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酸飲料一進肚,前所未有的一種舒暢感就如電流般竄過霍高義的全身。
舒坦!暢快!
一股氣息刺激著味蕾,下肚後在身體內流動,讓人心曠神怡。
此時此刻霍高義煩惱全忘,有著用不完的衝勁,他想要戰鬥,想要打敗禁衛營,一血九連敗。
“好!好喝!”
如雷的聲音,霍高義目光陡亮,衝著周圍的手下喊道。
“來,兄弟們都把這杯百折不撓給幹了,回去後咱們幹死那群禁衛營!”
一百多壯漢脖子一仰,都喝了,很快眸子一個個的瞪亮了,神情精彩。
他們的體內腎上腺素提升,無窮的衝勁讓他們激,情澎湃。
“我想回去幹了那群禁衛營的混蛋!狗娘養的別看不起人。”
“幹死這群王八蛋,老子已經按捺不住了。”
“對,今晚上讓他們瞧瞧我們真正的實力。”
如同小狼崽子,剛剛垂頭喪氣的諸位忽然間煥發了鬥誌,每人都士氣高昂。
霍高義豪氣萬丈,一拍桌子。
“好,都是我的好兄弟,走,咱們回去就幹,幹完了一起喝酒去。”
忽然想到什麼,霍高義丟出一袋靈石,衝著薛映瑤喊道。
“姑娘給我再來一百杯百折不撓,老子要帶著走,剩下的靈石就當賞錢了。”
“多謝將軍,請稍候。”
薛映瑤大喜,這碳酸飲料果然就是神奇,自己當初喝的時候也是這般有激,情。
不得不佩服這個大夏國太了不起了,連飲料都這麼厲害。
不久霍高義帶著一百多手下出門了,每人手裏提著杯百折不撓。
回到練兵場,兩軍對壘,再次和死對手禁衛營麵對麵。
高台上千夫長端坐,看著下方的戰陣,看了眼身旁的霍高義。
“已經九連敗了,你們驍騎營可還有信心?”
霍高義目光沉穩,神情堅定,傲然道。
“回稟千夫長,此戰我們驍騎營必勝!”
“好吧,如若不勝那你們驍騎營就自己解散吧。”
千夫長目光平淡,啥也沒多說。
另一邊站著禁衛營的百夫長,冷眼瞧著霍高義,輕蔑道。
“千夫長,霍百夫長這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明知道要輸最後嘴硬一把而已。”
霍高義目光竄起怒火,反擊道。
“我驍騎營百折不撓,越挫越勇,小小九連敗根本不足掛齒。”
“好啊,霍百夫長還是這麼嘴硬的話不如我們來賭一把。”
禁衛營百夫長冷笑連連,連贏了對麵九場,他都不知道怎麼輸了。
驍騎營兵士修為低,幾乎都是練氣五重以下的修士。
而他禁衛營的兵士都有練氣五六重的修為,高下已判,這群驍騎營的家夥拿什麼贏?癡心妄想。
提出賭局就是想讓驍騎營輸的更慘!
霍高義義憤填膺,都欺負到眼鼻子底下了,沒有不應的,挺著胸膛道。
“敢!有何不敢的!”
“好,那你們驍騎營輸了就給我們禁衛營跪下當馬騎。”
“你,你這是欺人太甚!”霍高義想動刀子,看了眼身旁的千夫長,按捺住衝動,吼道:“行啊,那你們禁衛營輸了也得跪下給我們當馬騎。”
“完全沒問題,千夫長作證,到時候可別反悔。”禁衛營百夫長掛著訕笑,等著看好戲了。
千夫長沉眉不語,這種手下抬杠的事他從不製止。
大離國以武立國,強者自尊,弱者自悔,沒什麼好講的。
當即霍高義和禁衛營百夫長各自回到隊列中,騎上高頭大馬,彼此對陣。
“聽好了待會好好打,把對麵驍騎營這幫豬頭打趴下了,咱們就能騎在他們脖子拉屎拉尿了。”
禁衛營百夫長高聲冷笑,眾禁衛營士兵大聲嘲笑。
“哈哈哈,那群驍騎營的豬老子早就想騎了,這回可舒坦了。”
“都九連輸了,是什麼人給他們的勇氣,這幫驍騎營就不怕丟人啊,哈哈哈!”
對麵驍騎營的諸位麵紅耳赤,各個咬牙切齒。
霍高義目光都能殺人,他端起奶茶杯,喊道。
“諸位兄弟咱們幹了這杯,一同上了。”
“跟隨百夫長一戰!幹!”
眾人齊齊的喝下,用力摔了茶杯,各個目光洶湧,氣勢如虹。
“殺!幹死禁衛營的畜生!”
霍高義大吼一聲,率先發起衝鋒,身下的烈馬發出嘶鳴,如瘋了般疾跑。
身後驍騎營的眾位如天兵下凡,神勇無敵。
禁衛營的眾人有點懵,對麵這群崽子怎麼變猛了,不是修為比我們還低嗎,哪來的底氣。
“上,給我上!”
禁衛營的百夫長慌張的道,身後眾人跟著他衝鋒應戰,隊伍慌亂,顯得倉促。
高台上千夫長瞧的清楚,目光微微收緊,這驍騎營有變!
他們剛才喝了酒!
殺!!
場上兩軍廝殺在一處,因為的演練所以沒有用兵器,可木棍同樣能殺人,棍子裹上靈力變得硬如頑鐵,呼呼有聲。
霍高義拉著韁繩頭一個和禁衛營百夫長戰在一處,兩人修為相當,彼此不分伯仲。
但是今天霍高義全身血,脈噴張,奮勇無比,棍子在手裏舞的是大開大合,氣勢衝天。
禁衛營百夫長感覺不敵,額頭上冷汗熱汗一起冒,搞不明白這麼莽都能贏?
呼!棍影襲來,禁衛營百夫長一個沒注意被戳倒在地,還沒爬起來,霍高義已經跳下馬撲了上來。
“狗賊,給我老霍當馬騎!”
“姓霍的你小子抽了什麼瘋,這可是演練,你TM的玩命啊!!”
禁衛營百夫長看著四周,好家夥自己這邊的人馬兵敗如山倒,根本抵擋不住驍騎營的衝擊。
驍騎營人人奮勇,打起來完全不要命啊,都是往死裏來,死裏去,不顧自身的拚命招數。
這誰架得住啊,明明這是演練可犯不著把命丟在這裏。
禁衛營四散而逃,剩下的逃不走的紛紛被擒拿,有的直接摁倒,驍騎營的眾人翻身就騎了上去,吼吼的大叫。
霍高義一棍子把禁衛營百夫長抽服帖了,踏上一腳,踩在了臉上,大喝道。
“狗東西,讓你平日裏說話狂,給我當馬騎,不然今天就把你給廢了。”
禁衛營百夫長麵容羞愧,此時比殺了他都難受。
明明敗了,又有賭約,他該怎麼辦?
心中更是狐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這群驍騎營的混蛋那麼拚!
高台之上千夫長更是坐不住了,躍下高台,衝向兩軍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