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小混混見施洛的麵色突變,瞬間冷的如同一座冰山,不由的一愣,他們不得不承認此時的施洛渾身散發出一種霸氣,給人一種威聶之感,所以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愣了大約幾秒鍾才從施洛所給的震撼之中回過神來,那染黃頭發的老大一回過神,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會被施洛的一個表情就給嚇住,想想自己剛才真的是太丟臉了,為了找回自己的麵子,他二話沒說朝著自己的手下做了一個“上”的姿勢,那群小混混見老大發話,拿著木棍朝著施洛衝了上去。施洛見那一幫人一起衝了上來,趕緊給葉陶使了一個眼色叫她躲到她身後的大樹後邊,那樣他才能專心對敵。葉陶見施洛給她使眼色,馬上猜到他的意思,於是朝著施洛頂了一下頭,立刻退到她身後的大樹後邊,葉陶剛退下去,那群混混如同蜂擁般一樣衝了上來,提起他們手中的棍子就朝施洛劈來。施洛受傷之前,他一個人可以抵擋十來個人的一起進攻,而現在由於他的腿傷還沒有完全好,因此使他的靈活度打了一個折扣,再加上他根本就沒有預料到一出院就有架打,他就沒有把他打架的家夥帶在身上,所以他隻能憑著自己空手赤拳搶了那群混混中的一根木棍,跟他們拚起來。
施洛跟他們打了一會兒,他發現這夥混混並不是那種特能打架的人,於是心中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心想如果今天碰上的是一群打架厲害的,那他和葉陶肯定會死在這荒山野嶺中。而躲在大樹後邊的葉陶見施洛打的並不是很吃力,她那原本懸著的心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於是站在大樹後邊繼續為施洛默默的加油,當她看到施洛把第三個混混打到在地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拍手為施洛鼓起掌來,哪知道她還沒有為施洛鼓掌幾下,那個頭發染著三種顏色的小混混見葉陶一個人躲在樹後,於是悄悄的來到葉陶身後,趁著葉陶為施洛鼓掌的時候,他從葉陶的背後一把把葉陶緊緊的抱住,一臉淫笑的在葉陶身上亂摸,葉陶被這突來的襲擊給嚇了一大跳,麵對那混混對自己的非禮,葉陶不敢驚叫,因為她心裏明白施洛現在雖然占據上風,但勝負還沒有分出,她是不能大叫的,那樣會讓施洛分心,所以她隻有靠自己。葉陶見那混混雖然從後邊把她的身子與雙手緊緊抱住使她不能動彈,但她的腳還能動,於是葉陶把她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她的右腳上,稱著那小混混不注意,對著他的腳上就是用力一踩,今天的葉陶穿的雖是旅遊鞋,但她是用盡她全身的力氣,所以那小混混在吃了她這一腳時,他的腳背一陣疼痛感瞬間傳遍全身,於是“啊”的一聲大叫,趕緊放開緊抱葉陶的手蹲在地上用手捂住他的腳。葉陶見那混混一鬆手,她馬上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那混混跑到另外一棵大樹後,那混混見葉陶逃脫,他也顧不得腳上的痛,站起來就朝葉陶追去。
而此時的施洛差不多已經解決了所有的小混混,看著被自己打到在地的那些人,施洛還來不及高興,就見葉陶被一個小混混掐住了脖子。原來那小混混吃了葉陶一腳之後他開始大怒,他像一頭發怒的野牛一般把葉陶逼退到了一棵樹下,葉陶見自己無路可走,於是想從地上撿起躺在自己腳邊的那根木棍,哪知她棍子還沒有撿起來,那小混混就已到了她身邊,一把抓住她用手用力的掐葉陶的脖子,葉陶瞬間感覺脖子上一陣劇痛,於是使勁的掙紮了幾下,哪知她越是掙紮脖子上的力就越大,葉陶突然間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困難起來,眼前那個朝著自己陰笑著的人,他的麵孔在葉陶的眼前越來越模糊,葉陶好想大聲叫施洛來救她,可無論她怎樣張大嘴巴,她的聲音始終都在自己喉嚨裏打轉,根本就發不出聲來,最糟糕的是她腦袋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一種頻臨死亡的感覺出現在她的腦袋中。
“放開她!”當葉陶感覺絕望的時候,她模糊的聽到施洛對著那小混混大叫一聲。那小混混見施洛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不由的一驚,當他轉過頭來見自己的兄弟全部都趴在地上的場景,他更是一驚,那小混混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六個兄弟都不夠施洛一個人打,看來道上對拚命十三郎施洛憑著一根鐵棍殺入群英幫打倒幫中二十多個弟兄的傳聞是真的了,早知道施洛那麼厲害,他就不來趟這趟渾水了,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就算自己想放手也很難了,再說他還有葉陶這張王牌在自己的手上了,他就不相信施洛會不顧葉陶的命?
“要我放開她也不是不可能,但你的保證你不會動我一根汗毛。”那混混雖然在道上混,常常會欺壓一些弱小的市民,但他並不敢殺人,所以他的心中並沒有對葉陶起殺心,而現在麵對比他自己實力不知強多少倍的施洛,他一心隻想求自保,為自己免去一頓打。施洛聽那混混那樣說,知道他乃怕死之人,於是冷冷的對著那他說道:“隻要你放開她,我不會傷害你。”那混混聽到施洛的保證,雖然不是很相信施洛的話,但他沒有別的路選擇,於是把葉陶使勁一推,推到施洛的身邊,自己則跑到正躺在地上不停的痛苦呻吟的兄弟們身邊,把他們一個個扶起來。
“你沒有事吧?”施洛見葉陶的臉色蒼白如紙,於是關心的問道。而重新獲得呼吸新鮮空氣權利的葉陶,在施洛的攙扶下不停的咳了幾下,然後又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心裏才覺得好受一點,而當她看到施洛那關心的模樣,心中頓時一道暖流流過,於是朝著施洛輕輕笑了一下說道:“我沒事,倒是你,醫生說你的腿傷剛剛好不能夠做劇烈運動的。”
“我沒有事。”施洛見葉陶不關心自己反而替自己關心,他的心也是一陣感動,但那感動隻是一瞬間就消失了,因為他還記得他曾經說過的話,現在的他們是兄妹關係,他是不能對她有非分之想的,還有對於剛剛那場差點就吻她的做法,施洛心中早就對自己的一時衝動後悔了,現在的他是不可能再去麵對葉陶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了,於是趕緊避開葉陶的眼神,鬆開他那雙緊抱住葉陶腰的手,不再理她,而是直接走到那個剛被那染三色頭發的小混混扶起來的黃頭發老大的麵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冷冷的問道:“你們是哪個幫派的?為什麼要來找我的麻煩?”那黃頭發老大剛剛才被施洛痛扁了一頓,現在又被施洛揪住衣領,他以為施洛又要來扁他,居然嚇得全身都不停的發起顫來,直到聽到施洛問他話,他才明白施洛的目的,於是用顫抖的聲音答道:“洛哥,不是小弟們要找你的麻煩,而是你的妹妹花曉敏欠了我們大哥的錢不還不說,還把我們大哥的小弟痛扁了一頓,然後就消失了,我們大哥很生氣,派人找了她很多天都找不到她,最後沒辦法才叫我們來找洛哥你的。”黃發老大很小心的回答著施洛,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會挨施洛揍。
“你大哥是誰?曉敏為什麼要去找他借錢?”施洛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不可能說假話的,但他心裏卻很疑惑花曉敏為什麼要去借高利貸?黃發老大見施洛一臉疑惑於是繼續小心的回答道:“我大哥就是易正文易爺的手下,醉仙居酒吧的老板疤哥,至於花小姐為什麼要借錢,我們這些做小弟的就不知道了?”施洛見從他口中是問不出什麼重要的信息了,於是轉移了話題另外問道:“那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
“洛哥受傷的事情整個道上早就知道了,但我們卻不知道洛哥住在哪家醫院,直到今早我們才找到洛哥您住的醫院,我們本想在醫院裏動手,但我們去的時候剛好碰到洛哥你們開著車離開醫院,於是我們隻要跟在你們後邊,後來我們見洛哥您在半路下車,我們猜想你們一定是去寺廟燒香拜佛,於是就在這條路上等著你們下山來。”黃發老大回答完之後見施洛還是用那種冷的讓人發顫的眼神看著自己,他的心中瞬間涼了下來,結結巴巴的對著施洛說道:“洛哥,這一切都不關小弟的事情,小弟隻是疤哥的吩咐,請洛哥高抬貴手,饒了小弟們吧。”黃發老大的手下見自己的老大向施洛求情,於是也紛紛對著施洛說道:“洛哥,求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吧。”
“施洛,他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他們吧。”站在一旁的葉陶見那麼一大群人向施洛求情,心中不由的開始同情起他們,哪還記得剛剛他們要害他們,於是也替那夥混混向施洛求情。而施洛本來就沒有打算再跟他們耗下去,於是鬆開黃發老大,對著他冷冷的說道:“我會找到曉敏把整件事情都弄清楚,你回去告訴你們疤哥,等我把整件事情弄清楚之後我們在做個了斷。”施洛說完拉起葉陶的手朝著山下走去。
直到施洛與葉陶走了差不多一百多米的距離,那黃發老大才從精心膽顫中回過神來,看著施洛與葉陶離開的背影,黃發老大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對著那染三色頭發的混混說道:“趕快打電話給阿猴叫他們速戰速決,如果等到施洛回去的話,我們就連另外幾個人都抓不住了,那我們回去就真的沒法向疤哥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