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寒將月眉摟入懷中,摸了摸月眉的肚皮,笑道:“怎麼舍得讓我寶貝月眉生氣呢,這可萬萬舍不得……”
“哎呀,肉麻死了!”月眉的丫環使勁的扭了李錦寒一把。
李錦寒吻了月眉的丫環一口,笑道:“你說你什麼時候懷上我的孩子呢?”
月眉的丫環臉上不由自主的湧起一層羞紅,她嬌嗔的看了一眼李錦寒,道:“你最喜歡月眉……我麼,既沒有秋月生得美,也不討人歡心……”
李錦寒手停留在月眉的丫環豐滿的臀部上遊動著,微笑道:“寶貝月眉又在胡說了,你們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我都是一視同仁的……月眉,我對你可是喜歡得緊,你忘記了在那天的屋頂嗎……”
“哎呀,你又說這個事情!看我不扭死你!”月眉的丫環臉上羞紅一片,李錦寒的手臂立馬遭殃。
月眉的丫環嬌嗔道:“夫君嗜好可真多呢,上次便硬要逼著我……”她忽然意識到說錯話了,連忙止住。
月眉都被勾上了興趣,連聲問道:“他逼你做什麼?”
月眉的丫環羞紅著臉道:“不說,不說,羞死人了……”
月眉狠狠扭了李錦寒一把,凶惡地道:“你快說,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了?”
李錦寒無奈地道:“也沒有什麼啊,隻不過換了個姿勢,用了個道具……”他手探入到月眉的丫環的衣襟內,壞笑道:“我要過兩個時辰才出發,要不我等會兒和月眉試試……”
“你想得美~你敢亂來,看我不扭死你……”月眉的丫環在李錦寒胸口捶了一拳。
李錦寒苦笑,另一隻手將月眉摟緊,道:“還是我家月眉最溫柔……”
月眉嬌嗔的道:“夫君花樣可真多,上次那般欺負我……”
李錦寒湊近月眉的耳邊,低聲說道:“月眉,等我回來,我還和你用那一招……”
“不要……”月眉羞紅著臉。
月眉的丫鬟緊緊的看著李錦寒,說道:“夫君和月眉說了什麼呢,是不是要聯合來欺負我了……”
李錦寒笑道:“不是呢,是打算和你一起欺負你月眉呢。”
月眉連聲嗔道:“我才不要,會動了……”
李錦寒手不老實的探入月眉的衣襟內,笑道:“怎麼會呢,可還沒到時間呢……”
許久,當他們鴛鴦戲水完成之後,李錦寒不由的問道:“月眉,你說這湛流將軍這個人怎麼樣。”
“怎麼了,你突然對他感興趣來了。”月眉莞爾一笑。
“是啊!我的寶貝月眉你就告訴為夫我吧!”李錦寒那雙手卻一點也不老實呀!
月眉也沒有吊李錦寒的胃口,不禁幽幽道來:“其實,這一切還要從舒榮華開始說起。”
當初舒榮華因不支持月華夫人分封月姓為王,而遭月華夫人陷害,家人身陷牢獄之災,受盡折磨,後被任再武率兵假扮匪人劫法場救出,還沒逃出京師,就被人圍殺。舒榮華在此次圍殺中被射中三箭,一箭射中胸口,一箭射中左手,一箭射中右腳,知道自己活不了,臨危把舒慕華托付紿任再武,並囑咐他一定要逃出去,將來為之報仇。小王爺,此時就像一隻喪家犬一個,為了活命,到處東躲西藏,流浪奔波。最後,經過九死一生,終於逃入半相島。
在逃入半相島的途中巧遇諸葛雲,一路上諸葛雲被舒慕華的一些古怪的機械見解所吸引,也被他的才華所折服,之後兩人相交甚歡,一起逃入半相島,從此誓死追隨。與此同時,朝廷文武百官正在密謀推翻月華夫人專政,還天下太平,不再人人自危。為此由十八路諸侯組成一個“打月”聯盟,主帥由大將軍吳國棟來擔任。時有小人告密,把“打月”聯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給月華夫人,月華夫人當即就采取揚長避短的措施,與“打月”聯盟隔江相望,相互對峙。不久,“打月”聯盟諸侯因為利益,而相互攻伐,導致聯盟解散,群雄割據的局麵,半相島大亂。
“後來怎麼樣。”李錦寒興致高昂的問道。
“急什麼,聽我慢慢的說嗎?”月眉假裝不悅的說道。
月眉歎息了一聲,說道:“來到益州後,發現這裏由於連年天災不斷,顆粒無收,百姓流離失所,哀鴻遍野。金色的秋天,此時的金色並不是那稻穀成熟時的金黃色,而是那一望無際的金黃色的荒草的海洋。”
“荒草的海洋?”李錦寒問道。
“是啊。”月眉頓了一頓,接著說道:而西郡亦是如此,百姓流離失所,難民湧上街頭,餓死的隨處可見,經常出現搶劫殺人之事。看到此景後,舒慕華決心開荒屯田,大修水利,發行一係列惠民政策。
“然後呢?”李錦寒急不可耐的問道。
月眉知道李錦寒是個急性子,接著說道:“但因這些政策危害到一些貴族的利益,受到貴族們的聯合抵製打壓甚至謀殺。舒慕華在諸葛雲,任再武,方堅等一些親近之人的幫助下,克服種種困難,最後成功打壓一些反對新法的貴族,順利實施新法。與此同時,月華夫人因有聖母大人的支持,而挾持諸候,以幽州為中心,占有蕪州,薑州,湖州,陽州五大州。
然十八路諸候經過相互討伐,最後以青州大將軍吳國棟和禹州大將軍蔣衛國兩大勢力勝出,一統其他諸候。青州大將軍吳國棟勢力最大,穩壓月華,占有半相島最富饒的八個州,月華夫人的勢力次之,暮州大將軍蔣衛國僅比十月弱上一點,占有東部沿海五個州,但其士地貧乏,經濟落後,導致軍力不足。”
“那照你這麼說,那舒什麼的豈不是要成功了。”李錦寒插口問道。
月眉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聽我說完嗎?”
後來,經過五年來的休養生息,百姓豐衣足食,家有餘糧,兵強馬壯,開始清剿後方。大軍北走玉沙城,途經塔特戈壁灘,詭異之事連連發生,看似不堪一擊的馬賊策劃了一個驚天陰謀,州府精銳兵士被設計擊潰。潰敗途中舒慕華救下月華夫人外甥女月水柔,兩人一騎艱難地躲過了敵兵的層層追擊。一路逃亡,和狼群經過拚死搏殺,最後流亡至沙漠腹地,和一支潰敗的百人隊伍相遇。眾人在詭異莫測的荒漠中經過九死一生,就在要絕望之時,發現一條地底橫亙的暗河,靠著吸食溫沙逃過一劫,最終走出沙漠,來到玉沙城。而向來刁蠻任性的月水柔也在這次共難中對舒慕華產生了情愫,兩人感情升溫。
玉沙城中的形勢更加撲朔迷離,舒慕華一方麵與月華夫人一方的月武彥虛與委蛇,一方麵靠著身份高貴的月水柔躲過層層暗害,後來發現那些詭異的馬賊原來不過所屬大世子,隨行卻半途而返的楊成易竟是月武彥埋在月名耀身邊的一枚棋子。在一次天目山入侵,情勢十萬火急的守城戰中,舒慕華以驚人威猛震驚了全城將士,猛將李易興更是傾服。月武彥遂動殺機,瞞著月水柔派人襲殺舒慕華,多虧任再武好友、當時的參將夫人趙霞的告密,舒慕華才堪堪躲過一劫,逃出城來,卻也被一路追殺。
說到這裏,月眉不由的停頓了下。
“別停下呀!你繼續說呀!”李錦寒沒心沒肺的叫道。
舒慕華在層層追殺中身負重傷,倉皇逃竄,慌不擇路,最後進入天目山境內,被一小部族有石族所獲,充當角鬥場奴隸。在殘忍無比的角鬥生涯中,舒慕華憑著堅強的毅力生存下來。這期間他慢慢調理好了傷勢,更是將師父嶽靜茹教給他的武功融會貫通,最後成為了角鬥場中讓對手聞風喪膽的惡魔。
在一次部族角鬥比試後,舒慕華意外地被人高價贖走,舒慕華正想乘亂逃脫,卻發現贖走他的貴夫人竟然是當年半相島的故人嶽彩榮。相問之下,嶽彩榮這些年經過一些離奇遭遇,竟然成為了左賢王的妻妾。嶽彩榮將舒慕華推薦到左賢王身邊做事。在一次猛士大會中舒慕華技壓群雄,被左賢王看重,倚為臂膀。
正逢天目山右賢王傾族東行,意欲一統天目山。左賢王一族連戰連敗,陷入萬分危急之中。此時舒慕華自動請纓,在一場消耗戰中一舉襲殺天目山第一猛將邢丹,又乘亂斬落右賢王首級。左賢王轉敗為勝,一舉成為這天目山之主。此役後舒慕華之名更是威震天目山。
不久後舒慕華逐漸被左賢王所忌,最終因為與嶽彩榮關係曖昧被左賢王下令追殺。危急時刻遇到一路北上尋他的嶽靜茹,師徒兩人在異域中撕掉了最後一層隔閡,成為戀人。適逢右賢王殘部造亂,兩人經過嶽彩榮協助終殺左賢王。通過交好的天目山長老支持,最後擁立了年幼的左賢王之侄蒙蒂為天目山之主。
“那後來又怎麼樣啦!”李錦寒不由的追問道。
月眉隻得繼續講下去。
易容後的舒慕華化名朵顏,作為天目山使者出使大月,途經玉沙城救走身陷牢獄的李易興,又在路途中遇見四處逃難的吳國棟幾人,將他們充入使團。月武彥意圖羞辱天目山使團,設下比試,被舒慕華完敗。月武彥又欺異族之人不懂學識,故意設下文鬥,舒慕華展露的文采震驚全城。在交往中,以前相識的那些人對這個叫做嚴鐸的天目山重臣產生了深深的困惑。趙霞更是情不自禁地再次愛上了舒慕華。與此同時,舒慕華忽然遭到莫名刺殺,根據蛛絲馬跡嶽靜茹推斷乃是青州所為,意欲再挑兩方爭端。
另一邊蔣衛國進城以來便不停的聯絡支持他的大臣,後來被一人告破,舒慕華不得已提前發動了行動,在柏塘村等一幹州府重臣的幫助下推翻了月武彥的統治,擁立蔣衛國為禹州之主。這時寧王已死,承蒙大恩的月名耀和舒慕華訂下攻受盟約。
經過一係列的東征西討之後,舒慕華終於平定後方,目光直指中原。時因發明一種弩箭以及得到煉鋼的技術,使得土兵的戰鬥力直線上升,在平定後方的戰役中大放光彩,也成為了威懾後方的武器。青州大將軍吳國棟為報父仇,舉全部之兵攻伐大月,結果戰爭失利,損失慘重,退守青州,淮備休養生息,待來年來戰。
然上天似乎不給他這個機會,禹州大將軍蔣衛國趁機率兵攻打吳國棟,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被吳國棟趕回禹州,並損失慘重。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這隻黃雀卻是大月,月華夫人聽從大月謀士的計策,出兵攻打吳國棟。大軍勢如破竹,迅速攻下幾座城池,使得吳國棟不得不向蔣衛國求援,甚至割地求援。吳國棟以割地的方式求得蔣衛國的援軍,吳蔣兩家聯盟,寫反攻月甲軍,驅月一軍於漠門汀河,隔江對峙。本來對峙雙方誰也奈何不了的誰,可斑誰知出了舒慕華這個變數。舒慕華欲報父仇,產率兵點走出半相島,攻破潮州,緊逼幽川州。
“那這月華夫人既不是很危險。”李錦寒不禁擔憂道。
“是很危險,最後要不是因為聖母大人親自動手,說不定,月華夫人就完蛋了。”月眉也冒冷汗的說道。
“那那個舒慕華最後怎麼樣了。”李錦寒問出了他最感興趣的問題。
月眉沒好氣的說道:“還能怎麼樣,當然是死了唄!”
“不是吧!”李錦寒有些大吃一驚的味道,畢竟,那個人的經曆和自己很是相似呀!
“怎麼了。”月眉不由的問道。
李錦寒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沒什麼……”
李錦寒陪著少女圍著這月華宮的城牆走了一圈,兩人就那樣默默的走著,默默的走著,仿佛就算是世界末日也跟他們毫無關係了。
時間總是匆匆而過,陪著少女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一下午就過去了,到了宮門口的時候,兩人還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