實憤怒,他以為這樣的事情隻會出現在那些無良的電視劇裏麵,卻沒有想到自己親自看到了。
“魏延、餘毒、賈壯、甄強,把這些人給我綁了!”袁耀衝著身後的四大打手喊道。
魏延、餘毒他們四個看到這樣的情景,氣的骨節發白,聽到袁耀的命令,直接衝了出去,拿起自己的武器,把那些耀武揚威的小兵痞一個兩個的全部拍下了戰馬。
賈壯甄強手拿馬槊,驅趕著這些剛剛還在忘乎所以的兵痞來到了袁耀的麵前。
其中一名走在前頭的老兵痞,看著袁耀的樣子,直接指著鼻子罵道:“汝是何人?我乃是溫侯呂布的親兵,你這樣的作為可是在挑釁我們溫侯?”
正所謂是惡人先告狀,這人一上來就是先聲奪人,這一番吼罵,要是一般的人,或許還真的會被唬住。
不過袁耀是誰,是袁術的大公子,是天下聞名的敗家子,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唬得住他的存在。
這老兵痞還沒有在袁耀的麵前耀武揚威結束,袁耀身邊走出一名大肚便便之人,三步並作兩步,就來到了這人的眼前,揚起他的右手,就在這老兵痞的臉上留下來啪啪啪的三聲,迅速出現了三個紅色的重疊的耳光,這老兵痞的臉也變得重大了起來。
這就是一直跟在袁耀身邊的袁福,從小就跟在袁耀的身邊,袁耀的心中的公子哥的氣質,或許已經從內心開始了改變,但是袁福卻沒有任何的改變,平時跟在袁耀的身邊,也沒有什麼變現的機會,現在遇到出頭的機會,怎麼能輕易的放棄這樣的機會。
“瞎了你的雙眼,此乃是我們將軍之子,現在的驃騎強軍袁耀,竟然敢在這裏衝撞少將軍,你的狗頭不想要了!”袁福看著眼前被打的發愣的的幾名兵痞子,心裏麵的底氣也上來不少。
雖然說最開始聽到是溫侯的兵,讓袁福多少有點心怵,但是幾巴掌下去感覺跟普通的士兵的感覺是一樣的,臉也一樣會變紅,變腫,那被打的杵在地上動都不敢動的樣子,還是跟普通人一模一樣。
袁福看這樣話大而又沒有別的什麼用的兵痞子,心中升起了想要玩弄一番的興趣,拿著自己的巴掌,就要再一次啪下去。
“阿福,算了,把他們綁了,交給溫侯處理。”袁耀看著這幾名士兵的慘樣,生活在後世萬事都是以兵哥哥為先的社會中,有些不忍。
可是這兵痞看著這士兵,卻沒有因為這袁耀的好心而覺得適可而止,尤其是聽到交給“溫侯處理”這四個字,心裏麵樂了,他知道呂布護犢子的性子,這樣放馬的事情,不就是罵一頓嗎!
“你們會因為今天這幾巴掌受到報應的,溫侯會為我們做主。”
本來懷裏麵揣這幻想的袁耀,準備不要在剛剛遇到呂布的時候,給彼此一些甜蜜的氛圍,可是袁大公子是不會被別人所威脅的,這個兵痞子更是沒有把握好袁耀的內心想法,以為袁耀是被溫侯的名頭嚇到了。
這兵痞子還在歪著脖子,憤憤不平的頂著自己的胸口,讓袁耀把自己內心最後的一點忍耐也給磨沒有了。
隻聽得袁耀對著身邊的餘毒說了聲,“把他拖出去砍了。”
“你敢?你可知道我是誰?我乃是溫侯的同鄉,殺了我溫侯不會放過你的。”那兵痞聽得袁耀要殺了自己,心裏麵也是後怕,嘴皮子還是叫板道。
然而餘毒隻是笑了笑,把自己一直低著的腦袋抬了起來,漏出了臉上那道可以半夜嚇哭小孩的刀疤,在陽光的照耀下看上去是十分的猙獰。
那兵痞直接是被餘毒一把提了起來,拖在地上,就跟拖著一條死狗一樣的拖到了田埂邊邊上麵,當著跪在地上的那些老百姓,一腳就把這兵痞踹倒在了底邊邊上。
這兵痞已經沒有了剛剛跟著袁耀頂嘴的勇氣,他的眼角看到餘毒慢慢悠悠的抽出身上別著的刀子,尤其是看到刀刃劃過刀鞘那一道道的聲音。
兵痞怕了,他曾今見過血,他知道把刀尖插入別人的心口的時候,那個人痛苦的表情,現在馬上就要輪到他去品嚐。
可是他不敢,他當初記得那些被他捅了刀子的人的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傷口,最後變成一具具屍體。
餘毒也如願沒有讓這個兵痞等待多久,他他提著已經嚇得尿了的兵痞,來到了那些被這兵痞鞭打的老百姓身邊,大聲的吼道:
“這小兵,違反軍規,在這裏踐踏莊稼,還欺淩百姓,現在我奉驃騎將軍的命令,來這裏處死他。”
餘毒的話說完之後,沒有老百姓的掌聲,而是迎接著的是那兵痞的慘叫聲,還有鮮血從那兵痞胸膛衝出來的嘩啦啦的聲音、。
袁耀看著那些老百姓一個兩個顫抖的樣子,心裏麵不由得有些暗罵,這老百姓真的是善良過頭。
餘毒也沒有在這地方停留,回到了袁耀的身邊,帶著旁邊那些已經被嚇癱的士兵,打馬上路。
在南鄉縣城裏麵作威作福的呂布,聽到了自己的士兵被袁耀處死,心裏麵的怒氣叢生,他自從來到了南鄉之後,又做起了作威作福的將軍,孟子說過“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貂蟬看到呂布生氣的樣子,輕輕地走了上去,摟住呂布的後腰,輕聲在旁邊勸解道:“溫侯,我們在別人的底盤,最好等到袁家公子來到我們這裏給我們解釋清楚,不要衝動行事。”
沉迷在溫柔鄉裏麵的呂布,或許已經沒有了當初在並州的時候令匈奴人聞風喪膽的樣子。
呂布這邊在生氣,門將已經收到了袁耀拜訪的帖子,拿到了呂布的身前。
“將軍,門外是袁術的公子求見!”
“帶將進來!”呂布雖然是聽得貂蟬的話,沒有立刻找袁耀打板子,但是麵對袁耀這樣的後生,還是沒有多少的好臉色。
袁耀在門將的帶領下,魏延餘毒的護送下,來到了呂布的會客堂。
看著上麵氣呼呼的呂布,袁耀趕緊上前對著呂布行禮道:“小侄袁耀拜見叔父,溫侯近來可好?”
麵對著袁耀的問候,呂布的頭抬了沒有抬,隻是輕輕撫著貂蟬的後背,好像是對著貂蟬說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還行,就是已經很久沒有動過手了,太多的人已經忘記了為夫在並州的時候的威風了。”
“溫侯的威名誰人不知,尤其是溫侯在並州的時候讓匈奴的賊人聞風喪膽,實在是讓小侄欽佩。”袁耀看著呂布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身後的魏延和餘毒都有了一些怒氣。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你呢?”剛剛還不怎麼理會袁耀的人,突然直勾勾的盯著袁耀道。
身上的殺氣一下子爆發出來,把袁耀震的渾身一驚。
“將軍,你可知道你的兵是因為什麼被小侄執行軍法的嘛?將軍,他們在農田裏麵放馬,踐踏的是來百姓一年多以來的辛苦勞動的成果。”袁耀看著呂布氣憤的樣子,低聲對著呂布說道。
“那是我的兵,怎麼也不需要你來動手!”
“將軍,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來衝著我吼,我袁耀從小到大,還受不了這麼大的氣。”
袁耀也是不服輸的衝著呂布吼道,兩個人四目相對,誰也不肯想讓。
呂布的拳頭慢慢地握了起來,左手把自己的佩劍還抓在了手中,隨時一副就要撲上去斬了袁耀的姿勢。
貂蟬緊張的悄悄在呂布的身後拉了拉呂布的袖子,而袁耀身後的餘毒和魏延兩個人已經把自己的手我在了佩劍的手柄上麵,隨時都有可能出現人頭落地的情況。
當然這顆人頭十有八九是袁耀的人頭,再多的就是在加上餘毒和魏延。
“將軍,還請您好好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