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都說到這份上了,不要可不行了。
“行啊,這蜂群攻擊係統2.0版本我就要了。”
“嗯嗯嗯,待會一起吃個飯。”
“不會又是要介紹科學家認識吧?”
“不是,這回是純粹吃飯,你怎麼很期待和我們科學界的人認識嗎?要不我介紹幾位?”
“不用了,純吃飯就行。”韓成一臉苦笑。
……
異界,大離國皇宮內。
抄家丞相家已經有一個多月了,聖尊大帝的怒意未消,此刻他看著眼前的七星劍,眉頭擰成了個川字。
“父皇在世的時候曾經說過,七星劍展露劍芒就意味著我大離國有危難,難道這危難正好應在了大夏國身上!”
每每想到大夏國的神奇科技他就寢食難安,大夏國是神國,難道就真的不可戰勝嗎?
有古神護佑,有天降神雷,有快如閃電的神秘列車,有龐大如島嶼的巨型戰艦,有萬裏傳音的詭異小玩意……
不可思議,可又都真實存在。
難以理解,可又都在發生。
我大離國立國三千年,底蘊深厚,還真的要被這個小國滅了不成!
不行,大離國傳到寡人手上豈能就此斷了,我絕不做亡國之君。
寡人結成金丹之時天地異象,都說明了寡人非一般之人。
胸中好似海浪奮勇衝擊堤岸,湧起滔天的誌氣。
聖尊大帝目光威嚴,咬牙下定了決心。
“寡人要親自率軍征討大夏國,哪怕你是個神國,寡人也要將你踏平了。”
呼呼!
連揮七星劍,劍鋒華麗,蕩起幾縷寒芒,顧盼流轉,似星海璀璨萬裏,可又充滿了層層的殺機。
“嗬嗬,寡人不會忘,我大離國還有神兵鎮國!”
正這時,外麵喧道。
“陛下,兵部尚書桂大人求見。”
“來的正好,讓他進來。”
聖尊大帝收起劍,正襟危坐。
很快桂家盛低著頭走了進來,雙膝跪地行了大禮。
“陛下,丞相欺君一案已經辦完,牽連官員共有2萬多人,皆已下獄定罪,還請陛下過目。”
說著遞上一份文書。
聖尊大帝看都沒看,直接丟一旁,這個他不關心。
“桂大人,寡人想禦駕親征,舉傾國之力征討大夏國,你看錢糧物資需要準備多久?”
“這,這個!”
桂家盛頭很大,心說那天收音機裏的聲音你也聽見了,也知道了大夏國的強悍之處,怎的還想攻打大夏國?
人家還有還很多大殺器沒有拿出來,哪怕是亮相一兩件都能碾壓我大離國啊。
陛下還是不死心啊,如果開戰必然又是一場慘敗。
桂家盛想勸,但聖尊大帝的脾氣他是清楚的,威嚴不容褻瀆,他認準的事誰也勸不了。
得了,自己還是做好份內的事,不要越雷池半步。
想明白了,桂家盛便道。
“陛下,攻打大夏國費用很大,估計需要3個月的時間準備。”
“好,給你3個月,3個月後寡人要親率大軍踏平大夏國。”
聖尊大帝拔出了七星劍,劍鋒犀利,直指南方。
桂家盛從宮裏出來,心緒煩悶,籌集錢糧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查抄丞相府的時候他得知整個國庫的靈石已經空了,都讓上官老賊給弄光了,現在讓他再去籌集這就難辦了。
頭很大,心很煩,要不去喝杯明心見性去?
桂家盛想起了上次那杯冰涼爽口的奶茶,不由的心動,吩咐道。
“走,我們去公主奶茶店。”
乘著轎桂家盛來到了奶茶店,一進門就衝著薛映瑤說道。
“薛女王,給我一杯明心見性。”
“桂大人來了,你可是我這邊的稀客,今天的明心見性就給你打個五折吧。”
薛映瑤很會做生意。
“你這個茶確實貴,我也就不客氣了。”
一千靈石一杯茶,這價格連桂家盛都吃不消,能打半折他一樣很開心。
很快茶送上,桂家盛喝了一口,頓感全身冰涼氣爽,整個人輕鬆下來。
“好茶,真是好茶!”
“好茶的話請桂大人多喝幾杯,你來我們店裏續杯不要錢。”
“不用,一杯就夠了,我還得想法子給陛下籌錢哪。”桂家盛意猶未盡的又喝了一口,這茶慢慢的品,味道更加不錯。
“哦?大離國要出什麼事嗎?”
薛映瑤敏感的捕捉到了這個信息。
“陛下要發兵攻打大夏國,讓我3個月內籌集錢糧,可現在國庫內靈石空虛,唯一的辦法就是增加苛捐雜稅了。”
桂家盛把清茶一口喝完,放下茶杯起身告辭。
這邊薛映瑤望著桂家盛離去後,馬上交待了一句。
“我去後麵了,你們看著點。”
說完她就直奔後院的小屋,在小屋內她拿出衛星電話聯係到了韓成。
“上校,告訴你一個消息,大離國要發兵攻打大夏國了,不過他們的靈石不多了,要花三個月籌集。”
“好事啊,我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們的靈石隻要供應不上,整個國家就會崩潰,到時候我們都不用打仗就能瓦解他們。”
韓成大喜,這大離國看來是強弩之末了,再加把勁就能讓他崩潰了。
“我這個有個新任務給你,你在大離國的黑市上售賣我們大夏國的產品,爭取更快的把他們的靈石收刮走。”
“明白了,這事我讓老車去幹,這個他很在行的。”
“行,那我等你好消息了。”
掛上電話,韓成心情大好,大離國就要出大事了,作為中原第一大勢力,一旦出事,整個中原大地都將亂成一團,各種勢力,各種人物都將會冒出來,填補這個權利的真空,到時候又是大夏國大幹一場的時候了。
而且韓成對這種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方法很認同,這挖空對方經濟命脈的手段非常的棒。
不僅得了大筆的靈石,還省去了一大筆戰爭的開銷,果然兵法上寫的這才是上上之策。
幾天後一個晚上,大離國都城內,一處破舊的小巷子中,三個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影快步行走著,他們來到一間破屋前,衝著門口的人點點頭,遞上一塊黑色的鐵牌。
鐵牌上刻著一杆秤,看門的人看了一眼便示意往裏走。
人影進了破屋,裏麵是條狹長的通道,一路往前,通道傾斜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