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鄭希也不知道從那次開始,他就一步步的陷入人家的圈套之中,而鄭希卻渾然不覺,還一如既往的過著賭徒的生活。
鄭希先是把家產敗得一敗塗地,然後又打起房產的主意了,隻不過有鄭梓的母親攔著,最終沒有打成。
不過也就是從那次開始,鄭希就幾乎沒有怎麼回過家了,當姐弟二人接到鄭希的消息的時候,鄭希已經人頭落地了,屍首兩分了。
可當姐弟倆詢問一旁的官差的時候,官差卻不懷好意的打量著鄭瑤,要不是鄭母及時趕到,姐弟倆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姐弟二人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就到處打聽,雖然鄭希在姐弟二人的心中印象非常的不好,不過終歸是他們的親生父親,總不能不聞不問吧!
姐弟二人費盡波折,終於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被人陷害致死的,可到底是誰,心裏沒底,隻是猜測是那胡頭領口中所述的死扒皮。
當時也不是沒有去報過官,可還沒進官府,就被人家用棍棒給打了出來,還在床上躺了好幾個月,才能下地走路,這對於他們這樣的苦難家庭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也正是那會,鄭母才因為太勞累了,才落下病根,久病不起了。
聽著,鄭梓的遭遇,不由的想起自己剛剛來到這個世上的時候,所處的環境也和他們所述的差不多,要不是因為有個善解人意的姐姐,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適應這新的環境呢?
“這事真的是那個什麼死扒皮指使人幹的嗎?”李錦寒打斷了胡頭領將要說出的話語,很是不爽的問道。
因為這胡頭領說的,總是有意避開重點,專門撿一些無關緊要的說,就像是死扒皮那樣的人物,胡頭領也是很巧妙的避而不談。
在李錦寒的一再逼問之下,胡頭領終於供出了陷害鄭希的主謀——死扒皮,不過說出之後,胡頭領就後悔了。
“你們放心,你們父親所受的冤屈我一定會替他洗刷,不過我很奇怪,你們父親做出那麼多對不起你們的事情來,你們還這樣護著他。”李錦寒開玩笑的說道。
“李公子,其實我父親對我們姐弟倆可好了,隻不過,我父親有個不好的愛好,那就是喜歡去賭,偌大的一個家,就是這樣被我父親給敗玩的。”鄭梓眼神恍惚的說道,似乎又想起了一些傷心事。
少女也替他父親辯解道:“李大人,說笑了,他再怎麼樣也是我們的親生父親,雖然他做出了一些傷害我們這個家的事情來,可終歸還是這個家的家主……”
李錦寒有些詫異的看著少女,弄得少女一時之間有些不好意思,那蒼白的臉色,泛起陣陣紅暈,好看極了。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難道你們就這樣對待客人的,我可是大老遠的跑來……”李錦寒看著姐弟倆陰沉的臉色,不由的打趣道。
“是我孟浪了,李大人請,眾位官差請。”少女當即打斷李錦寒的話,連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眾人說道,邊說還邊做出請的姿勢。
也不知道呆了多久,當李錦寒回到宮裏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月光靜靜的灑在這半相島上,滋潤著每一寸土地,更滋潤著這片土地上的眾人。
“參軍大人好,不知參軍大人吃飯了沒,要是沒吃的話,小人這就叫禦廚給你準備去。”李錦寒剛剛走進自己的辦公的地方,就傳來手下副參軍的討好之聲,不過這聲音聽得還是蠻受用的。
“還沒,不知道叫禦廚準備,會不會有些為難了,畢竟我這身份還是有些配不上那麼好的生活。”李錦寒有些疑惑的看著副參軍。
這深更半夜的跑來巴結領導,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事,反而是有什麼事情有求於人,要知道這世上可沒什麼白吃的午餐,要想有所收獲就得有所付出。
況且,那禦廚可是內府才有的待遇,整個外府能夠享受到那待遇的恐怕就是搬起手指,也能數得清,一般都是參司級別的才有資格享受。
“看大人你這話說的,誰不知道大人深受張總管的喜愛,將來高升指日可待,隻不過欠缺的是時機罷了。”副參軍討好的說道。
李錦寒有些意外的看著副參軍,不由的好奇的問道:“你怎麼認為張總管就那麼看重李某,說不定隻是巧合罷了。”
“大人說笑了,從卑職認知以來,還從見過想大人你這麼年輕的參軍,島上的參軍那個不都市四五十歲的模樣,大人真是前程似錦那,小人是不敢奢求了。”副參軍有些諂媚的說道,還不忘感歎下自己的前途。
“那裏,你這麼年輕就當上了副參軍,想來不久就會取代我的位置,說不定到時候,我還得退位讓賢呢?”李錦寒惺惺作態的說道。
李錦寒這麼一說,副參軍還真的有些緊張,頓時嚇得冷汗直冒,不由的賠笑道:“參軍大人說笑了,小的哪能呢?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腦袋,我也不敢那。”
心想,這位李大人說話還真有點滴水不漏,看來我以後在他手下做事還真得小心點才好,要不然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本來還想求他幫忙提拔個人,不過看著樣子還是算了,到時候不要人沒提拔成,還惹得一身的不愉快。
想通了之後,副參軍又討好的說道:“參軍大人,你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去叫禦廚給你準備些吃的,要是大人你沒吃好,那小的過錯就大了。”
“不用吧!我隨便吃一頓就行了,用得著那麼麻煩嗎?況且要是這樣被人給抓住把柄,那到時可不好交代。”李錦寒遲疑的說道。
“大人,說笑了,吃頓飯有啥好說的,前任參軍大人還不都是天天大魚大肉的吃,要是哪天禦廚弄的不好吃了,那前任參軍大人還不高興了呢?”副參軍傲慢的說道,不容李錦寒有所反應,就推門而去。
看著推門而去的副參軍,李錦寒有些苦笑不得,這都什麼人那,自己想吃就明說不就好了嗎?還偏偏要拉上一個大的來墊背,恐怕是指望著到時候,出了事,能有個大頭出來頂罪,前任的參軍大人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要說那副參軍連這點都想不到的話,那就枉他當上副參軍這麼大的官了,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這件事情,李錦寒總覺得怪怪的,好像是有什麼人想要陷害他一樣,可這麼做不是明擺著的告訴人家,我要陷害你啊!這天底下有這麼蠢的人嗎?