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服裝工作室裏就被誤會過一次,現在,洛長歌又在這家店的店員臉上看到了相似的笑容,心裏幾乎要抓狂了,趕緊解釋。
“你胡說什麼呢?什麼叫被你撕壞的?不要亂說話好不好?”洛長歌說的一臉正義又緊張:“明明是……明明是不小心撕壞的。”
本想把事情解釋清楚,但說完以後才發現,自己這話太多餘了。簡直是越描越黑。
和她比起來,鹿逸寒的眼神倒是跟純淨水一樣,好像並不知道洛長歌在擔心什麼:“那不一樣嘛。”
說著,他從錢包裏拿出了信用卡,遞到了店員的手裏,對洛長歌說:“所以當然是由我來付賬了,聊表歉意。”
看著店員那一臉略帶深意的笑,洛長歌簡直想把鹿逸寒揉成一團從窗戶裏扔出去。
出了服裝店的門,洛長歌把鹿逸寒的外套還給了他,把換下來的那件T恤丟進了垃圾桶,然後從鹿逸寒的手裏拿過一包隊服,匆匆朝著學校走去,絲毫不想跟鹿逸寒說話。
“你走這麼快幹什麼?等等我啊。”鹿逸寒嘴角含笑,追了上去。
……
距離運動會舉行的日期越來越近。啦啦隊的排練也已經漸漸成型了。隊服取回來之後,啦啦隊的女生們集中在舞蹈教室裏,準備試一下衣服。
洛長歌脫下了外套和裏麵的T恤,為了不礙事,又把脖子上的護身符玉佩取了下來,放在了窗台上。
她剛剛穿好隊服,眼角瞥見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抓住了窗台上的玉佩。
“你幹什麼?”洛長歌一驚,伸手就要去奪。
鄭臨夏一臉狐疑的看著她,又看了看手裏的玉佩:“你這麼著急幹什麼,我隻是看看而已。”
“不過,你的玉佩看起來很眼熟嘛。好像在別人身上看到過。你從哪兒得到的?”
洛長歌知道她想問什麼,本來告訴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為了世界和平……哦不,為了自己的平靜生活,還是扯了個謊:“我前幾天剛從道觀裏求來的,保平安用的。”
“是嗎?”鄭臨夏又對著手裏的玉佩端詳了一陣,越看越覺得,和小寒身上那塊,好像是一樣的,於是又問:“你剛才說,從道觀裏求來的?”
“是啊,怎麼了?”
“不會是別人送的吧?”鄭臨夏一臉不善的看著她,說話也不拐彎,直接就問出來了。
洛長歌誓把謊言進行到底:“說什麼呢?你見過誰送禮物送護身符的?要是有人送你,你收嗎?”
鄭臨夏想了想,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於是笑了笑,說:“看上去挺漂亮的,你要不說,我還以為是個禮物呢。”
說著,鄭臨夏把玉佩重新放在了窗台上,衝她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隻是道觀裏求來的護身符而已,又不是什麼獨一無二的物件,肯定會遇到一樣的。不是有個詞叫“撞衫”嗎?現在的情況,多半是“撞符”。
鄭臨夏這樣安慰自己。
這天的排練很成功,結束的也早。鹿逸寒今天整個下午都在琴房練琴,鄭臨夏從舞蹈教室出來後,就直奔琴房裏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