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從洛長歌的手裏奪下了薯片,又把早上給她帶的早飯往前推了推:“趕緊吃飯吧。”
洛長歌瞥她一眼,又看了看剛才被她搶回去的薯片,揶揄的笑了笑:“幹嗎?吃獨食啊?”
秦子婉樂顛顛的抱著薯片坐回電腦前,給了她一個得意的笑臉,對她這句問話表示了默認。
洛長歌咬牙切齒的拿起油條來咬了一口,仍然蹙著眉,琢磨玉佩可能出現的地方。
秦子婉打量著她,說:“就是一個玉佩而已,找不到就算了。”
她轉了轉眼珠子,滿臉八卦的神情:“長歌,我想起來了,那個玉佩,是不是鹿逸寒送給你的?”
洛長歌整個人猛的一激靈:“不是,怎麼可能會是他送我的?你想太多了……”
說完趕緊逃也似的,拿起桌上的早飯“呼啦呼啦”開吃。
秦子婉“切”了一聲,也沒多想,慢悠悠的點了電影的播放鍵。
……
鹿逸寒的手機關了一晚上,早上開機的時候,一連蹦出十多個未接電話以及三十多條微信。震的他手臂發麻,險些以為是手機壞了。
除了有幾條其他人發來的之外,剩下的信息無一例外,全都是出自同一個人——鄭臨夏。
打開微信一一看過,上麵的內容大同小異,無非都是在問他為什麼不去看她,為什麼不接電話,為什麼關機,她心裏很難受等等。
鹿逸寒本想給她回個電話,但為著自己這一天的清淨著想一番後,電話終究還是沒有撥出去,他簡單的回了一條微信,就把手機扔在了床上,起身去了洗手間。
江元熙這段時間比較奮進,每天都早起鍛煉,今天自然也不例外。鄭臨安為了安撫鄭臨夏,昨天晚上就回家了,現在整間寢室裏隻有鹿逸寒一個人。
他擰開水龍頭,捧了把水拍在臉上,突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擠洗麵奶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
他記得,他昨天晚上似乎是對洛長歌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想到這些,心跳不由得有點加快,一邊在懊悔,一邊隱隱又有些期待。方才因為手機信息帶來的壞情緒都被他拋在了腦後。
……
從昨天晚上回到家裏到現在,鄭臨夏一點東西都沒吃。她肚子餓的咕咕叫,卻死要麵子活受罪,硬撐著什麼都不肯吃。
在學校琴房裏發生的事情,因為太過丟人,又害怕說出來之後被老爹罵,所以一直都沒有和家裏人說。就算是哥哥鄭臨安回來了,也沒有和他說一個字。隻坐在自己房間裏生悶氣,流眼淚。
鄭母看她這個樣子,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但問了半天,鄭臨夏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她也無計可施。隻好令保姆做了很多鄭臨夏平時愛吃的東西放在冰箱,等她什麼時候願意出房間了,熱一熱就好,不用等太久。又安慰了女兒兩句後,就出了家門去忙工作了。
大人一走,家裏就剩下鄭臨安和鄭臨夏兩個人了。鄭臨安敲了敲她房間的門,對她說:“夏夏,媽已經走了,你出來透透氣吧,總在屋裏呆著,憋出毛病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